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贞娘脸一沉,低斥道:“糊涂的丫头,大喜的电子出版物,什么大事不好了?”
锦儿把那封信交到张贞娘的手上,怯怯地说:“刚才大奶奶让我去请香云姑娘,我说就去了,一进她的屋,人影没有一个,只见桌上留着这封信,是给大奶奶您的,我和几个姑娘四下找了找,也没见人影儿。”
张贞娘忙打开信看了看后,长叹了一声。
林冲问:“怎么了?”
张贞娘把信递给了林冲。
信是李香云写给张贞娘的,说是自己是个外人,不方便在林府打扰,怕贞娘等强留,不便当面辞别,只得留信辞去,并在信中几次重谢了张贞娘,并没提林冲一个字。
林冲抖了抖信问张贞娘,“府上哪个给她气受了吗?”
张贞娘看了他一眼,“那还用说,当然是有人给她气受了,要不然,好好的她怎么会不辞而别呀?”
林冲皱了皱眉头,“哪个这么大胆子,拉出去打几板子!”
张贞娘苦笑,“官人,这个人我们是不敢打板子的。”
林冲更加奇怪,“到底是谁呀,怎么这么大的威风,还不敢打板子?”
张贞娘摇了摇头,“这个人就是官人你呀。”
林冲一怔,伸手轻拧了张贞娘的脸蛋儿一下,笑着说:“你这婆娘,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给她气受了?”
夏婉秋插话道:“爷,大姐这话是没错的,真得是你让人家李姑娘受的气,我见她李姑娘也是个心高气傲,气性足的女子,你这样对人家,人家当然要跑了。”
林冲又指了指夏婉秋,“你们这两个婆娘到底在说什么呀,我都让你们给说糊涂了。”
夏婉秋说:“爷,你想呀,你是向皇上把人家李姑娘要来当妾的,人家李姑娘也是个出自大户人家的女儿,能甘愿做小妾,已然是不易了,今天,你要和紫薇姑娘拜堂,这按说呢,一喜不如两喜,两个一起办了多好呀,可是你呢,根本就不认这事儿,你说说,人家李姑娘心里会怎么想。”
“怎么想?”
“人家会想,哦,你连个丫头都收纳了,我一个大小姐甘心做妾,你却不肯,你是跟皇上要的人,天底下的人都知道你要她到身边来是做妾的,人家又讲得那么倾国倾城的,没想到弄得这么不尴不尬的,这事儿落到哪个女人身上也不好受呀。”
林冲咂摸咂摸嘴,还真的有这点意思。
他本无意纳李香云为妾,可是,他却也的确是向皇上说了要纳她为妾的,细想想,真的像夏婉秋说得那样。
这个李香云本来就是个心高气傲的人,遇上这事,一定气得要死,这才不辞而别。
林冲摇了摇头,“女人真是麻烦呀,要不然,这紫薇也不纳了……”
张贞娘和夏婉秋一听这话,都吓了一跳,张贞娘小声地说:“我的官人,你别不能这样,我们两个只是跟你说说两口子之间的体己话儿,你要是不纳紫薇,紫薇不高兴不说,把二妹妹也得罪了,你这不是不想让我们姐妹几个好好处吗?”
三个人正说着话,李师师一脸喜色地从外面走进来。
林冲纳了紫薇为妾,成了四姨娘,而紫薇又是她以前的贴身丫头,这样一来,她们俩个加在一起就会在林冲的心目中增强比重,所以李师师非常高兴。
她一进来见林冲和张贞娘和夏婉秋在说话,而且声音很小,就好奇地问,“你们三个鬼鬼祟祟地说什么呢?”
张贞娘心思快,她马上笑着说:“没说什么,就说你看我与在怀上了孩子,二妹你现在身上也有喜了,不知道三妹妹什么时候也能怀上,就说这个呢。”
李师师看得出来他们说的不是这个事。
可是她现在也顾不上想太多,上前拉住林冲的手,笑着对张贞娘和夏婉秋说:“这种体己的话等你们一个被窝时候再说也不迟,新娘子那边儿我都弄好了,我现在给新郎倌打扮打扮,快快快,爷,到我房里去。”拉着林冲到她的房里。
她的房里放着三套新郎儿倌的衣服,这是李师师这几天特地到外面请高手裁缝制作的。
她指了指那三套衣服问林冲,“爷,你瞧瞧哪一套你喜欢?”
林冲笑着说:“不就是纳个妾嘛,要不要这么铺张呀。”
李师师嗔了他一眼,板着俊俏的小脸儿,抱怨道:“哟哟哟,怪不得人家都不愿意当小妾,果然是不一样,怎么着,我们当妾的就不是女人啦?”
林冲抱着她的脸重重地亲了一下她的嘴,“你瞧瞧你这张小嘴儿,怎么紫薇那丫头一样不饶人呀?我不过随便说了一句,你有一百句在这儿等着我呢。”
李师师可怜巴巴地瞅了林冲一眼,“我们当小妾的心里苦呀,低人一等,所以呢,凡事都得争一争,争个明白,这样才能让人高看一眼,这样才不至于让人家欺负了。”
林冲听出来李师师话里有话,捏了下李师现的鼻尖儿,问道:“小浪蹄子,一听你这是话里有话呀,说说看,哪个欺负你了?是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