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地形向来极其复杂,官府这边曾经派人围剿几番三次无果,但最终他们跑了也就罢了。
此时,当地的知府,正满头大汗挥着袖子顾不得擦汗的指挥着来来往往的士兵,又得忙着向王爷夫妇解释。
“王爷请见谅,下官真的无能为力,且已经尽力了,但是这些土匪甚是狡猾,下官一旦派兵出去攻打,他们会见机就跑,等下属这边收回人马,他们立马出现,继续危害四方。”
说完叹了口气,实属无奈的样子:“况且,这等事无法引起上边的重视……”
因为只有命案才有机会往上报,才会引起上头的重视,否则一律不会重视。
“可这次我们刚刚踏入本地,我们就发现一起灭了满门的惨案,这又如何说法,难道这些土匪曾经并未做过此等事,若是我们未曾遇到,你却又何时才能知晓,又打算如何。”
楚西辞挑了挑眉头看着他。
“这绝对是手下见到的唯一的一起引发命案的土匪抢劫案,以前真的没有出现过这种事,更不会出现人命的案件,否则下官也不会坐视不管,等到如今才……”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这些土匪应该不会改变以往的行事风格和习惯,要么是出现了一些不可逆转的意外,要么就是之前的那群土匪已经换人……”
楚西辞沉思着,想了想。
有一个侍卫过来,匆匆的跪倒在地:“王爷刚才来报说,山上的那些土匪看上去的确有贼人的行径,可是却有一些难言的士气。”
“将四方全部封锁紧闭,一个都不能放跑,留活口。”
御顷尧冷冷的,这个地方竟然会有军队到此,到底会是谁?为何要做这等恶事?
这些士兵向来是训练有素,杀这些土匪易如反掌之事,果然只是一小会的功夫,便立马分出胜负来,很快便报来喜讯。
大铁牛喜滋滋的过来,却压着一群人。
看着领头的女人,楚西辞愣了一下:“怎么会是你……”
真和是前个几年闹得正凶的叛军首领真遥的女儿。
如今,落网之鱼竟然在这被抓到了,实在属于意外,所以楚西辞感到非常吃惊,当初真和的父亲被斩首示众,斩杀于午门外,却被突然而来的一从蒙着面的高手救走。
一众家尽数灭门,只有这女子却不知下落,如今却落了山头当了土匪,且是一女土匪。
大铁牛回禀:“王爷真和一行人被围追堵截之后,逃难于此,本想上的人继续逃跑,却被我们给撞了,如今……”
原来这些人并非是土匪,只是当地的土匪被他们都给杀了,替代了他们,所以真和一行人借着土匪的名头打杀杀,打算将银两抢劫够了,打算回去和真遥汇聚。
所以才刚刚杀了一些人,就被抓了,他们还大喊冤枉。
如果今日不是遇上,御顷尧一行人,恐怕官府出兵也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到时候再另派人手,恐怕他们早已不知去向,逃之夭夭。
“好一个真和,原来你竟然流落至此,当了一女土匪,真是小看了,你父亲是叛军首领,逃跑了,至今不知下落,看来是与你早有会合之意。”
大铁牛嘲讽的冷笑,看着对方脸色忽晴忽暗的样。
真和脸色极其难看,当时撤退的时候,要不是因为出现了某些不可逆转的因素,恐怕他们现在已然安全的回到塞北,绝对不会留在这里等着被抓。
在大汉的时候,他们拼了命的躲,后来又被一众士兵追杀,伤亡无数,最终流落到此,逃往此处。
其实已是残兵败将,脆不可击,更是不堪这些正规士兵的追打……
恐怕这下真是插翅也难飞了,想到此处她却冷笑一声。
想到这女子以往的阴狠手段,包括他们真家如何残忍,楚西辞冷笑一声。
“你们到底是受何人指使,竟然做下这等残忍的事情,我告诉你,如果你真的想用你以前所创造的酷刑,例如做个老虎凳,吃个辣椒水,点个罐头香……”
真和害怕得身子发抖,赶紧:“你要问我什么,我都实话实说,并不是别人指使,其实我们真假,当初为什么会背叛?只是因为我父亲常年镇守北疆一带,而且多年前,家父镇守北疆,一带遇到一伙叛兵,最终战服被他们抓去当了俘虏,本来以为九死一生,必然不会放过家父,可是没料到却将家父给放回来,条件……”
条件可想而知,就是替他们做事,楚西辞猜到却挑起眉:“你父亲真会如此乖乖的听话,难道就甘心听命于他们,为他们做事,背叛于朝廷,要知道这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
真和只是一个娇滴滴的大家闺秀,出身豪门望族,未曾受过屈,向来娇生惯养,更不敢承受酷刑,哪敢不说。
“因为当时家父为了表示真心悔过,表示真心投诚于他们,为了搏得一命的机会,所以就坑害了当时同朝为官的一位将军,若是背叛辞世,必然会将此事抖露出来,到时家父一定会被朝廷治罪……”
“果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