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花荣带着完颜燕来林冲和李师师、藤原由良三个长辈请安,林冲让二人一起吃早饭。
在吃饭时,花荣和完颜燕表现得非常客气,相敬如宾的样子,
吃完了早饭,两人要回到林冲给他们买的在粘罕家隔壁的那个宅子。
林冲让茗烟在自己的府里找了几个聪明伶俐的丫头让他们一起带过去,两人谢了恩,带着人走了。
等他们走了,李师师才小声地问林冲,“爷,你发现没有,这对小两口儿似乎有什么不对劲儿。”
林冲不解地问:“有什么不对劲儿呀?”
“太客气了,你说二口子,已经拜了堂,成了亲,入了洞房,还那么客气,这对劲儿吗?”
林冲这才想起刚才花荣和完颜燕二人的客气表情,也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不过他也没往别处想,笑道:“或许是新婚,有些拘谨,多多交流,睡几晚,过几天就好了。”
茗烟从外面匆匆进来,小声地说:“爷,临安府来信了。”
林冲马上让茗烟把那个去临安府送折子的人叫了进来。
那人带回了赵构的一封亲笔信。
赵构在信中首先同意了林冲所请的升花荣为正三品侍卫步军都指挥使的奏请。
另外告诉林冲说接到密报,金兀术要在扬州起兵进击临安府,赵构要求林冲在扬州对金兀术进行袭扰牵制,让金兀术尽可能得晚些起兵,为赵构在那边的“南巡”争到一定的时间。
第三、调岳飞、岳云父子云临安听用。
听说要调岳家父子走,林冲老大的不高兴,岳家父子是他最得力的助手,他们俩人个走了,自己好像被卸去了一条臂膀似的。
可是,赵构的话主是金口玉牙,是难违的圣命,既然他要调岳家父子走,林冲也没什么办法。
让茗烟把岳家父子叫到屋里,跟他们二人说了皇上要调他们父子去临安府的事。
父子二人面面相觑,脸上都有不愿意离开之意。
岳飞说:“师兄,不是说咱们马上要对付金兀术了,现在你正是用人之际,这个时候让我离开……是不是……”
林冲叹了口气,站了起来,走到他身边按了按他的肩膀,“师弟呀,你以为我愿意让你们俩个走吗?可是这是官家让你们去的,官家的话就是圣旨呀,我能怎么办。对了,你们走时,我给官家写封信,你带给官家,要他封你们两个的官。”
岳飞瓮声瓮气地说:“师兄,我们父子是要杀金兵的,并不稀罕什么官不官的。”
林冲苦笑了一下,“我的岳师弟呀,你这话让我非常担心呀。你这话跟我说,我知道你的为人,不会计较什么,可是换了别人,就会非常生气,觉得你这是在顶撞上司,你们俩个去了临安府,和别的上司相处,你可得改改你这个倔脾气了。”
岳飞闷闷地说:“江山易改,秉性难移,我这臭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多少年了,改不了了。”
林冲真的非常担心。
林冲本打算一直把岳飞留在自己身边,由自己照护着,应该不会让那幕千古奇冤的历史悲剧重演,可是,现在岳飞真的要离开自己去侍候那个赵构了,看样子这个历史自己是改变不了。
实在没办法,他不得不说:“师弟呀,有句话我一直不想跟你说,可是见你这样,我实在是不放心。也不得不跟你说了,你也知道我是来自一千年以后,一千年以后,
我知道你的结局,你将来会当上一个大将军,做到枢密副使的官职,作为一个在外作战的武将来说已经是到顶了。
本来以这样的官位混迹下去,会有个好结果,可是就因为你这个倔脾气,你让人给害死了,而且还牵连着云儿也小小年纪被害。
我不想让这个悲剧重演,所以呢,你这个脾气一定要改一改,记住了,不得违背官家的圣意,不得过问皇家的家事,你就可以避免此劫,有个好的结果,你听到没有?”
通过过去的几件事,岳飞已然相信了林冲是来自一千年以后的人,所以,刚才林冲的话他也有几分相信,不过他有点不相信自己将来会获得枢密副使的高位,那是他想也没想到的事情。
他点了点头,“行了,师兄,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
林冲叫茗烟拿来一百两金子让父子二人带着,两人都不要,林冲逼着他们收着,他们才收下。
林冲一直把他们送出了院门,看着他们俩乘马绝尘而去,才喟叹一声转回身来,自言自语地说:“不知道这头倔驴会不会听我的话。”
林冲刚走了几步,冯南山从外面走进来,问道:“王爷,你找我有事?”
林冲回过脸看了他一眼,“是啊,前几天,我让你派人去金打听他们夺谪的事,你打听得怎么样了?”
“打听到一些,现在金帝完颜阿骨打病势沉重,几个儿子都想争皇位,不过现在最有可能继位的是两个人一个是四郎主金兀术,也就是完颜宗弼,另一个是二郎主完颜宗峻。”
林冲默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