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虎万没想到桐原香子竟然是这么刚烈的女人,为了自己不被祝虎糟蹋,竟然愿意自尽。
他猛地上前,劈手夺过桐原香子手中的那把小刀,扔到地上,拉住她的小手直直地看了桐原香子。
慢慢的,祝虎的眼睛里涌起了两团冷森森的杀气,他咬牙切齿地说:“好吧,常言说无毒不丈夫,我就听你的,把老三干掉,我当了庄主之后,你还是九姨娘,不过是我的女人。”
桐原香子一听这话,脸上马上转冰为喜,用仰慕的目光看着祝虎,点了点头,“这才是我想要的大英雄。”
祝虎拿起桌上的一杯酒,一饮而尽,转身就要出去。
桐原香子一把拉住她,无限风情地问:“二爷,都这么晚了,你这是要去哪儿呀?”
祝虎回过头看着桐原香子,一时没能明白她的意思。
桐原香子指了指里屋自己的香闺,满面春情地昵声道:“我的新庄主,好二爷,天这么晚了,我一个人睡怕,你这个大英雄今天晚上就在我这里护着我睡吧。”
祝虎眼中射出炽烈的欲焰,“你让我……你让我今天晚上睡在这里?”
桐原香子扑闪着快要滴出水来的大眼睛,肯定地点了点头。
“可是,可是,你刚才不是说要等到我当上庄主以后才和我……”,
桐原香子一下把香躯扑进祝虎的怀里,紧紧闭着眼,呢喃地说:“刚才人家只不过是想试试二爷有没有男人气,是不是大英雄,现在看来二爷是世间难寻的大男人,大英雄,香子这辈子就依靠二爷了,什么以前以后的,以后香子这个身子就是二爷你的了,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说着,似乎是羞答答地牵着祝虎的手进了里屋的香闺,伸手把帘子放下,不知怎么一扯,身上仅有的那件春衫就掉在地上了,向祝虎媚色透骨地勾了勾手指,“二爷,来呀!”边说边向床边走去。
此时的祝虎已经如同一只无法自抑的疯狗一下,闷吼了一声冲上去拦腰抱起白白光光的桐原香子重重扔在床上……
这一夜,后府的人又听到了桐原香子那熟悉的,诱人的,让男人口干舌燥,让女人恨得牙痒的叫声。
这些人都在猜测,老爷死了,是祝家庄的哪个男人把这个东瀛妖女整治得浪成这样呢?
他们都知道,在整个祝家庄,现在敢把这个东瀛妖女整治叫成这样的男人只有两个人,不是二爷祝虎,就是三爷祝彪呢?
可此时的祝彪正趴在自己的一个小妾身上使劲呢,听到桐原香子那诱人的声音,又看了看自己身下那个咬着被角一声不吭的,死鱼般的小妾,一股火气,伸手给了那个小妾一嘴巴,“你叫,你叫,你他-妈的,倒是叫呀!”
那小妾让祝彪打得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见身上的祝彪像是要杀人一样瞪着一对大眼珠子,吓得哇哇大哭了起来……
院子里看门的狗听到这两种完全不同的女人叫声,也跟着汪汪地叫了起来。
第二天上午,祝虎召集了三位叔叔议事。
祝朝奉兄弟四个,其它两个都是老实人,只有老三祝朝孝以前是跟祝朝奉打天下的,是祝朝奉的左右手,为祝家庄立下了汗马功劳。
后来,祝朝奉当了庄主,知道自己的这个三弟一直有当庄主的野心,所以,一直不让他管庄里的事,近二十年来,就那样一直让他闲呆着,不让他管任何事。
祝朝孝一直暗中不服,心有怨恨,多年以后,他一直想着能找个合适的机会夺得祝家庄庄主之位。
自从祝朝奉死了以后,他对庄主之位的觊觎之心又重新复活了。
可是他知道祝虎、祝彪兄弟都武艺高强,而且经常这么多年以后,整个祝家庄的人都把祝朝奉这一支的人当成正统,自己强夺不行,于是他把目光放在祝彪的身上。
因为他经常多年的观察,发现祝彪是个有勇无谋,作事孟浪,难以成大事的人,而这恰恰是他最需要的。
他的如意算盘是:把祝彪扶上位,然后利用他们兄弟的矛盾干掉祝虎,然后自己再从祝彪的手里把庄主之位夺过来。
所以,最近一段时间,他和祝彪走得很近,经常在祝彪耳边煽风点火,要祝彪尽早夺位。
祝彪虽说粗莽,老却并不呆傻,他也知道自己现在和二哥势力平均,各有长处,一时难分出高下来,而且他知道自己的短处,非常需要一个有资历,有头脑的长辈支持自己继承庄主之位。
两人一拍即合,但是祝彪并不知道祝朝孝这个三叔的险恶用心。
祝虎把三位叔叔找来之后,先历数了祝彪的种种不是,接着又说到昨天晚上看见祝彪闯进父亲的小妾九姨娘桐原香子的房里欲行无礼。
祝虎之所以这样倒打一耙,一则是因为他知道这三个老头儿都是老于世故的老油条,如果不是那种非常之事,他们是不会站了说话。
另外一个原因是昨天晚上自己和桐原香子办事儿时,桐原香子又叫得满院子都听见,他担心有人向这三个长辈告状,所以,他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