李浪退出密室,将那片空间留给香雅。
相对于狼轩周身的温度,香雅就像是冰块,为了救人,也顾不得许多了。
狼轩近乎赤裸,她褪了自己的衣服,抱住了他。
近乎狂躁的狼轩感觉到身周的凉意,渐渐的安静下来。
香雅十分的满意,“对,就这样,乖乖的,不要再撞墙了,你知道吗?撞墙是很不好的行为哦,不但会伤了自己,还会伤了墙壁。这个世界上任何东西都是有生命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会痛,会伤,所以你不要做这种既伤害别人又伤害自己的事情哦。”
狼轩高大的身躯此时近乎缩在香雅娇小的怀抱里,就像是婴儿被母亲抱着,安详的贪婪的享受着母亲的一切,回到最原始的胚胎,回到他认为最安全的地方。
“好,狼轩好乖哦。”香雅梳着他的头发,这才发现他脸上的面具不见了,脸上被血迹覆盖,黏着丝丝缕缕的头发。
她有几分好奇,把发丝拨开,手触到他的额头,上面凹凸不平,像是刻了字一样。
密室里光线很暗,月光投不进来,她把脸俯下来,想要看清上面的字,却觉得怀里的人动了一下,她的唇正好印在他的嘴唇上,浓重的血腥味传进口里。
狼轩的舌头动了一下,似乎是尝到了很甜很美好的东西,辗转反侧,不肯放弃,又像是怕伤了什么,轻轻的,在得到回应时才会有下一步的动作。
他一向是霸道的,就连做最亲密的事情时也从不顾及她的感受,可是现在,香雅也试着把舌头卷进他的嘴里,和他的交缠在一起。
直吻的香雅快要喘不过气来,狼轩才放开了她,却还是不知足,顺着她的锁骨细细密密的吻了下去。
香雅浑身止不住的颤栗,在他的唇吻在她胸前的时候,这颤栗达到了极致,她抱住他的脖子,低低的喊出声来。
这是第一次,他顾忌她的感受,这么温柔的要了她,让她跟他一起去了快乐的巅峰。
李浪在密室外听着里面终于安静了下来,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然后朝着林子里走去。
林子里幽暗的紧,他判断了一下箫声可能的来源,然后纵身跃上一颗大树,当时吹箫的人应该就是藏身在这颗树上。他仔细的寻找,想发现一点线索,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一根树枝上,那里挂着一片拇指般大小的布片。
他拿起来,揉捏着,不禁皱起了眉头,这料子,这料子是宫中所有,难道,难道宫里有内奸?
不大可能啊,这宫里的人都是狼轩挑出来的,经过了层层严格的考验,不太可能,那么会是谁呢?
还有那个在林子里攻击他的人,跟吹箫的不是一个人,他应该是来救吹箫的人的。
“李大人,李大人。”香雅从密室里出来,不见了李浪,看着满室的狼藉,不禁有些害怕,大声的喊了起来。
李浪连忙从林子里出来,“夫人,狼轩怎么样了?”
“他睡着了,你给他把把脉吧。”香雅脸微红。
李浪看着她,有些愣神,出来的急,她没有戴面纱,一双水亮的大眼睛望着他,没有半分的提防,精巧的鼻子下是一张樱桃小口,下唇有些厚……
“李大人,李大人。”香雅见他盯着她,半天不语,连忙唤道。
“哦,我马上去看看。”李浪回过神来,从她身边走过,淡淡的香味冲击着他的嗅觉神经。
密室内,狼轩沉睡,身体已经不再火烫。
香雅跟进来,问道:“李大人,你跟狼王是怎么认识的?”
李浪细细的把脉,确认狼轩已并无大碍,便低声道:“让他睡一会吧,我们去外面。”
月光皎洁,李浪和香雅并排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李浪的记忆回到八年前。
李家因妙手回春的医术繁盛一时,当时李家的掌门人是李浪的爹爹李玉。有一个病人急需狼山的狼掖果,他便和爹爹一道去了狼山。
狼山以狼群聚集出名,他和爹爹如愿的采到了狼掖果,却在下山时遭遇了狼群。他们准备充分,射杀了很多狼,但有一头母狼对他们穷追不舍,他和爹爹设了陷阱等着母狼来钻,然后准备母狼中计便放箭射杀。
母狼果然中计,李玉的箭倏忽射了出去,突然一头小狼窜出来,挡在母狼面前,一双眼睛射向李浪。
“爹爹,不要啊,那是人。”李浪连忙扑上去,挡在小狼面前,那只箭就插进了李浪的胸口。
那头窜出来的小狼果然是人,不过应该是从小被狼收养,才四肢行走。
李玉见儿子受伤,大骇,抱起李浪就走,那头小狼紧追不舍。
李浪便对爹爹道:“爹,我们把他带走吧,他好可怜哦。”
就这样,李浪父子就把这个狼孩带回了家,并取名狼轩。
听到这儿,香雅讶异的长大了嘴,“你是谁狼轩是你们从狼山上带回来的狼孩?”
李浪点点头,“刚开始时他活脱脱就像是一头狼,不会说话,都用嚎的,我就教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