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见不像以前那么躲避,一起兴起,又要抱她。
贞娘轻巧地一躲,笑着问:“官人,能专卖官府的酒自然能发大财,可是毕竟是官府专营,怎么会让咱家卖呢?”
“那自然是要想办法了,对了,这次酒会你务必记着叫茗烟要把请柬送到温副使的府上,一定要他来。”
“官人,这你不想吩咐,温副使是开封府专管酒业的官,落下谁也不能落下他呀,只不过,我听说这官儿好贪心,经常会寻机敲诈别人,咱们这样去兜揽他,弄不好会惹火烧身,给自己惹下麻烦。”
林冲淡淡一笑,“他贪心是最好的,我还怕他不贪呢。”
七夕节那天晚上,林府门口车水马龙,和林冲、鲁达熟识的官员、富绅几乎全到了,门前的车马摆了整条街。
林冲身着正五品的官袍服色站在门口迎接宾客。
这些宾客都带着三四个女眷来了,男宾客在前堂大厅,女眷去到后花园落坐。
贞娘、李师师也都是一身华服,佩戴的珠宝首饰应酬那些女客人,大家吃酒行令,好不快活。
贞娘见大家吃得高兴,正在兴头儿上,给李师师递了个眼色,李师师立即和锦儿、紫薇把早准备好的女儿喜的各色样品拿给这些女客看,有想试穿试戴的,锦儿引着去后堂试用。
有的女客以前知道女儿喜,有的并不知道,她们试戴后果然见自己的奶变大的,都非常喜欢这个从来没见过的稀罕物,尤其听贞娘说今天来吃酒的每一位女宾送一下,更是欢喜得不得了。
后花园这边欢欢笑笑,前堂大厅也是热热闹闹,林冲请了个戏班子唱戏,这些官绅们吃着酒,听着戏,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过。
林冲和温副使同坐一桌,见温副使的酒喝得差不多了,林冲向他使了个眼色,“温大人,借一步说话。”
温副使会意,站起来跟着林冲来到旁边的一个侧室,两人落座。
林冲叫茗烟端了两杯茶进来,就让他出去了,房里只有林冲和温副使两人。
林冲向温副使凑了凑,低声道:“温大人,本官有一宗一本万利的大买卖想和温大人合作,不知温大人是否有兴趣?”
这温副使不过是个七品的小官,一年的俸禄银粮布匹加在一起折成银子也不过区区300多两,虽说时不时得也有些灰色收入。
但是,府里上上下下的师爷、帮办、小厮都得他出钱供养,加上他喜好女色,经常会买个女孩子来家享用,所以一直也是钱紧,天天想着利用自己的官职做个什么大买卖发一笔横财。
他听林冲这么说,马上有了兴趣,问道:“林大人,不知您说的是什么大买卖呀?”
林冲指了指温副使,又指了指自己,“你、我联手造酒卖酒。”
温副使一听这话,有些失望,摇摇头说:“林大人,你应该知道,按大宋的律例,这酒是不能私营的,都由官府的酒库专卖,咱们如何联手呀?”
“表面上自然还是官家经营,可是私底下我们可以来个官监民办,我这些天查过了,咱们汴梁城有不少酒库表面上是官家经营,实际上都是私人的买卖,人家做得,你我为什么做不得呢?”
其实温副使也早想做酒库的买卖,他是这方面的专管官员当然知道有好多酒库也是官监私营,只是经营这酒库买卖一则需要大量的本金,他没有那么多闲钱,二则经营酒库容易,可是如何造出好于别家酒库的酒那可是个大学问,如果没有好的造酒秘方,就算造出酒来也卖不出去。
所以,他才一直没有干。
他看了林冲一眼,别有深意地说:“林大人,虽说我是专管这个差事的官儿,可是我一年的薪俸你也是知道的,我哪有钱入股呀?”
林冲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这个无妨,本钱由我出,大人你只需要到上头各个衙门疏通关系,拿下批文下来就可以了。”
温副使一听不用自己掏钱,心中大喜,不过他并没有把喜色露出来,而是小心地问:“那得了利,如何分配呀?”
林冲向他做了个“六”的手势,“酒库赚了银你六我四,如何?”
温副使一听说自己可以得六,心下欢喜,不过脸上却是一副难色,“林大人也知道,这上去各衙门走动疏通,也是需要大把银子的,下官是个清官……”
林冲淡然一笑,“这个你不用担心,我给你两千两上下走动。”
这温副使和开封府府尹陈文召是同乡,两人共事多年,交情非浅,做了许多勾勾结结的事,这种事根本用不着两千两,五百两就足够了。
可是他还是心有不足,摇了摇头,“大人,你也是为官的,也知道这官场上的规矩,上下走动不能单单送给主官,所谓阎王好见,小鬼儿难缠,这下面的各级小官小吏也得逐一打点,要不然他们乱说乱讲的,恐怕会出事,所以,这两千两恐怕不够。”
林冲知道这个家伙在趁机敲自己的竹杠,他装作不知,伸出三根手指,“那就三千两好了。”
温副使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