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祝虎、祝彪兄弟带着两坛上好的酒和新打的几只野物来到栾廷玉府上。
三个人喝到一半,似乎已经有些醉意的祝彪说在栾府喝酒没什么意思,提出要请师父到外面的青楼喝花酒。
栾廷玉也有些醉了,以前他也曾经多次跟他们兄弟出去喝花酒,也就同意了。
三个骑着马,带着三个随从来到街上一家叫“红袖招”的青楼。
祝虎、祝彪兄弟这所以选这个地方,是因为这里面有个叫飞燕的唱儿是栾廷玉的最喜欢的,这个女孩子不但色艺双全,而且风-骚得趣,最会说荤笑话,往往几句话下去逗得满桌宾客喜笑颜开,另外这飞燕还有一手绝妙的品箫绝技,也是栾廷玉最喜欢的。
三个人一进“红袖招”里面迎客的老鸨子见是祝家两位少庄主还有栾廷玉来了,不敢怠慢,马上就让人把飞燕叫出来,另外又叫了两个绝色的唱儿陪着祝虎、祝彪兄弟。
三个人都有些半醉,飞燕一身彩衫,怀中抱着一具古琴,一进来就没效着问是他们三个是听曲儿还是看舞。
祝彪半睁着醉眼舔着脸淫笑道:“哪个要听什么曲儿,我们来了,就要听你说笑话的。”
飞燕顾盼生姿地一笑,用兰花指戳了祝彪一下,“三爷你好坏,天天就想着这事儿,小奴家都讲完了。”
祝彪笑嘻嘻地说:“别的讲完了,就讲你的事好了。”
飞燕想了想,说:“小奴家刚来这红袖招才七岁什么也不懂,有一个干娘跟着,有一天干娘领我上街玩就看见两条狗粘在一起,我就问那干娘,‘干娘,干娘,这两条狗干什么呀?
我那干娘欺我年幼不懂事,就说:‘可能是天冷在一起暖和吧。三位爷,你们猜我怎么说的?”飞燕转了转春光四射的眼珠扫了三人一眼。
栾廷玉端起一杯茶,笑着问:“你怎么说的?”
“我说:‘不对呀,干娘,那天晚上大热的天,我看你和干娘也这样粘在一起胡乱地动,难道也是怕冷不成?’”
栾廷玉端起那茶刚喝了一口,听到飞燕说这话,没忍住突然“扑”的一声喷出来,指着飞燕哈哈大笑。
祝虎、祝彪兄弟也跟着哈哈大笑,
祝彪指着桌上的那壶茶说:“这茶淡了,再换一壶新的来。”说着向飞燕使了个眼色。
那飞燕表情略呆了一下,站起身步履轻盈地出去了,不一会儿就如风摆扬柳般走回来,步态妖娆姿态曼妙之极。
飞燕拿着新沏的茶嗲声嗲气地说:“两位少庄主,这茶是小奴家亲自用嘴衔下的嫩叶,”又指了指自己大腿,“在这里慢慢的揉搓,”又指了指自己的酥胸,“在这里慢慢烘焙的,专门给栾师傅准备的,就不给二位少庄主喝了。”
祝虎、祝彪兄弟马上现出一副羡慕嫉妒的神情。
祝虎扭过脸对栾廷玉说:“栾师傅你瞅瞅,这里是祝家庄,我们祝家的天下,可这小浪蹄子完全不把我们兄弟放在眼里,你说说,你说说,唉!”
栾廷玉听说飞燕这茶只给自己喝,心里非常得得意,笑着说:“祝虎呀,你可知道我在这小浪蹄子身上花了多少钱,少说也有五千两,独喝她一壶茶,并不为过吧。”
祝虎、祝彪兄弟二人同时无奈地摇头,“唉,不为过,不为过,你自己喝吧。”
飞燕拿起一只小小的茶杯,用热茶水先烫了烫,接着用那壶茶慢慢地往茶杯里倒。
她在倒茶的时候,手有些颤抖,让栾廷玉看见了,奇怪地问:“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你怕什么呀?”
飞燕忙抬起头,媚笑道:“栾师傅您有所不知,据说这茶有壮-阳的功效,爷们儿喝上三茶一夜金枪不倒,小奴家领教过栾师傅的威猛,要是真的一夜不倒,那小奴家还有命吗,所以害怕了。”
她这话说得又乖又巧透着无限的风情,眼中闪着万种妩媚,把栾廷玉说的半边身子都酥了,抢过茶杯一饮而尽,又让飞燕倒了一杯,还要喝。
飞燕一把拦住他,略略看了祝虎、祝彪一眼,似乎有些担心地说:“栾师傅,这茶的效力威猛得很,栾师傅等等再饮也不迟。”
祝虎、祝彪兄弟二人对视了一下,祝彪一下站起来,抢过那个茶壶给栾廷玉又倒了一杯,笑道:“栾师傅,她不让咱们爷们喝,咱们偏喝,今天晚上不把她弄得半死,都不算完!”
栾廷玉哈哈大笑,接过茶杯又是一饮而尽。
祝虎赶忙对飞燕说:“飞燕,你再说个笑话给我们听。”
祝虎语气轻松,可是眼神却非常得阴森,飞燕恐惧地低了低头,想了想,说:“说从小有个傻子想生儿子,于是就到处打听生儿子的法子,有人知道他是傻子就骗他说,你晚上和你媳妇儿办事时不要光把前面的马放进去,把马旁边的两个轮子也得放进去,这样就能生出儿子来。”
飞燕说到这里,祝虎和祝彪先哈哈大笑了起来,栾廷玉觉得头稍稍有些晕,不过也跟着笑起来,还要飞燕继续往下讲。
飞燕继续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