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监管拖着往院外走去,还没走到院外,古丽努却走了进来,一见我被人铐住,她脸上愕然,监管马上说:“妈妈,这钱纯阳贱奴真的太可恶了,刚刚回来就杀死了一个奴隶,我们捆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所以锁了他,打算送到办公室,交由妈妈处理,没想到妈妈就过来了。”
古丽努走到我面前,用手使劲掐住我下巴,眼睛瞪住我说:“你还真是越来越不想活了不是,进来就杀贱奴,是不是仗着我召过你,你以为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我冷笑一声说:“你什么东西,你召见我是我的耻辱,我只以为耻,不以为容,杀人就杀人了,我高兴。”
古丽努眼中冒火说:“那就是想让我杀了你是不是,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如愿的,跟我斗,我让你死得很惨,而不是痛痛快快的让你死。”
那监管一听,顿时笑了说:“妈妈,我们有很多办法让他死得很惨的,我们先把他剜目割舌,再把他凌迟,然后再车裂,保证他很惨很惨,一时半刻又不会死,最最痛苦。”
古丽努正气得很,她放开我下巴,怒视着那监管,冷笑一声说:“呵呵,呵呵,你厉害啊,居然教我做事了,你长本事了,你是不是觉得我自己是个没主意的人,什么都要你教吗?”
监管一听,顿时吓得脸色惨白说:“不敢,不敢,在下怎敢教妈妈做事,只是这个人太可恶,做出这种让人痛恨的事情,让妈妈为难,所以我代妈妈气愤,就随口而出了,求妈妈责罚。”
古丽努说:“我先不说责罚,我现在想知道,他为什么一回来就杀人,是他以为,我昨天召他了,他狂妄自大,不把监管放在眼里,就可以随意杀贱奴呢,还是别的原因,你从实告诉我,若不实说,我要你狗命。”
监管顿时跪下说:“钱纯阳贱奴回来,其余的贱奴羞辱他,钱纯阳一直没理那些贱奴,那贱奴又羞辱阿甲,钱纯阳贱奴这才动手的,我们看着好玩,没有制止贱奴羞辱钱纯阳,这才造成杀戮。”
古丽努说;“在鬼都魔域,贱奴是最贱的动物,天生是给我们奴役的,贱奴不能有自尊,不能有自我,但这些贱奴也不能随意杀死,更不能随意让他们自相残杀,因为,我们要靠这些贱奴的劳作才能有收获,才能过舒适的日子,今天,你们失职,又死了一个贱奴,所有监管,革去一个月工资,至于钱纯阳贱奴,他竟敢随意杀贱奴,我要把他留下来,慢慢的折磨,我要把他改造成一个最贱的贱奴,想当年,我朝的一个最有骨气的大臣,因为惹怒前朝女皇,被沦为贱奴,最后被我打造成最贱奴的贱奴,我就不信,我不能把钱纯阳改造成最贱的贱奴,我要改造他,我要让所有的贱奴知道,贱奴,只是鬼都魔域创造财富的工具。”
古丽努说完,走到我面前,猛然撕下我身上唯一的屏障,对着我脸上一口唾沫,我大怒,猛然扬起手中的铁链,猛然砸向古丽努,因为,我再也不想活了,我再也不想被人如此羞辱了,我要反抗,我想死。
所有的人看见我攻击古丽努,发出尖叫,谁知,古丽努猛然伸手,抓住我甩过去的铁链,用力一拉,我重重的摔在地上,脸撞在石板上,很痛,她又猛然提起铁链,我人都飞了起来,她再次把我砸在地上,我躺在地上,不能动弹,古丽努冷哼一声,对监管说:“把他的手铐脚镣拿掉,把刚刚说的老贱奴分配到他们房里,让老贱奴教教他,让他学学该怎么做贱奴。”
所有的奴隶还在想着我会怎么死,古丽努已经走了出去,顿时,他们议论纷纷,没想到我杀了人,处罚这么轻,但他们没想过,要是随便换一个奴隶,古丽努这两下子,奴隶早死了。
这时,食堂吃饭的钟声响起,那些奴隶忙都往食堂走去,阿甲和阿乙过来扶我起来,阿甲对阿丙说:“你先去食堂打饭,我帮老钱换了衣服就过来。”
我说:“我没事,你们都去吃饭,我换了衣服就过来。”
我让他们过去了,我拿了桶来到井边,拼命的擦洗自己的身子,自己的脸,想要把耻辱全部擦去,可我发现这些耻辱都在心里,怎么擦也擦不掉的。我擦干身子,穿上衣服,往食堂走去,到那时,却发现食堂的气氛和平时根本不同,所有的奴隶都坐在那里,却没有开饭,看到我过去了,食堂这才开饭,原来是在等我。
我来到我们这一桌,我看见有个三十多岁的大叔坐在那,阿甲告诉我,那大叔就是前朝的大臣骨碗朵,因为当年年轻气盛,得罪前朝女皇,前朝女皇正要让位给新女皇,怕新女皇驾驭不了他,便把他贬为贱奴,正是交给古丽努,被古丽努一调·教,也不知道怎么调·教的,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我们说骨碗朵时,骨碗多虽然听着,却不说话,他见众人都去打饭了,他也跟了过去,排队时还被人欺负,他也默默忍受,我看了一眼,自己事多,也无心管他了。我正想去打饭,我还以为我得跟他们一样吃那猪食一样的饭菜了,这时,有两个跟班为我端了饭菜过来,他们把摆在桌上,四菜一汤,也不像以前的装在一个碗里,比以前更加优待了,众奴隶虽然看着眼红,却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