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还是要上青楼,才结识得了这花娘子啊?”
“也就是有时候,被同僚拉着,去喝几口花酒而已……”
“我就说你的俸禄都拿去喝花酒了吧,你刚才还不承认!”
夜鸣珂笑得娇呼,抬手将那信纸往案上一拍,双手撑案,猛地直身跪起。
就像终是逮住了一条狐狸尾巴!激动得跳起。
哪知那一起身时,他也不知为何,一个直身抬头——
“咚”地一声闷响。两人碰了头。
将将擦了药的那处青肿额角,再次碰撞,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委屈地坐回席上,呜呜地哭了:“你……唔……”
要怪就怪那小案太窄,他的头太硬。
晏西棠赶紧绕过来,拉下她的手,仔细看了看,便递嘴来吹。
“不痛不痛,吹一吹……”
拿她当个小孩儿来哄。
温热气息吹来,那阵痛意渐过,抬起水眸,却一头撞进那深瞳里。
男子面色温柔,一双桃花眼中,似乎满满的,装的都是她。
且还似乎听见,那菱角薄唇间,绵绵地吐了一声轻唤:
“玉可……”
唤的是她闺中小名,像是想要与她说些正经话。
霎时恍惚,仿佛要尽弃前嫌,回到初时。
“公子,小常公公有急事,来禀公主……”
良笙的声音,再一次恰到好处地,在门外响起。
“……”晏西棠脸都在发绿。
“进来!说吧!”夜鸣珂转头,冲着门外扬声吩咐。意思是不避晏西棠。
常小山两步跨进房中,两句话就说清楚了那急事:
“回殿下,御前的侍卫们,把陛下……把陛下给跟丢了……”
“什么时候的事?”夜鸣珂问。
“半个时辰前,就是在东市上,他们找了小半个时辰,都没找到,这才慌了,硬着头皮来禀殿下……”
夜鸣珂心头一急,囫囵爬起来,就往屋外冲去。
作者有话要说:正月十九.第四回,公主胜。
虽然脑壳一碰再碰,包上加包,痛是痛了点,但是总算逮到晏大人一条狐狸尾巴!
不过,这一回,是茶杯里的微缩风暴,屏风上的水漫金山,赢的是风花雪月,凭的是损人嘴劲。
下一回,晏大人要来个大的!......
什么大的小的,小皇帝走丢了,还不快去找!
今天要来个吐糟:
有时候觉得,写文是件很苦逼的事情。是那种自我否定一万次以后,却又犯贱地继续写下去的事情。
开了文,没有点击会自我否定;开了文,有了点击却不涨收藏,会自我否定;有了点击和收藏,上不了榜会自我否定;上了榜收藏不涨会自我否定;上了榜涨了收藏却仍然没人看,还是会自我否定;甚至,有时候,看见掉一个收藏,也会自我否定;看见一条不满意的评论,也是自我否定……无数次的循环。
因为,在这些当中,看见的,是别人的否定,然后,便会转化为,对自己的否定。
我那小心脏,就是这么高敏感。
今天居然做了一个很怪异的事情,我在百忙的加班中,居然从早到晚,抽了些渣渣空隙,改了一天的书名。因为,上了个榜,却不涨一个收藏,然后,我就想,是不是我书名起得不好,小仙女们都没兴趣点进来啊。然后,还会想,是不是我的简介文案写得不好,点进来的小仙女们都不会点正文看啊,然后,还会想,是不是我的开头写得不够好,她们都没有兴趣看第二章啊,诸如此类……无数次的循环。
有时候,把事情看得太重了,都会变成迎合,各种迎合。
迎合各种需求,然后便会忘掉自己。
就是这样。
然后,到了晚上,我又释然了。
算了,我还是迎合自己吧。
才发现,所谓的,做自己,是一件多么难的事情。
嗯,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