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低笑了起来,“我从小就不被父皇待见,宫里头没有一个人尊敬过我,哪怕分毫。&40;&29378;&95;&20154;&95;&23567;&95;&35828;&95;&32593;&45;&119;&119;&11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41;就算我成为了公主,那又如何呢?我连自己的名字也没有,出入仍受到宫人们的冷眼。”
她冷然一笑,仰起头,眼泪却落得更凶了,“他们骂我是野孩子,有娘生,爹不疼,人不爱的野孩子。”
她又继续呵呵笑了起来,眼神凶恶,“可是野孩子又怎么了,野孩子就注定要受人欺凌吗?野孩子就不能挺起胸膛活着吗?”
她目光一寒,看向勒家的每一个人,仍旧痴痴地笑着,眼泪带着灼灼的温度划过脸颊,流进她的嘴里,满是苦涩的味道。
“你知道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是什么感觉吗?”
流莹的眼睛直瞪着靳皎皎,靳皎皎被她骇人的眼神吓到,手心微微渗出细汗。
她复又一转,直盯着靳轻罗,“你知道被一个满身酒气浑身汗臭的男人亲得浑身是口水有多恶心吗?你知道想要哭却哭不出声,想要动浑身都酸痛的感觉吗?”
她大吼出声,声嘶力竭,张牙舞爪,恶狠狠地瞪着靳老夫人,“被一个不喜欢的男人奸污,狠狠地蹂躏,浑身上下都是被lingru的痕迹,你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绝望吗!”
“不,你们不知道,你们统统都不知道!”她发了疯般大吼,双手抱着头,耳边满是情迷之中的shenyin,还有男子轻微的粗喘。
墨南轩立马上去将她抱住,任其胡乱扑打。
“莹儿别去想,现在已经没事了,没事了。”
流莹痛苦地闭上眼睛,脑海中到处都充斥着那些yinmi的画面。
她挣扎,她痛苦,仿佛这个抱着自己的男人正是那个将她一生都毁了的男人。她出现了幻觉,猛地抓住抱着自己的手狠狠咬下去,口腔里瞬间溢满血腥的味道。
她双目赤红,神经紧绷到了极致。
墨南轩仍旧紧紧地抱住她,他的心也在一阵一阵地痛着。她才十岁,往后大把光阴都注定毁在了靳初言身上!
墨南轩还是心生不忍地打晕了她,她的确是该好好地睡上一觉了,这一夜的疼痛实在是太多了。
后凉皇终于露出了些许愧疚和自责,到底是他的失责,不管过去她母亲犯下何等大罪,她终究是个孩子,确实不该承受上一辈人留下的痛苦。
“还不把人带下去!”他大喝,皱着的眉似乎都要被怒火燃烧。
靳初言被架着就往外走,他奋力挣扎着,大声喊道:“陛下,微臣冤枉,微臣真的没有想过要玷污流莹公主,微臣冤枉啊!”
他不甘,他明明就没做过,为何他却要为这样的飞来横祸付出代价!他拼命想甩开架住自己的两个侍卫,却徒劳无功。
靳老夫人急了,立马高声喊道:“陛下……”
她似极度挣扎了一番,终是咬牙磕了一头,沉痛的说道:“老身愿用免死金牌救初言一命。”
殿内顿时鸦雀无声,后凉皇也显然一愣,本就在他的意料之中,却还是忍不住微微惊叹一下。
靳贵妃闭上了眼睛,看着自己的母亲为力保靳家香火而不得不将底牌亮出,她作为靳家的女儿却只能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种无能为力衍生出深深的罪恶感,在她心头上乱窜乱跳。
这块免死金牌乃先帝所赐,一直以来,无论靳家做过什么,总是能在后凉皇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中挺险而过,但这样的放肆总有一天会酿成大祸,所以她本想留住这块免死金牌救靳家于危难之中,殊不知未到结局,中途便将它用了出去。
靳王的心是痛着的,这免死金牌是老靳王用命换来的,就是为了保住靳家的百年荣誉,可现在却因为自己这个混账儿子而用了出去,他想打死靳初言的心都有了,可偏偏又舍不得。
妄如初见众人都不敢出声,便率先走上前缓解了这凝结的气氛,“陛下,这免死金牌只能免去靳初言的死,但依后凉律法,对于侵犯者哪怕免了死罪却也仍需施以宫刑。可若施了宫刑,靳初言哪怕不死,靳家也是绝了后。微臣提议,不如让靳王以归还兵权为代价,免去靳初言的宫刑,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此话一出,靳老夫人立马变了脸色,浑浊的眼中透着恍然大悟。靳王的脸色也不好看,上交兵权不就是硬生生断了靳家一半的势力吗!这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能的。
靳贵妃大惊失色,再也无法忍住了,终于开口大声呵斥:“妄丞相这是要把靳家逼上绝境吗?”
“娘娘此言差矣。”妄如初不紧不慢,“微臣只是就事论事。”
靳贵妃冷然一笑,嘲讽道:“妄丞相真是有心了。但靳家之事还轮不到你插手。”
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