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饭菜分给阿甲他们,当我给骨碗朵时,他吓得把碗一收,我看他碗里的猪食,又比别人少很多,我这也吃不完,我再伸手,他还想拒绝,我眼一瞪,他害怕了,才接了,刚吃一口,那眼泪掉了出来,一个大臣,居然变成这样,可见这里的制度有多可怕。
吃完饭,我想跟阿甲他们去工作,阿甲却说:“老钱,妈妈说了,你出去老是闯祸,她要你在家呆着呢,我们这里加了骨碗朵,他做事老道,我们轻松多了,不会太累,你就放心在家呆着吧。”
阿甲说完,带了他们出去。我一个人呆在屋里很是无聊,还好有如意出来陪我,我和他说起古丽努对我的种种羞辱,如意给我分析说,鬼都魔域,女人掌权已经千多年了,男人本来就是她们的附属品,这么久的历史,她们已经变得狂妄自大,喜欢征服一切。本来,这里的男人都习惯了逆来顺受,习惯了被女人奴役,你的出现,是异类,偏偏你又看上去出众,她们自然注意你了,你的反抗,让女人的征服欲更强大了,你越反抗得激烈,她们的征服欲就越强,她们习惯了征服,早已忘记该怎样去爱一个人了,我看那个古丽努是喜欢上你,或者说是爱上你了,但她自己并不知道那是爱,因为,她骨子里只有征服,所以,她就想尽办法羞辱你,想让你在她面前低头,想要你臣服在她脚下,如果你改变策略,或许她就会对你好些,不会再羞辱你了。
我冷笑一声说:“我改变了,那我就永远只能做奴隶了,那岂不更糟?我跟你说,如果我不能回地球,反正我是打不死的小强,我要改变这个世界,而不是让这个世界改变我。”
如意摇摇头说:“你一个古丽努都搞不定,还想改变这个世界,看来你真在做梦了。”
接下来这两天,古丽努没来找我麻烦,到第二天的傍晚,我吃过饭,还没洗澡,就进来两个管理要我出去,我和阿甲来到外面,我看见那四个花枝男站在那儿,知道他们又来接我了,其中一个花枝男说:“监管,你把那贱奴的衣服脱了,将军说了,白天上班没办法,要被奴隶的臭气熏,下班了,可不想再忍受那气味。”
阿甲忙帮我褪去外衣,只剩一条短裤,花枝男说:“短裤也脱了,这些脏东西,不能带进我们院里。”
我冷冷的说:“谁敢,就算是奴隶,也有奴隶的尊严,要么就这样过去,要么你们就杀了我。”
那监管忙过来想要把我短裤扒掉,我猛然一脚把他踹翻说:“你什么东西,我的身子是你随便能挨的吗?你想用你的脏手来碰我,信不信老子踹死你,你照样是白死了。”
花枝男忙说:“一个贱奴,你也太狂妄了些,监管,算了,既然他不肯脱,我们只好如实回将军去。”
那监管吃了大亏,气得不行,但也不敢怎样,花枝男一前一后把我带出劳工局,沿途的奴隶看着我,都在小声的议论,我懒得理这些,跟着他们来到古丽努的院里,古丽努正站在院子里,那样子好像在等我,看见我进去,她顿时拉长了脸说:“你们四个做什么的,我怎么跟你们说的,又让他把劳工局的脏东西带了进来,你们给我掌嘴。”
我还以为古丽努是要他们掌我嘴,没想到四个花枝男在那自己掌嘴了,我冷冷的说:“你这算什么,要穿裤子进来是我自己的主意,我虽然是奴隶,我自己给自己做人的尊严,他们不准我穿裤子,我就不过来,你如今处罚他们,这不是我害的吗?”
古丽努冷笑一声说:“奴隶,尊严,是你的主意,好,很好,你们住手,这须怪不得你们,你们四个过来,每人啐他脸上一口,看看他的尊严是什么?”
那四个花枝男这才住手,都走到我面前时,他们的脸很嫩,已经被自己打得红红的了,也许是因为我帮他们说了话,他们每人只轻轻的啐了我一口,虽然这样,那痰吐在脸上,我还是难受得很。谁知,古丽努揪住一个花枝男,狠狠的甩了他一个耳光说:“怎么,心软了,心疼他了,你心软我心硬,你再啐他,如果啐得不好,我就让你不好。”
那花枝男被打得口都破了,只得又走过来,一口血水吐我脸上,我不想为难他们,强忍住了,另外三个又来啐我,啐完后,古丽努过来,脸上很得意说:“你不是说要尊严吗?这就是我给你的尊严。”
我冷冷的说:“古丽努,你变·态,你无耻,你淫·贱,你不是个东西,随你怎么侮辱我,我的尊严在我心里,不论我是贱奴还是什么,在我心里,我永远把自己做一个人看待,在我心里,你才是一个彻彻底底的贱奴。”
古丽努一听顿时大怒,她一脚猛然踹向我,我忙一个武当的揽尾雀,想要教训她一下,谁知,由于她速度太快,我又被血水迷了双眼,我被他踹得重重的摔在地上,她上了一下踩住我双·腿中间说:“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敏尔惠眉来眼去,暗定终身,为了她,你想守身如,哼哼,我偏不让你们如意,你如果再敢侮辱我,你信不信,我要废了你这里,让你成为一个废物,永远做一辈子贱奴。”
我冷笑一声说:“就算做一辈子贱奴,我还是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