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诡异的一笑,“如果这三战,我可以战胜他的话,我相信他一定会跟我们去打仗的。”
花荣奇怪地问:“为什么呀,义父?”
“因为他想抢太子之位。我听金兀术跟我说,这个李仁孝一直对生性软弱的哥哥李仁爱将来继任大位心怀不满,可是,他哥哥是夏国的兵马大元帅,统率着全国的兵马,而他想跟哥哥抢夺太子之位必定要先争得统兵权,这次往外借这一万骑兵他一定非常想统带,这样一来,我们不就有机会了吗?”
“可是,义父,就算他会统兵,他会听你的调遣吗?”
“你这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他会听我的调遣吗?夏国人是那种尊重强者和胜利者的民族,这就取决于我这一次能不能打败他,
如果能够打败他的话,我想他至少表面上会服从我的,如果他不肯服从我的话,我也有法子治他让他服从,只要我们把这一万骑兵带出夏国,就一切好办了。”
两人正说着话儿,扈三娘身上穿着一件非常喜庆的红色百褶长裙,外面罩着狐皮马甲从里屋走了出来,对林冲说:“爷,人家花荣刚回来,你就扯着人家在这里说话,人家不要去见一见完颜姑娘吗?”
林冲这才想起,笑了笑,“你瞧瞧我,一说事儿就把这茬儿给忘了,实在是不应该,好啦,好啦,你不必在我这里了,去燕子那里看看,对了,有没有给她买点什么礼物呀?”
花荣尴尬地扎撒着手,“你让我尽快回来,我哪有时间买什么礼物呀?”
林冲回过脸对扈三娘说:“三娘呀,你去找找咱们有没有什么好东西,给花荣。”
扈三娘转身进了屋去拿东西。
花荣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
林冲道:“什么不用了,这是应该的,记着跟燕儿说这东西是你买的,不要说是我们的,明白吗?”
扈三娘从里面拿了一支赤金点翠的凤钗,递给林冲,“爷,你看这个行不行?”
林冲摆摆手,“太少了,多拿几件。”
扈三娘只得又进去拿了几件金银首饰,用一个漂亮的盒子装好了,交给林冲,林冲把那支赤金点翠的凤钗也装了进去,交给了花荣。
花荣道了谢,拿着盒子出去了。
林冲和扈三娘进了屋。
扈三娘嘟着小嘴儿说:“就知道对你干儿子干儿媳妇好,怎么从来也不买一件首饰给我呢?”
林冲怔了怔,指了指桌子上的大盒子,“这里的东西不全都是你的吗?”
扈三娘妙目横睇,嗔了林冲一眼,“这能一样吗?”
“有什么不一样的?你要是觉得不够,等回家里,让三儿领你去家里的银库,里面的东西你想要什么,要多少,可着你心儿拿,还不行吗?”
扈三娘一双星眸飞快地瞟了林冲一眼,轻声埋怨道:“你说你,办公事办大事,这么精明,怎么在女儿家的事上面就这么笨呢?”
转眼三天过去了,离童贯起兵还有两天的时间,可是李仁孝那边还是没有什么消息。
林冲不免有些着急,后悔那天不该出手那么重,把李仁孝伤成那样,得养这么多天。
这天中午,林冲正在屋里来回踱步,冯南山来了。
前些天,林冲觉得大战马上要开始了,冯南山留在析津府意义已经不大了,还有,林冲担心一旦两国开战,辽国可能对住在当地的宋人下手,所以,给冯南山写了封信让他马上来这里。
冯南山接了林冲的信星夜兼程的来了。
林冲一见冯南山来了,大喜。
他把冯南山按在椅子上,“我说南山兄,你可算来了,这几天都快把我给急死了。”
冯南山知道林冲一向是个沉稳的人,现在见他急成这样,连忙问:“大人,什么事呀?”
林冲揉揉眉心把还有不到两天童贯就在起兵,而这边李仁孝因为上次被他打伤了,现在还没有和自己再打第二场、第三场的意思,他没办法再搞到一千匹马的事情说了一遍。
冯南山想了想说:“不如就利用他们兄弟二人夺太子之位的事逼李仁孝出来。”
“怎么逼呀?”
“夏国皇帝最近身体非常不好,有意禅位给太子李仁爱,可是这个李仁孝一心要夺位,不如我带些礼物去太子府拜访一下李仁爱,并且四下传出谣言,说你打算和李仁爱联手作掉李仁孝,这样李仁孝应该会出来掉你,这样一来他不就出来了吗?”
林冲觉得只有短短的一天半的时间,这个方法不大容易奏效,他有些迟疑地看着冯南山,问道:“南山兄,我们现在只有一天半的时间了,能行吗?”
冯南山笑,“大人,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咱们多花钱,应该是可以的,而且我听说他们兄弟现在针尖对麦芒斗得厉害,都非常紧张对方。”
林冲想了想,现在也没有什么好办法逼李仁孝出手了,这个办法也算是死马当活马医了,当下就同意了冯南山的办法。
让冯南山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