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子!”吴响目光一凝,向石寒拱手抱拳顿首,非常果决。
石寒一时又召来石方,叫他立即通知所有官员和吏员,立即要在县衙大堂中升堂一起议事。
很快所有人员迅速召集起来,又一起重新议事。
石寒指着身边身受重伤,脸色惨白的林朝,以及一身都是风干血渍的吴响,当众大声宣布道:“今天,本县有一个十分不幸的消息要通告你们,我这两个亲信心腹率众随陶善陶户曹前往陶家坞堡,为助陶家抵御贼匪,如今皆身受重创狼狈败逃而回……“
陶良正站立在众吏员之列,闻听到石寒这个石破天惊的消息,心里猛地咯噔一下,一股极其不好的预感从心底油然冒了出来。
因为林朝和吴响两人的这番情形正是最好的证明,事实胜于雄辩,已经说明了一切。
但他情急之下,还是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问道:“那敢问石县令,现下我陶家情况如何了?”
“陶三郎,十分不幸,还望你节哀,甯黑那伙贼军业已攻破乐平铺镇你陶家坞堡,将陶氏一大家族尽皆屠戮血洗殆尽,并且他们直接占据了陶家坞堡,大摇大摆地鸠占鹊巢,充王作霸,我们却只能干瞪眼看着,无能为力,任其为非作歹……”
“啊,好贼子,竟然胆敢灭吾家……”陶良猛的双膝跪地,一声悲愤的嚎啕哭叫,有如受伤的野兽。
“陶三郎,莫要再哭了,事已至此,节哀顺变吧!”石寒假心假意地好言安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