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兀术举刀向林冲的左肩膀劈去,林冲一侧身,让过他的刀一抬膝盖照着金兀术的手腕上一撞,同时他的两掌向下一臂,“当啷”一声把金兀术的刀打落在地。
金兀术的武功在金国也是数一数二的,他万万没想到只一招这个林冲就把自己的刀打落了,非常得吃惊,他往旁边一跳,摆开架式,“来来来,我们来大战三百合!”
太子赵桓本来就对这个金国四郎主的傲慢满心不的悦,现在看他竟然敢在自己面前撒野,他重重地一拍桌子,“金兀术,你也太放肆了,这里是大宋国,不是你们大金国,想撒野滚回你们大金国撒野去!”
童贯见太子发怒了,非常慌张,连忙上来劝金兀术,“四郎主,不要生气,不要生气!”
又向外面大喊,“来人呀,把这个林冲拉出去打二十军棍!”
楼上冲上来几个御林军正要上前拉林冲。
赵桓把眼一瞪,“大胆,你们几个是听我的,还是听童贯的,谁敢动林冲,我第一个不答应!”
说着赵桓瞪了金兀术和童贯一眼,向林冲一挥手,“随本宫离开这个乌烟瘴气,臭气熏天的破地方。”迈步下了楼。
林冲跟着下了楼。
下了楼这后,赵桓问林冲,“林冲呀,你愿不愿跟随本宫呀,本宫身边正缺个你这样的好手,如果你愿意跟着我,我可以上奏给你个殿前司副指挥使的差事。”
林冲拱手道:“多谢太子抬举,林冲闲散惯了,不愿意为实官,现在做个闲官正是林冲所求。”
赵桓遗憾地点点头,叹了口气,“我大宋百官中没有几个像你这么既能干还有见识的官儿了,你无心为官,实在是可惜,好了,你且退下吧。”转身带着几个随从离开了。
林冲顺到家里,闲来无事到书房里读那三本无字天书。
前段时间,因为一直忙于军,他书看得少了,功也没练,功力已经有些荒废了,所以,他想趁着这个工夫多读点书,多练练功。
读到中午,快吃饭的时候,茗烟进来了,说冯南山来了。
林冲马上让茗烟请他进来。
冯南山不是一个人来了,还带着一个身材矮壮,粗眉大眼,一身四品官服的人进来。
林冲并不认识这个人,问冯南山,“南山兄,这位是……”
冯南山的介绍道:“大人,这位是我的至交好友,也是我的同乡李纲。”
那人先拱了下手,“下官太常少卿李纲见过林大人。”
说着一撩衣袍刚要翻身拜倒。
林冲知道他是以后南宋的抗金名将,也是大大的英雄,忙拦住,“李大人何必客气,快快免礼,快请坐。”
三个人分宾主落座,林冲部冯南山,“我说南山兄,你去拜那位縢姑娘为师了吗?”
“拜啦,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她弟子了。”
林冲笑道:“南山兄,我以为天底下能为你师的人还没出生呢,没想到你竟然会折节拜一位姑娘为师。”
冯南山淡然道:“大人,这位姑娘可不是普通的人呀。”
“哦,她怎么个不普通呀?”
“冯某刚才拜师之后,跟她聊了几句,发现她的见识非一般人可比,而且我更加确信她不是我们中原人士,很有可能是东瀛的贵族王侯之女呀。对了,林大人,这个女子怎么成了你的部下了呢?”
林冲就把如何和滕玉玲结识的经过说了一遍。
冯南山好奇地问:“你是说她的那些手下会飞?”
林冲笑着点了点头,“是啊,当时攻李家庄的内城如果没有她们帮忙,我现在恐怕还在李家庄外围城呢。”
一直在旁边没有吭气的李纲突然自言自语地说:“难道她们是日本的女忍者?”
冯南山好奇地问:“李纲,什么是女忍者呀?”
李纲说道:“我也是听日本的朋友说的,说是日本有些女子从小就忠君事主的严厉教育和军事训练,大多都会一些奇门幻术,
在军中和幕府晨大多负责跟踪、探查等差事,她们个个都是忠诚无比,虽说是女子,可是打起仗来凶猛无比,心狠手辣,有时候会去色诱目的,一旦失败绝不投降,一定会自杀成仁,绝不含糊,她们也被称做‘姬武士’。”
林冲笑道:“李大人真是见识多广呀。”
李纲拱了拱手说:“林大人谬赞了,下官这点见识与大人相比实是不值一提。”
林冲一怔,“李大人,你这话是从何说起呀?”
“林大人率军扫平啸聚河东的独龙岗五霸的事早就京城里传开了,汴梁城上下官民没有不伸大拇指的,大家都知道,此前朝廷几次派大军去征剿这些强盗无一不是损兵折将而回,
大人一去立即就平定了这些朝廷多年来的心腹大患,李纲一直想寻机与大人结识,就在刚才,下官在街上无意间遇上南山兄,他跟我说他要到您这来,下官斗胆就跟着来了,想一见林大人的尊颜,也想结交一下林大人。”
林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