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南山说:“王爷,我听花荣他们说六夫人当时的情况,再加上你们全面地搜查了粘罕的府里却没找到人,我觉得这件事不简单。一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一种强大的力量在背后。”
“强大的力量?”林冲点了点头,“南山兄,你说得对,昨天晚上我去粘罕上看到一个非常奇怪的人。”
“奇怪的人,什么样奇怪的人呀?”
林冲就把乌迪那奇的长相作派和身份跟冯南山说了一下。
冯南山沉思良久,捏着下巴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儿,“看样子,这是玄门高手了,对付这样的玄门高手,咱们恐怕就得麻烦公孙先生了。”
一旁的花荣说道:“义父,那个金兀术不是答应咱们三天内一定可以找到六夫人吗?”
林冲看了他一眼,幽幽地说:“花荣你记住了,自古以后都是求人不如求己,三天时间,三天时间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我就担心即便是三天内他们找到了小六儿,恐怕事情已经就变得不可收拾了。”
“可是那个粘罕不敢违背金兀术的话吧?”
林冲叹了一声,“你没听说过阎王好见,小鬼儿难缠的话吗,有的时候,小鬼才是最麻烦的。”
花荣似有所悟地点了点头。
接着,林冲又跟冯南山说起完颜燕要来扬州和花荣完婚的事,说自己主持,具体的事由他来操办。
冯南山答应了,“王爷,你请放心,花荣兄弟的大喜事,我一定会办得风风光光、妥妥当当的。”
林冲点了点头,“嗯,所有操办婚事的钱由我出,要多不要少,能花大钱不花小钱,就抱着这个原则。”
“是,王爷,我明白了。”
花荣见林冲要花大钱替自己操办婚事,有些不好意思,说道:“义父,不过是一个婚礼,用不着这么大操大办,太过铺张。”
林冲道:“这事儿你就不要管了,你们一个是我的义子,一个是我的弟子,双方都是我的亲人,我怎么可以不大操大办呢,我们又不是没钱。”
说到这个“钱”字,林冲突然脑子里像一道闪电划过夜空,顿时陷入了沉思。
冯南山和花荣跟林冲久了,知道他这样是在想大事情,也不敢打扰他。
过了好一会儿,林冲扫了冯南山一眼,“南山兄,你们咱们可不可以借用操办花荣的喜事来把由良救出来呢?”
冯南山和花荣异口同声地问:“怎么救?”
林冲就把自己刚才经常深思熟虑的计划跟他们两人说了一遍。
两人面面相觑,觉得林冲的想法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可是,他们也非常清楚林冲的性格,一向是不按常理出牌的,而且往往可以收到神奇的效果,这一点已经经过无数次现实证明过了。
所以,两人虽说都有些担心,也没说什么,按林冲吩咐的办了。
再说完颜燕带来金国皇帝完颜阿骨打的圣旨从北方乘船而来,在码头上下了船,早有金兀术派人接了,来到金兀术的府里。
完颜燕拿出父皇的圣旨宣了旨。
完颜阿骨打在圣旨时封金兀术为加封太傅、都元帅,命他即日率兵进逼宋国亲都临安府捉拿宋国小皇帝赵构,彻底灭掉宋国。
金兀术谢了恩,接了旨,然后站起来笑着对完颜燕说:“妹子,你的婚事我已经跟你师父说了,他说由他来操办。”
完颜燕说:“我正要去看看师父。”说着就要走,被金兀术给拦住了。
金兀术笑着说:“妹子,按照他们宋人的理法,你这个新娘子在结婚之前是不能去夫家的,你就在我这里等着吧。”
完颜燕爽朗地说:“我是金国人又不是宋人,我才懒得理他们宋人那些稀奇古怪的什么礼法呢。”
兄妹俩正说着话,粘罕从外面走进来,一见完颜燕,马上满脸堆笑,上前拱手道:“恭喜公主。”
完颜燕一向不喜欢这个说话总是不阴不阳,一肚子坏水的粘罕,可是她毕竟是公主,场面上的礼数还是不会差的,她站起来还礼,“多谢粘罕大人。”
金兀术问粘罕,“你有什么事吗?”
粘罕说:“公主大婚是咱们大金国天大的喜事,我来是想跟四郎主说……”
完颜燕打断他的话,“粘罕大人,我四哥刚刚被皇上封为太傅,都元帅。”
粘罕的脸上马上现出一副天大惊喜的样子,忙上前磕头,“恭喜都元帅,贺都元帅。”
金兀术抬了抬手,“好啦,你起来说话。”
粘罕重新站起来,“大帅,现在公主大婚,您又升官,这真是喜上加喜,咱们真得好好庆祝一下才好。”
金兀术摆了摆手,“算了,现在,我们的军饷紧张,到处都要花钱,我看还是一切从简吧。”
粘罕眨眨眼睛说道:“大帅,咱们没有钱,可以想办法弄点钱呀。”
“到哪里去弄钱呀?”
“大帅知道,那林冲的手里有大量的财宝,我想……我们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