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听到祈祷仙护中野兽怒吼的还有同样身在玄雷之中的灵猫和穷奇,端木也因为祈祷仙护威力突然大幅度增强,暂时保住一命,端木现在没心思去思考仙护为何突然之间变强,因为他现在并不好受,这玄雷不愧是最具攻击力的天劫,自己就算有祈祷仙护也无法长时间抵挡,这样下去自己肯定会被玄雷化为虚无。
穷奇还在舞动双翼,玄雷慢慢的将端木逼退,端木此时全身上一都已经被玄雷震荡的皮开肉裂,浑身衣服也破裂不堪,碎裂的衣角已经渗出滴滴鲜血,端木本内真元也已经干枯殆尽,情况岌岌可危,可端木的眼神比之前更加坚毅,神情倒是平静,面沉如水。
此刻自己的心中反而平静了,前所未有的静,没有了刚才看到修真者看到岌岌可危的凡人见死不救时的愤恨。
端木心中开始反思,为什么这些修真者要救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人呢?是自己太过自我,还是世间之事本该如此,并不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而是应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不管别人怎么想,怎么做,至少自己不能见死不救,不想让有人和我童年之时一样的不幸,不是每个人都像自己这般幸运能被师傅收留,如果没有遇到师傅说定自己和依雪、灵凡早就饿死山野间,或早被异兽当成食物。
如今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即使超过了自己的能力范围我也要管,就像师傅所说,男儿有所为,有所不为,敢作敢当方是大好男儿。
心中这般想着,端木的心神修为也随之上了一个崭新的台阶,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不过心神修为并不能帮端木更好的抵挡被穷奇不知名的术法所移动的九天玄雷。
但端木还在坚持着,使玄雷停止进前的步伐,风呼啸而过,掉落了端木破碎的上衣,所有人看到这个白皙的少年,都暗暗吃惊,到底是什么让这个少年顽强的抵抗根本不可能抵抗的九天玄雷。
按理说众人是看不到端木白皙的肤色的,因为端木全身上下都被滚滚惊雷击裂了处处皮肤,奇怪的是唯独左肩到左手臂处却完好无损。
因为距离太远,众人只能看到半空中的血色少年左肩处有一微微白光,如不仔细观察根本注意不到这个微小的白光。
这正是端木左肩处从小到大都弄不清来历的齿痕,不过端木心中知道,自己在修炼断筋碎骨之时,左肩的恢复速度是全身其它地方的好几倍。
“咦!”
“怎么了姐姐?”雅儿好像听到身边的姐姐咦了一声,但又不是很确定,因为她的心都在半空之中,如同一个落魄天神般的少年。
“没怎么。”白衣“公子”嘴虽是这么说,但却思索着什么。
要是平时的雅儿一定会注意到姐姐的变化,现在她心中焦急万分,根本没有心思去想姐姐在想什么,雅儿聪明乖巧,有心想助端木,但她明白自己手中无有端木一样的法宝,自己要是过去,一定会瞬间被玄雷击中,命丧当场,虽然雅儿对端木有几丝好奇,有几丝喜爱,但还不至于做一些傻到不能在傻的傻事。
白衣“公子”看着半空中的端木左肩上的淡淡白光,慢慢的眼神变的有些闪烁,心中念道“原来是你,怪不得刚一看你之时心中就这么讨厌呢!看来当日的农家小孩如今也有不俗的经历了,你叫什么来着,哼,你的名字我一辈子都不会忘,木头,哼你最好不要死了,我还有笔账没和你算清楚呢。”
白衣“公子”嘴角浮现了一丝诡异的笑容,一闪即逝,但很美,漂亮女人再怎么美,都比不上这种坏坏的美,这种小狐狸的笑容不知会让世间多少男子沦陷其中,不能自拔。
什么样的女人最美,我觉得在一个女人在心理谋划出算计我的计划时,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和喜悦,对我露出那丝我看不太懂,但心里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的时候,就算我双手放在胸前身体向后做防备装,可是心里这时却是向前和她极进,心中也是极其震撼的,我觉得这时的女人无疑是世间最美,给我印象最深,也最能让我迷恋的女人。
而白衣“公了”虽然身穿男子服装,但身为女儿身,那丝女儿气是改变不了的,此时的她,无疑是这世间最美的女子,不过就算她没笑,想必世间也无几人可以和她媲美了。
端木浑身上下都被鲜血染遍,精神也已经有些脱力的恍惚,在半空中极力勉强支撑着,祈祷仙护的防御光盾也慢慢的缩小,殷红的光华慢慢变回了绿色,慢慢的绿色光华也渐渐的缩回了祈祷仙护之中,眼看端木就要被九天玄雷吞没,众人议论纷纷,有鄙夷,有不削,有惋惜,但更多的是看着祈祷仙护双目发光之人,跃跃欲试,虎视眈眈,就等着端木一死,玄雷一过,第一时间抢夺这件不知名,但傻瓜也知道这是一件不可多得的仙器法宝。
端木没心思理会他人想法,只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全身的知觉好像都要切断一般,即使在这种状态下,自己心中还是存在着一个信念,大丈夫有可为。
灵猫同时也是到了打开命格最关件时刻,可穷奇突然用了不知道什么术法把自己封印在原地,还在不停的驱赶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