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辞腿疾发作的消息经靳贵妃到皇子府的一来二去也就不胫而走。&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借此来探望的官员不胜枚举,却都一一被回绝在门口。墨北辞喜静,皇子府虽大而繁华,却总是闭门拒客,众人虽然吃了闭门羹,可碍于墨北辞的脾性,也不敢以探望为由硬闯。每个人都是满面喜色拧着礼品而来却又都无奈地灰溜溜而去。
而府内的所有人最近都在传一件事:那个御封的带玉美姬照顾殿下照顾得可勤了,那只白虎也几乎不离她身,加之殿下一直以来对她都很是偏爱,就连时雨对她的态度也与他人不同,一时间不禁让人匪夷所思。
不少新来的侍女不懂府内的规矩,纷纷见风使舵,有意无意向千落献殷勤,讨好般地拉拢,却被汨罗发现,通通都被罚去前院穿棉裹绒顶着烈日暴晒了好几个时辰,有些柔弱的当即就晕倒不省人事。千落自然也无法幸免,被罚倒立一个时辰。
这正午烈日炎炎,似乎是入暑以来最酷暑的一天。不出一会儿,那些新来的侍女纷纷倒下大半。千落也唇色发白,大汗淋漓,撑地的双手如暴风雨中遭受风吹雨打的花,摇摇欲坠,颤抖得仿佛一瞬间就能支撑不住而倒下。
然慧看着心疼,急躁不安地不断抬头数算着时间,趁汨罗入屋休息之际偷偷给千落擦了擦汗。
“你向汨罗姐服个软吧,这样下去你会吃不消的。”
千落紧抿双唇,咬紧牙关,竭力支撑着,喉咙像火烧了般,干涩得发疼,额上的汗流进眼睛里,不禁火辣辣的难受,她既不说话也无表情,眼中倔强的执着让然慧更加焦急。
“念儿,这不可是闹脾气的时候。”
千落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语气虽然有些虚弱却毫无示弱之势,“我本来就没有错,她却执意要罚我,这不是服软就能解决的问题。”
然慧默然,她心里也明白汨罗的出意是为了发泄心中的怨气,不为别的就因千落害得殿下加重了腿疾,光冲着这一点,汨罗就有的是理由来罚她,不过为了堵住众人悠悠之口,她还是会有所顾忌的。
然慧只好跑进屋内向汨罗说情,“汨罗姐,今日的惩罚够了吧,念儿她双手都还有伤呢。”
汨罗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沉默半响,也没有说话,脸色却有些不好看。
“汨罗姐,殿下若是知道你这样罚她,到时候怕是会责怪于你吧?”
“你拿殿下来压我?”汨罗似乎有些动怒。
然慧微低下头,“慧儿不敢。”
汨罗闷哼一声,转身看向窗外。
雪儿正用自己身上的绒毛蹭着千落额上的汗,肉爪子在地上刨着,似乎也在替她感到生气。
“带她下去好好休息吧。”汨罗忽然有些不忍心了,这是殿下做的选择,她又有什么权利去干涉?她的使命只是服从他而已。
也罢了。
夕阳落下西山时的余晖总是美得不似人间之景,那残余的阳光没了正午的热烈,倒多了些温柔和缠绵,照抚在脸上也是分外的轻柔。
千落醒来的时候,夕阳正从微敞开的窗投射进来,温和的照在她的脸上。花无惜 见状赶紧关了窗户走到床前,嬉皮笑脸地嘘寒问暖,“念儿,可有不舒服?”
千落淡淡的看着他,想起昏迷之际那抹花花绿绿的身影,顿时明白了个大概。
“要喝水吗,还是先吃点东西?”花无惜说着就要伸手去摸她的额头。千落眼疾手快地下意识躲开,淡漠的眼神让花无惜的手一顿,他只好讪讪地收回来,出声缓解尴尬:“小丫头,你不会是中暑傻了吧?”
千落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苍白的唇一张一合:“安乐侯怎么有空来,也不怕虚空坊里头的姑娘等得心急?”
花无惜偏头一笑,夕阳的余晖微落在他的侧脸上,顿时将他玩世不恭的模样染上了几分柔和,那微微勾起的弧度也美到恰到好处。
“她们爱等着就等着呗,本侯想你了,自然是要来见见你解解相思。”
千落冷冷的扯着嘴角,有些鄙夷地说道:“侯爷都是这样花言巧语哄骗女子的?”
花无惜啧了一声:“这可是本侯的真心话,那些胭脂庸粉,哪比得过你。”
千落饶有趣味地看着他,“为什么比不过?”
花无惜忽而笑得十分开心,微弯的眉眼似乎能弯出月牙的模样,洁白的牙也仿佛如他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般纯洁,“你和她们到底是不同的。”
“侯爷可是忘了念儿是二殿下的贴身美姬,除了保护殿下还是要负责通房的,这和烟柳女子又有何区别?”
花无惜一听,立马瞪大了眼睛,眼中有浓烈而明显的怒气,“啊辞居然要你通房!你可是还未及笄!”
千落却极为平淡地问道:“这不是迟早的事吗?”
听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