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有理,太子听说还被皇上罚住到太庙去了,真是倒霉……”
司徒心乐气得浑身发抖,她赐婚给太子怎么了?
太子自己事情没做好被皇上责罚,难道是她的错?
你们怎么不说就是因为皇上没有直接让她当正妃,太子才倒霉?
司徒心乐气得!藏在纱帽里的眸子愤怒地冒火。&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午时,时辰已到,侍卫敲响行刑的大鼓。
咚、咚、咚!把司徒心乐的心,都快要敲出胸口来!
刽子手动了,司徒心乐的心也是一震。
“小姐。”
此时朱儿悄悄上前,慌张地将一封书信交到司徒心乐手中。
杜青天执行斩首令一掷:“行刑!”
刽子手的金刀在秋阳下闪着肃杀的光芒。
司徒心乐颤抖的打开信封,看到里头那张断绝关系的纸张上,在她司徒心乐的名字旁,已经签好了一个名字。
刽子手拔起插在凤柔敏背后的木牌往前扔,力道之大,让木牌直接弹跳到了司徒心乐的脚边。
她楞了一下,看着那木牌上死刑犯的名字,与她手中的断绝关系书信中的名字是一样的。
娘……
娘是代替她上刑台的。
刽子手金刀高高举起。
凤柔敏闭上眼睛,这里,就是她人生的终点;而唯一挂念的那个人,不知道有没有来?她突然想抬头,再找找看女儿的身影。
乐儿,乐儿,是娘害了妳,妳不要再喝太子的药了……
眼泪模糊了她和她的视线,凤柔敏没看见她的女儿,失望的低下头。
戴纱帽的女子浑身抖如筛糠,手中的书信也被她揉捏成团,她突然意识到,这天地之中,已经没有人会再真心为她付出。
而这世间对她最好的人,此时却要代替她走上死亡之路。
她的母亲,是代替她上断头台……
一道金光闪过,伴随众人的惊呼声;司徒心乐也跟着尖叫起来!
她亲眼看着一个女人的头离开了她的身体,滚到了地上。
“呕!”朱儿扶着踉跄的司徒心乐走到小巷子里,司徒心乐揭开纱帽,手扶着墙,在巷道旁边就呕吐起来!
这两天她没吃什么东西,吐出来的全是在太子府喝的补药,她满口苦味,觉得自己的食道彷佛有火在灼烧,呕吐停不下来。
药吐完了,又吐了黄色的胆汁,那酸腐的气味,也几乎要让她昏厥。
“小姐!小姐!妳怎么样?奴婢带妳去看大夫?”
司徒心乐两眼空洞无神地看着朱儿,她喃喃道:“朱儿,我没有娘了,我身边已经没有半个人会帮我了……”
朱儿哭道:“小姐,您忍一忍,明年一月您就嫁给太子了,到时您就是太子的人,太子会帮小姐的。”
“太子?对、对!本小姐是太子的人!我一定要抓住太子的心,让太子为我报仇!”
朱儿见司徒心乐仍不放弃,想找司徒玉儿报仇,惊慌道:“小姐,夫人这次牺牲自己保全小姐,小姐接下来一定不能莽撞行事,一切等嫁给太子再说,好不好──啊!”
司徒心乐听到朱儿要她现在放弃对付司徒玉儿,气得转身搧了她一巴掌!
“妳这贱婢!是不是拿了司徒玉儿的好处,所以替她说话?本小姐告诉妳,这个天地间,有我就没有她!不管怎样,本小姐一定要她死!”
司徒心乐面目狰狞,加上面色惨白,已经丝毫没有大家闺秀的气质与风范;那可憎的面目,让朱儿不禁从心底升起一股胆寒。
她觉得大小姐以前虽然蛮横跋扈,但现在已经变得可怖狠厉,浑身透着一股危险厉气。
“小、小姐……”
司徒心乐一阵恶心又往旁边吐了起来,吐了一些酸水后,就什么都吐不出来,朱儿忙道:“小姐,奴婢先扶您去看大夫,要报仇,也得有精神才行。”
正当朱儿被搀扶着离开小巷,沿着街要走回停马车处,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朱贵。
“朱贵表哥?”
朱贵,是司徒雄的妹妹司徒筠的儿子,在司徒府老夫人七十大寿那日,曾不知天高地厚的想跑到『琼琚苑』调戏司徒玉儿,却被云倩和几个嬷嬷揍个半死;当时受了很重的伤,躺床躺了许久。
“心乐表妹。”
朱贵仍是一副纨裤的风流样,从那浮肿肥厚的眼袋看得出来,每日仍是流连楚馆,一看就是纵欲过度,身子淘空得厉害。
朱贵审视一下眼前的表妹,刚刚他去看了“前舅母”凤柔敏行刑,那一脸肮脏污秽的模样,心里就冷笑。
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