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这个消息之后,司徒玉儿算是找到了一个突破口。√
他们走到拐角处,果真看到了一个门上放着伞的房子,那个房子倒是有些破旧不堪,就连窗户纸都已经开着,还在透着风,房顶上似乎瓦块也要掉落了,门口倒是也没有上锁,就像是所有的人都可以进来一样,这里,真的能住人吗?
不管怎么样,可能,有的人就在过着你认为永远不可能的生活。
司徒玉儿缓缓推开门的时候,门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倒是有些阴森森的感觉,司徒玉儿走了进去,“有人吗?”
书生本就在这里看书,突然听到了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他还以为是自己看书太过入迷,产生了幻觉,便没有理她。
“这么看来,这个书生应该不在啊。”司徒玉儿看着段元辰摆了摆手,无奈地说道,要不怎么说时间来的不巧呢。
“谁说我不在的。”书生立刻应道,这么看来,是真的有人过来了。
司徒玉儿听到了声音走到了后面,看到了正在一个缺着一条腿的椅子上坐着的书生,司徒玉儿看了一眼,问道:“你就是这里住着的书生吗?”
虽然说,就算住在了这么一个破旧的地方,书生上的书生气倒是没有半分减少,他身上的白衣倒是干净无比,只是,这鞋子倒是沾了些许的泥土,但起来,还是非常的干净整洁的,若是生在大户人家,那必然是风度翩翩的少爷。
再根据他的才气,自然也是有许多女孩子爱慕的。
段元辰之前也看了那些状元的字迹,果真都是一个人的字迹,而且见解非常的独到,若不是因为那几个状元,他们南漠国,必然可以得到一个可塑之才,真是屈才了啊。
在书生抬眸之后,他被面前的女子吸引,虽然她说话带着俏皮之意,可这清澈的眼眸,确实是可以洞察到所有的人心,她朱唇微启的样子,更是迷人,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些许贵族之气,这人,他高攀不得。
“他出去了。”
“那你是谁?”
对于书生的回答,司徒玉儿倒是有些意外,这个人,难道不想翻案吗?还是说,消息太过于闭塞,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
果然啊,说了谎话之后,就要用所有的谎话去弥补。
“我只不过是一个书童而已。”
这个人为何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份呢?
司徒玉儿满脸都是诧异的样子,看了一眼书生,问道:“你觉得,住在这里的书生可能会请来书童?”
“本都是爱书之人,为何不能请?你不必因为这里的破旧,就诋毁别人的人生呢。”书生倒是有些怒气,终究还是富贵家的孩子,根本就不知道他们的疾苦。
原本以为,这个贵家小姐定会生气,谁能接受了一个穷酸书生的嘲讽呢?
“倒是我想左了。”
司徒玉儿非常恭敬地说道,看了一眼书生,这个人,更多的可能还是对为官之人的厌恶吧。
“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这样一件事情?”
“何事?”
司徒玉儿会转移话题,并不在那个话题上多停留,直接告诉他,他们的来意变好,这样的话,倒是干脆一些。
“祁王殿下和太子殿下争储之事。”
“现在,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太子殿下直接在门口悬赏,若是觉得有冤案需要平反者,只要平反,悬赏万两,这不,这里没事的人,都要找些事情出来,一切都是为了那金钱。”说到钱的时候,书生满脸都是憎恶,许是因为贫穷受到了很多的白眼吧。
“你就不想平反?”
“平反于我来说,并不重要,人已经死了,更不需要贪恋。”
站在屏风后方的段元辰走了出来,看了书生一眼,就这么一眼,书生感觉到了些许的压迫之气,这个男人,恐怕不是一般的人,是谁?太子还是祁王?
想到之前听说过,祁王殿下的身旁有一位与众不同的女子,许是这个女子了,那这便是祁王殿下。
“不需要贪恋?若是平反,你想要的功名唾手可得,你之前在文章所写的那些抱负,你都不想实现了吗?若是你甘愿做这碌碌无为之辈,那就当我没有来过。”
段元辰倒是干脆,若是真的平反这么一个被岁月磨平了棱角之人,倒也是他失策了。
听到段元辰这么说了之后,书生眼眸里的纠结一闪而过,就像是什么都没有一样,他的眼眸里依然平静如水。
“你们二人来到此处,就是为了平反此事?”
“正是。”
对于读书之人,还是直接说的好,不玩什么文字游戏了。
“那我且问你,我只不过是一个书童而已,并不是你们要找的人,跟我说什么多,有什么用?”
“是你在这破房子里待太久,都忘记了自己本来是谁吗?”司徒玉儿立刻开口说道。
本来是谁?本来不过也就是一个书生而已,一个从未考上功名的书生。
“我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