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饭的时候,林冲和几个妻妾和子女一桌子吃饭,坐在林冲旁边的赵幼悟心不在焉地吃着饭,在桌子底下不时地用脚踢林冲一下,林冲装作不知道,没理她。&40;&29378;&95;&20154;&95;&23567;&95;&35828;&95;&32593;&45;&119;&119;&11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41;
赵幼悟踢了林冲几次,见林冲装傻,有些生气,脸是挂了些愠色。
夏婉秋看出来赵幼悟有些不高兴的样子,偷偷地向张贞娘拿了个眼色。
下午赵幼悟和林冲说的话,张贞娘都听到了,也知道赵幼悟急着生个孩子,下午她偷偷地找到藤原由良,劝她让赵幼悟一晚上。
藤原由良本来都准备好了晚上和林冲欢爱一夜,可是现在张贞娘亲自找上自己,她毕竟是大妻,这点面子她是要给的,于是她大大方方地同意了。
张贞良向藤原由良使了个眼色,突然拍了拍肩膀,吸了吸气,“你们说怪不怪呀,这几天我这肩膀不知怎么回事,老是酸疼酸疼的。”
说着话给藤原由良使了个眼色。
藤原由良马上心领神会,马上说道:“大娘,我会些按摩之术,要不今天晚上我去你房里替你按摩按摩?”
张贞娘马上说:“好好好,那就麻烦六妹妹了。”突然,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哎呀,不行,今天晚上官人是不是要去你房里,我可不能,要不,算了吧。”
藤原由良马上装作很大方地说:“哎哟,大姐,都老夫老妻了,不差这一天。”
夏婉秋马上笑着说:“要是六妹妹不方便,要不爷今天晚上就去五妹妹房里吧,五妹妹房挨着六妹妹的房。”
赵幼悟一时有些不好意思,面带羞涩地说:“几位姐姐,这样……不太好吧。”
张贞娘说:“有什么不好的,咱们几个都像亲姐妹一样,没什么不好的,快,五妹妹,你先回去沐浴更衣,我等会儿就派人把官人送过去。”
赵幼悟站起身,走了。
刚才,这几个女人眼神眉来眼去,相互使着眼色,林冲左看看右看看,笑着说道:“我说你们几个娘们儿这是干什么呀,说话云山雾罩的,还把我送过去,怎么我觉得自己像个小媳妇似的,还得人送进房里?”
几个女人听了林冲的话都咯咯笑了起来,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紫薇笑着说道:“我的爷,刚才小五是不是在桌子底下踢了你几脚呀?”
林冲看了她一眼,笑着说:“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不知道,她有几脚都踢到我了。”
几个女人笑得更厉害了,紫薇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夏婉秋站了起来,拉起林冲:“爷,您就别在这呆着啦,别让人家公主殿下在屋里等急了,快点去吧,我送您去。”
夏婉秋把林冲送到赵幼悟门前,向屋里指了指,小声地说:“行了,爷,您到地方了,我就不送您进去了,省得公主不高兴。”
林冲在夏婉秋的翘臀上拧了一把,“你呀,和她们一样。”又要去亲她。
夏婉秋笑着说:“爷,您就别把劲头在我身上使,多攒些力气做事。”说着踮起脚尖亲了林冲一下,转身跑了。
林冲笑着推门进去,见里面点了几盏红蜡烛,还燃着一支檀香,烛光、香烟袅袅娜娜的,非常有氛围。
再往里走,里面站着赵幼悟的两个贴身丫鬟,见林冲进来,齐齐万福道:“奴婢见过王爷。”
林冲摆了摆手,“行了,你们安歇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们了。”
两个丫鬟相视一笑,抿着嘴儿笑着走了。
林冲走进里屋,见赵幼悟坐在屋子里的桌子旁,桌子上摆着一个围棋盘和两个棋子盒。
赵幼悟身着一件纱罗对襟窄袖衫襦和曳地的长裙,薄如禅翼的纱罗衫襦内,婆挲的烛光洒在她婀娜娇美的身体上,让她看上去像一只熟透的蜜桃,薄皮欲裂,香液欲滴。
林冲见了心里不禁有点蠢蠢欲动,他不解地指了指桌上的棋盘,“五儿啊,你这是要干吗呀?”
赵幼悟嘴角牵起一抹浅涡儿,“下棋呀,很久没和你下棋了,咱俩下盘棋。”
林冲微微怔了一下,“下棋?不是……”
赵幼悟含颦嫣然,用两根玉葱一样的手指拈起一枚黑棋子,“什么不是呀,谁的不是,你的不是,还是我的不是?快坐下来,下棋呀。”
林冲只得坐下陪着公主下棋。
林冲本来进这个屋是干别的事的,没想到是下棋,尤其是今天晚上赵幼悟娇艳欲滴,美艳无双,无比诱人的样子让他心猿意马,根本就没有心思下棋,所以,一会儿就输了一局。
赵幼悟妩媚地瞟了林冲一眼,用带几分戏谑的声音说道:“哟,王爷,您的棋艺不是这么差呀,今天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