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忙问,“什么好消息?”
林冲赞许地瞄了曾弄一眼,“曾大人在祝家庄的眼线传出来消息说祝朝奉已经病死,现在两个儿子祝虎、祝彪正在为争夺新庄主之位闹得不可开交。”
宋江马上站起来,兴奋地说:“太好了,我们现在马上攻打祝家庄一定可以一蹴而就。”
众人也都非常高兴,李逵站起来大声喊,“寨主,你给我一支将令,俺铁牛两把板斧杀进祝家庄,杀他个片甲不留!”
众将也纷纷请战。
曾升急于在林冲和曾弄跟前建功露脸,急切地说道:“林大人,爹,事不宜迟,我们还是赶紧攻城吧?”
林冲见众将群情昂扬,却并没有应声,只是淡淡地笑着,扫了曾弄一眼,“曾大人,你是什么意思?”
曾弄看出林冲并没有借机发兵的意思,想了想,说道:“以老夫看来,现在我们暂时不必动,只是静观其变,祝虎、祝彪兄弟我是了解的,祝虎这个人善谋不善断,做事过于谨慎小心,而祝彪这个人就是一个莽夫,向来是有勇无谋,这两个人都不足虑。
现在,祝朝奉刚死,祝家庄的大位未定,这两个人一定会争得你死我活,我们就等着他们斗得两败俱伤,我们再去攻打他们,这样就可以以逸待劳,坐收渔翁之利。”
林冲听了曾弄的话抚掌大笑,“到底是曾大人呀,老谋深算。本督也是这么想了,现在祝家庄大位未定,这兄弟二人一定要争的,我们现在就去攻打他们,弄不好会让他们兄弟联手对付我们,
可是,如果我们现在不动他们,坐视他们兄弟同室操戈,等他们兄弟二人斗得两败俱伤,我们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宋江说:“这个法子倒是不错,可是我们等必须是在粮饷充足的前提下,现在我们粮草不济,如果长久地拖下去,恐怕也不是上策。”
林冲说:“公明哥哥,你也是知道的,本督不是已经派蔡攸回去督运粮饷了吗?”
宋江冷冷道:“寨主,为主将者要做最坏的打算,如果蔡大人的粮饷不能按时赶到,怎么办?”
林冲别有深意地说:“公明哥哥,这一点你大可以放宽心,本督对此已经早就准备好了应对之策。”
“什么应对之策?”宋江追问道。
林冲神秘地一笑,“天机不可泄露。”
宋江见林冲不肯说,又转脸问曾弄,“曾大人,你这个眼线为什么没有把如何进祝家庄后城的路线告诉我们呢?”
曾弄想了想,“或许是她一时还没打听出来吧,不过,我这个眼线是非常精明能干的,我相信下一封信,她一定会打听出来的。”
“这个眼线是什么人,可靠吗?”
曾弄学了林冲一句,也神秘地说:“宋大人,天机不可泄露呀!”
不说林冲带着大军在城外静观其变,且说祝家庄城内,祝朝奉的丧事办完了之后,祝虎俨然以新庄主的身份来往于庄里府时。
他吩咐下人,以后所有庄里庄外的事全都要向他通报,由他定夺。
祝彪是个粗人,除了舞枪弄棒之外,这些事他还真来不了,所以,祝彪也不跟祝虎争这些事。
这一天,祝虎闲来无事,来到原来父亲原来的老宅子里。
自从祝朝奉死了以后,祝虎就下令派专门庄丁把守祝朝奉那些妻妾所住的后院,不经他的许可任何人不得进入。
命令是他发布的,他当然不在不得进入之列,所以,祝虎经常以探望这些姨娘之名进入后院。
他的目标当然就是父亲刚刚新纳的日本小妾桐原香子。
祝朝奉还活着时,每夜里和桐原香子欢娱时,桐原香子发出了响满全院的欢叫之声早把祝虎给弄得垂涎三尺。
他身边也有三五个妻妾,可是这些女人在身子底下没有一个能叫出那么好听的声音来。
就是祝朝奉活着的时候祝虎就想着找个机会和这个日本小娘们儿乐一乐。
这一天,祝虎又来到后院,四处看了看,问了些后院的事,又去了几个姨娘的屋里问了些安。
他来到桐原香子的屋里时,屋里的小丫头说九姨娘不在屋里。
祝虎问九姨娘去哪里了,小丫头说不知道。
其实,祝朝奉不止九个妻妾,可是不知为什么桐原香子非要祝朝奉让她做老九。
祝朝奉因为她是新人,而且床上功夫了得,颇得欢心,也就依了她,把原来的老九给弄到老十,让下人们称桐原香子为“九姨娘”。
祝虎没能如愿见到桐原香子,心中郁郁不乐,信步往回走,刚走了几步,突然见桐原香子带着一个随身小丫头从外面进来,脚上是一瘸一拐的,由小丫头搀扶着,好像是受了伤。
祝虎一见美如春花的桐原香子,身上的血一下涌了上来,忙上前关切地问:“九姨娘,你这是怎么了?”
桐原香子哀怨地看了祝虎一眼,娇滴滴地说:“二爷,小奴家的脚伤了。”
“是怎么伤的?”祝虎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