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玉儿!妳、妳──”
凤柔敏还想对她说一些歹毒的话,却双手箍在喉咙处,发现她连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她惊恐瞪着司徒玉儿,她竟然连咒骂她的能力都剥夺走!
“呃……呃……”
凤柔敏汗出如浆,脸色从紫色退成一种濒临死亡的青黑色,她真的体会到死亡的感觉,那种恐惧让她想叫却叫不出……
她想求饶了,想求司徒玉儿要嘛杀了她,要嘛饶了她,这太痛苦了!太痛苦了……
凤柔敏泪流满面,满脸惊恐,眼神透着惊骇与哀求的光,彷佛在说:
求求妳,我知道错了!我错了!放过我、放过我……
司徒玉儿站起来,往监牢走了两步;凤柔敏努力匍匐,用身子在地上蠕动,想爬到司徒玉儿脚边,求她饶了她;但就在她颤抖的手要碰触到她精致的绣花鞋,司徒玉儿又往后退了一步。&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呃……呃……”凤柔敏眼神惊恐,求求妳,饶了我,或让我死……
“凤氏,妳觉得我怎么不让妳死?别作梦了,想想妳对我娘做的、对我做的,我如何能这么轻易饶妳?为了怕我挡司徒心乐的路、怕我抢了司徒心乐的光彩,封街狙击、买凶刺杀,还想将我嫁给一个戏子?更可恶的是,妳还找人侮辱照夜,你不知道本郡主多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找四五个男人折磨妳到死!但妳该庆幸,妳是禽兽,我不是!所以我只能让妳痛,痛到妳想死!”司徒玉儿的声音透着对凤柔敏的痛恨。
凤柔敏不断趴在地上颤抖,她不知道地狱长得如何?但她觉得此刻的她就身处地狱当中。
“妳说,妳还是不是人?妳都离开司徒府了,还因为嫉妒叶氏,想杀她腹中孩子,连收容你的凤府妳也恩将仇报,凤轻云肚里的孩子妳也要杀?她是你哥哥的女儿、妳的侄女,妳说,妳和禽兽有什么不同!本郡主如何能让妳好过?”
凤柔敏想说话说不出来。
“妳想说妳明天要死了,要为这些付出代价了?错了!妳在这里只是因为妳是司徒心乐的替罪羊。”
凤柔敏明显一震。
“妳以为本郡主不知道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司徒心乐?我那长姐头脑如何我很清楚,妳是替她受死,不是为妳的恶行赎罪;所以今晚,我要替自己、替照夜、还有那些被妳所害之人讨一个公道,这个如刀剜火燎的痛,妳好好受着。”
“啊……啊啊……”
凤柔敏在地上不断打滚,双脚不自主的踢踏,眼睛甚至痛到往上吊,看似快要休克;司徒玉儿听着她粗喘的气息,知道她已经痛到人体所能承受的极致,便以灵力抑制她体内的马钱子毒性,凤柔敏身子一松,整个人瘫平在地上,浑身汗湿,宛如水中捞出来一样,偶尔还间歇抽搐一下。
“这样……妳、妳消气了吗……”凤柔敏嘴唇苍白无色,望着司徒玉儿虚弱出声。
“消气?”司徒玉儿笑着:“可能吗?妳才痛多久?本郡主可是被妳虐了十四年。”
凤柔敏闭起眼睛,她没力气说话,也不知说什么,一副我已如此,妳还能如何的模样。
司徒玉儿道:“凤氏,折磨一个人妳是翘楚,本郡主从妳身上学了不少。”
凤柔敏眼皮动了动。
司徒玉儿继续道:“以前在凤府我就对妳说过,种什么因,将来就要承受什么果;这句话对妳适用,对司徒心乐,也同样适用。”
凤柔敏眼睛猛然张开!浑身不自主瑟瑟抖了起来!
“妳、妳想对乐儿做什么!司徒玉儿,有种妳冲着我来!不要对我的心乐下手!”
凤柔敏心脏宛如活生生被撕裂,司徒玉儿这句话,比她方才受的火燎刀剜之苦还要痛苦!这一辈子她是坏事做尽,但她的一切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司徒心乐!
司徒玉儿低眉看她,见她如此痛心疾首,她想上一世当她知道自己一双儿女死于司徒心乐之手时,应该也是这种表情吧?
“对她动手?”司徒玉儿冷笑:“妳知道吗?司徒心乐根本轮不到本郡主动手,就已经有人替天行道了。”
“谁?是谁!妳说!是谁要害我的乐儿!”
“段怀文以帮司徒心乐补身子为名,要她每隔一天上太子府喝一盅补药,妳知道这件事?”
凤柔敏浑身开始发颤,从脚底窜起一阵冷意。
“妳想到了?喔,当然,这种事妳常做,我娘不就是被妳以补身子为名,一天一天的喝下妳准备的毒药,让自己最后药石无救的吗?”
“不、不可能……太子要凤家支持,不会这样对乐儿,乐儿要当太子妃……”
“一开始本郡主很好奇,段怀文不给药方,只让司徒心乐隔一天去一次,究竟是什么神奇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