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朝孝诡谲地一笑,冷冷地说:“别的且不说,就宽仁大度这一点,我看就比老-二你强呀,祝家庄这么大的庄子,一个庄主管着这么多人的吃吃喝喝,生生死死,最少有一条要有一份宽仁之心,”
说到这里,他深深地看了祝虎一眼,语重心长地说:“可是老-二你呢,为了自己当庄主,竟然要把自己的亲弟弟赶到东京,这哪是人主之量,这分明是小肚鸡肠吗?”
祝虎让祝朝孝揭穿本来面目,顿时恼了,霍然起身,盯着祝朝孝,“三叔,你也是长辈,怎么能顺嘴胡说呢,我什么时候要把老三赶到东京?”
祝朝孝也站了起来,针锋相对地说:“老-二,你别把我们三个老家伙当小孩子耍,就你那点小心机还瞒得了我们,你说没赶老三去东京,为什么早不让他去,晚不让他去,偏偏在庄主之位悬而未决之际让他去呢?”
祝老-二和祝老四见两人吵了起来,忙起身打圆场,两边劝,“哎哎哎,有什么事好商量嘛,吵什么吵呀,别吵了。”
祝朝孝扫了祝老-二和祝老四一眼,冷冷地说:“二哥,老四,你们俩愿意在这听这小子耍弄你们在,我可不在,我走了。”
祝虎叫道:“没把事说清楚你不许走!”
祝朝孝回过头,很不屑地问道:“怎么,老-二儿,你还敢杀了你三叔不成,来呀,杀你三叔,来呀,来呀!”
祝虎给他逼急了,大声吼道:“三叔,你不要逼我,逼急了兔子也会咬人的。”
“你随便咬,三叔在家里等着。”说着,向祝老-二和祝老四拱了拱手,拂袖而去。
祝老-二和祝老四讪讪地又坐了一会儿,说了些不咸不淡的话也都告辞离开了。
祝虎气得一脚把椅子旁边的一张小几给踢翻了。
晚上二更天,祝虎又悄悄地来到桐原香子的房里,两人一场欢爱之后,祝虎搂着桐原香子长吁短叹。
桐原香子气息幽幽地躺在祝虎的怀中问他,怎么了?
祝虎就把今天白天的事给她说了一遍。
桐原香子转了转眼珠说:“二爷,看来你这个三叔要先除了。”
祝虎吓了一跳,看着桐原香子,“那怎么行,他是我的长辈,以前为祝家庄立下了汗马功劳。”
桐原香子眉梢眼角春情一片,用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斜了祝虎一眼,“他的功劳有韩信对大汉的功劳大吗?”
“当然……当然没有了。”
“当年吕后要不是及时除掉韩信,哪有后来的大汉几百年的繁荣盛事,二爷,当断则断,不断必乱,三叔怎么了,历来争夺大位的事,不要说叔侄,就是父子之间拼死相争,绝不相让!”
祝虎有些诧异地看着桐原香子,“我说香子呀,我怎么觉得你一个日本女子比我这中原人士读得书都多呀?”
“是啊,我最喜欢你们中华文化了,不但我喜欢,我的主子更喜欢,她可是个中华通呀。”
祝虎一怔,“你的主子,你的主子是谁呀?”
桐原香子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狡黠地一笑,“我的主子就是上次买我的人呀,也是个日本人,而且是个日本女人,她可是我们日本大大的女英雄呢?”
祝虎鼻子哼了一声,不以为然地笑道:“你们日本蕞尔小国,弹丸之地,能有什么大英雄,更不要说女人了。”
桐原香子幽幽地说:“二爷可不要瞧不起我们女人呀,我们女人有时候也可以翻天的。”
“翻天?翻什么天?”祝虎不以为然地看了桐原香子一眼。
桐原香子淡淡一笑,“翻什么天且不说了,二爷不是对这个三叔下不去手嘛,不如我找人帮二爷料理了吧。”
“你帮我,你怎么办呀?”祝虎有些诧异地看着她。
桐原香子媚色透骨地一笑,“到时候二爷就知道了。”说着,身子像一条鱼一下一下滑到祝虎的身下。
祝虎觉得自己像是掉进水里,突然被一条鱼咬住了什么地方。
不知为什么,自从睡上这个日本娘们儿以后,祝虎总觉得身边这个娘们儿身子不时会冒出一种鬼魅一样的冷嗖嗖的气息。
这种气息有时会让他有一种像是有鬼附在身上的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而且,有时候桐原香子说话和想事儿方式让她觉得这不是个普通的女人,以前一定经历过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可是,即便如此,因为这个桐原香子在床上会弄一些他的妻妾从来就不会弄的招式,尤其是她欲死欲仙,快活无比的叫声,让祝虎享受到从没享受到的快活,所以,祝虎虽说心里有些怀疑,却并没有离开她的想法,而且越来越迷恋她了。
这天晚上,祝朝孝正和两个小妾在院子葡萄架下吃晚饭。
这两个小妾是他刚刚买来的,一个十六,一个才十三,都是水嫩得像鲜花一样的小美人儿。
正值九月天,刚才府里的下人去河里捉了几只肥大的河蟹。
因为正是吃河蟹的时候,祝朝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