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两位先等一下,听我说。”李应抢步过去拦住他们两个。
张清恨恨地说:“还有什么好说的。”
孙立附和道:“就是,事已至此,没什么好说的了。”
李应微笑道:“我就随你们两个去看看就是了,这不就行了吗?”
李顺一听弟弟真要去外城,马上阻拦道:“二弟,情况不明,不可轻赴险地,我看还是由我代你去吧。”
其实,李应何曾不知道这个,可是他还真怕这两拔人回去投了官军,把外城献了,那就麻烦大了,所以,他才决定冒险前去。
孙立斜了李顺一眼,“李兄,你是什么人呀,你去的裁决就算我们服,人家会服吗?”
张清道:“不错,必得李庄主亲自去亲自裁决,我们才服,别人去,不行。”
李顺还要去,李应把哥哥拉到一边小声地说:“大哥,看来这次是必得我去了,一旦我这次去落入他们的手里必死无疑,李庄家的重担就只有你来担了。”
李顺点了点头,“那好吧,不过你还是多带几个高手过去保护你。”
李应苦笑着摇了摇头,“哎,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这些人个个是不要命的悍匪,他们的人那么多,去多少高手有用呀,不必了,就我一个人去,这样还显得光明磊落。”
说到这里,他叹息了一声,自言自语地说:“弄成今天这个样子,成了引狼入室,我还真有些后悔当初把这些悍匪请来帮助我们守城,要不然也不会弄成这样。”
说着,他拍了拍李顺的肩膀,“听天由命吧,大哥,保重。”
李应走到孙立和张清两人眼前,“走吧,我跟你们过去,替你们做一个裁决。”
看李应要单刀赴会,孙立和张清反倒都愣了一下,孙立问道:“李庄主只一个人去,不带些卫队?”
李应爽朗地哈哈大笑,“有你们二位保护我,我还带什么卫队呀?”
李应和孙立、张清下了城头,各自上马,通过中城,来到外城鲁达的府门前,见门口一片的狼藉,似乎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
孙立率先下了马指了指里边,“李庄主,请。”
李应也下了马,跟着孙立和张清两人走进鲁达的府里,他一进府门,立即有几个铁甲士兵冲上来把他给拿住了,用一条绳子把他给捆了个结结实实,推到客厅。
只见林冲和鲁达毫发无损端端正正在坐在堂上,其实人侍立一旁看着李应。
李应苦笑了一下,心里叹道:果然是个圈套呀。
他对鲁达高喊道:“鲁大当家的,我重金请你来助我守城,你反倒把我给绑了,这如此不仁不义,就不怕说出去江湖人耻笑于你吗?”
鲁达淡淡地一笑,“李应,你好不要脸,重金请我来守城是没错,可是你为什么又重金贿赂他们几个来杀我和我兄弟呢,是你不讲江湖道义在先,还有脸说我不仁不义,再说了,”
他又指了指押李应进来的那几个铁甲士兵,“你看清楚了,抓你的不是我的人,是官军,所以,不存在我抓了你,明白吗?”
李应一惊,“官军?这里什么时候有官军的?”
林冲淡淡笑道,“自从李庄主起了要杀我林冲之心这时,这里就有了官军了,而且我要告诉你,现在李家庄的外城已经被官军接管了,而且你李庄主现在也成了我的阶下之囚,你还有什么话讲?”
李应昂着头冷冷道:“林冲,你用这种鬼魅伎俩捉得我算什么本事,我没什么话好话的,现在已经是你的阶下之囚了,你要杀要剐随便就是,眨一下眼睛也算不得什么英雄好汉。”
林冲站起来把李应身上的绳给解开了,又挥了挥手,让那几个铁甲士兵出去,然后说道:“李庄主,现在官军的大军已到,你再怎么抵抗也是徒劳的,所以呀,本督劝你,早早归顺了朝廷,本督可以给皇上上奏……”
李应硬生生地打断了林冲的话,“林冲,你不必说了,我李应向来是宁作鸡-头是,不做凤尾,朝廷给的那种小官,我看不上眼,我也不想供朝廷驱役的走狗,你还是杀了我吧。”
林冲又让人给李应搬了把椅子让李应坐,李应傲而不坐。
林冲也不再勉强他,笑着问:“李庄主,要如何你才肯归顺朝廷呢?”
“你刚才不是说你们官兵大兵压境吗,你把我放了,我们两军对垒,大战一场,论出个输赢,要是我输了,我就归降!”
林冲微微地点了点头,“好,就按你说的,我放了你,咱们两军大战一场,要是真得我打败了你,你得说话算数呀。”
李应万万没想到林冲会真的放了自己,他有些错愕地看着林冲,“你,你真得要放我走?”
“当然是真的,军中无戏言,我是一军主帅怎么能乱开玩笑呢,你回去吧,我们就大战一场!”
其它的几个人也没想到林冲会放了林冲,鲁达道:“兄弟,放虎归山,再捉住这只老虎可就难了,千万不能放他走呀。”
林冲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