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天下与妳,本王真只能择其一;玉儿,本王就带妳走,和禛儿一起,咱们只羡鸳鸯不羡仙。&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不行!”
段元辰挑眉:“为什么不行?当天下之主必须心怀天下,本王心胸狭小,只能装一个司徒玉儿,多装一只猪都不行,自然只好带着狐狸仙姑和禛儿过日子呗!至于天下,就留给想要的人去拿。”他捏着她的鼻子:“妳不当凤星,本王还想要那新帝星做什么?”
“段元辰,你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本王一直都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玉儿,本王还没有放弃,天下与妳,本王都要,但如果得天下的结果,是送本王一头猪,然后失去妳;本王没那么笨,去选一个没有妳的未来,那再好再美的江山,也是黯淡无光。”
他鄙夷地说:“得天下的奖励,竟然是让一头猪陪伴一生,谁要谁领去!”
“你……你怎么一直这样称呼拓拔珍?”
段元辰一脸理所当然:“妳不是说妳的胆子给她吃了吗?可恶,就是给她吃了,妳的胆子才变小了!竟然想要离开本王!”
说完直接将她压在床上,这次是好好吻了一场,但好不容易唇上止住的血,又开始流了出来。
“嘶──”
司徒玉儿看着很心疼,去吻他的伤口:“很疼?”
他拉着她的手,摀着自己的心口:“没这里疼。”他又低头狠狠咬了她:“小狐狸,别想耍任何花样,是妳来招惹本王,就要有一辈子陪着本王的打算!无论是生是死,妳都得待在本王身边。”
司徒玉儿眼睛清明不少,她哭笑着:“看来是我上了贼船,和你成了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是本王想把妳绑上贼床,和妳成为一条被子里的蚂蚱。妳说,是不是因为妳还没有完全属于本王,所以才会想离开?”说完很认真的考虑是不是不再忍了,再忍下去,小仙姑说走就走,一点牵挂也没有,那怎么行?
看着段元辰眼神的改变,司徒玉儿心里警钟大响:“段元辰,明日我有狩猎比试!”
段元辰心里一突,嘿嘿笑了两声:“意思是没有狩猎比试,本王就可以不用忍了?”
司徒玉儿双颊红得可以出水了,她主动拉下段元辰,吻上他的唇。
他的嘴还是亲吻好了,别说浑话。
这一次是温柔缠绵的细吻,他的唇不断在她的脸上颈部还有耳垂游移,最后仍是在她的锁骨处留下斑斑吻痕。
“玉儿……”段元辰呵气在司徒玉儿的颈项,引发她一股战栗;他以气音在她耳畔道:“永远不要想离开本王,无论如何,都不要想!”
第二天,司徒玉儿醒来,身边已经没有人,但榻上的余温显示段元辰没有离开多久;她走下床榻,正要唤月蓉进来,发现桌上有一张纸,她拿起来看;是一个很大的“一”字,笔走龙蛇、入木三分,那苍劲的力道和飞扬俊逸的字体,即使只是简单的一笔,也可以看出是谁的手笔。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
这个“一”,是一心一意的一;是一诺千金的一;更是一生一世的一。
司徒玉儿将字贴在胸口;指尖和心尖都添了些暖意;其实昨天问题一点都没有解决,皇帝不想得罪北周、德妃娘娘希望段元辰娶拓拔珍、未来段元辰若能登上帝位,后宫要不要住人……,这些都悬而未决。
但是,昨天段元辰的态度以及他的话,确实是安抚她了,也让她心情好了不少。
加上这张纸。
“一生一世?不是我给他三世,他再还我三世吗?怎么只剩一生一世了?”司徒玉儿失笑,心里酿着蜜;眼前虽然风雨不小,但有人相护同行,一路也有滋有味不是?
司徒玉儿从床榻里侧的暗格拿出一只盒子,以前这里放的是母亲给她的遗物,但现在这盒子放的是段元辰给她的信,大多是一些小笺,但司徒玉儿视若珍宝,非常珍惜。
月蓉进来,帮司徒玉儿洗漱后,给了她一套衣服,说是段元辰让影四送来的,给她今日狩猎穿。
她一看,是一套绛紫色的骑装;和『玉云骑』新设计出来的军装颜色相同,袖套和腰带是最特别的地方,有许多的暗袋和扣环。
司徒玉儿一看,就知道这是唐彦的设计,腰带和袖套可以藏很多东西;多一分准备,说不定就是九死一生时,转危为安的契机。
司徒玉儿很快换好衣服,月蓉帮她梳了一个利落的发型,束发于后,以一支墨玉簪固定;整个人看起来英气中带着清丽,竟感觉年龄又小了一些。
当她要出门时,司徒禛就站在她的门外,一身练武装与绑腿鞋,和她一样束发于后,腰间插着段元辰给他的匕首,而狴犴跟在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