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轮道,震雷门,还有一个庵宫门,在明朝,被名门正派合称为三大邪教,庵宫门在元末明初时,已经被朝廷招安,专门用来对付那些不满朝廷的官员和明间组织,他们手段阴鹜毒辣,往往有人得罪朝廷,只要到了他们手中,那人就是生不如死。
我再次出手放浑天罩,收了沈桓为徒,那沈桓这才知道我是看重他,他却一直与我作对,没想到我以德报怨,他自然对我很是感激。过来给我磕了头,认了师父,他悲愤的说:“原想着,既入师门,本该从一而终,没想到师父弃我如同败履,我虽有错,师父责罚不敢有违,但师父总总不该把我逐出师门,世事沧桑,没想到我已经不是华山派的人,我是孤儿,从此孤苦无依,如今能拜在教主脚下,还算上天不曾负我,从此我一心跟随教主,定当忠心耿耿,死而后已,但只求师父顺便收下我师兄,我们师兄弟共同侍候师父。”
沈桓说完,见我身体虚弱,忙过来扶我,我冷笑一声说:“哼哼,你以为我是收破烂的吗?他,我不会收的,走,师父累了,我要回房间休息。”
沈桓看了一眼师兄,眼神无奈,他等我收了浑天罩,忙准备扶我向楼上走去。我们刚刚起步,突听外面来了震雷门的人在叫嚣,我已经虚弱得快要昏迷了,听到叫声,我头都大了,我忙对沈桓说:“快,扶我到椅子上坐下。”
我刚刚坐下,屋外飘进来一个人,那人头发如雪,却稀乱的挽了个发髻用树枝插住,脸上胡子眉毛都白了,他个子不高,人很清瘦,只是脸上却没有皱纹,这就像书上所说的,鹤发童颜了,我猜他应该年纪不小了。
他刚刚进来,便有人惊呼,然后低声说;这不是震雷门的鬼影顽童吗?天,他居然还在人世,我小时候就听过他的传说,如今我都四十岁了。他这一说,众人纷纷议论,却不敢大声。
只见鬼影顽童如鬼魅般飘了进来,打量了一下大堂里的人,他大声说:“刚刚谁下的混天罩,居然比老夫只是略逊一筹,你给老夫出来,没想到震雷门还有能人在,出来让老夫看看。”
我坐在椅子上,冷笑一声说:“你这老顽童,看见掌门也不下跪吗?”
我已经无力和人争斗,偏偏又碰上了震雷门的人,我没听到那人议论他叫鬼影顽童,只是这时想起老顽童周伯通,所以我试着喊他老顽童,我本是天轮道教主,天轮道和震雷门都是阴教,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我说我是震雷门掌门,自然没人相信,但也没人说出来,他们倒想看看我怎么把这谎话圆下去。
鬼影顽童说:“放屁放屁,你放的屁好臭,震雷门自从丢失了掌门和掌门信物,已经九十年只有长老没有掌门了,你一个小毛孩竟然想冒充掌门,你敢胡说,别说我要做了你,就算我老顽童不屑向你下手,震雷门的人也不会让你在此胡说,小子哎,今天我老顽童高兴,陪你玩玩。”
我想我能来明朝,自然有我来的道理。我拿出拐杖重重的放在桌上,大声说:“大胆老顽童,见了掌门还不下跪,掌门刚刚的浑天罩难道是假的不成,我虽年轻,难道就不能做震雷门掌门不成?哼哼,这掌门你以为我稀罕吗?我只是上了当才接手的,你爱信不信。”
天轮道也好,震雷门也好,都属阴教,震雷门除鬼,天轮道养鬼,都是和鬼打交道,当教主,当掌门,都有损后嗣,只要是淡泊名利的人,都不愿意做教主和掌门的。其实我并不愿意做这些名利上的东西,只是为了生存,才被迫上阵,所以我说得坦坦荡荡,甚至让在场的人都有点相信我真的是震雷门的掌门人。其实我真是,只不过没在这个时间段而已。
我把拐杖放在桌上,那鬼影老顽童瞪大了眼睛看着拐杖,然后走近一步,再要仔细看时,我却收了,我想,我这次又赌对了,看来,这拐杖真的是震雷门的信物,我想,冥冥之中我穿越了过来,或者这是早已经注定了的事情。
老顽童见我收了拐杖,他说:“小娃娃,让老夫看看这拐杖如何?”我说:“要看这个原也不难,你先拜见震雷门掌门再说。”
鬼影顽童说:“见了掌门信物,问过拐杖中老鬼,我自然会拜见掌门,震雷门又有掌门,这也算喜是一件,老夫自会昭告天下,让震雷门的人也高兴高兴,只是没有确定的话,一切言之过早,要是这是假神杖,假掌门,震雷门岂容你戏弄,老夫只怕当场击毙你。”
大堂里的人见我不肯交出拐杖,自然都以为我是假掌门,假神杖,因为事实实在不可能我既是天轮道的教主又是震雷门的掌门,教主已经得到印证,看来,这掌门绝对是假的了,这时,单余方走了出来说:“鬼影老前辈,您说纯阳先生会浑天罩,估计震雷门知道的也不多,纯阳先生既懂得放浑天罩,又有神拐在手,自然是假不了,刚刚纯阳先生受了伤,人已经很虚弱了,他不会把神杖给您,您防他,他自然防您,您何不过天再来印证?”
鬼影冷笑一声说:“他如若是掌门,根本不怕有人夺杖,那杖中鬼先生只帮主人,他不肯给我,心中有鬼,他如果是假冒的,哼哼,我们震雷门岂会让人在此招摇赚骗?我看一下又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