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明安站在湖心亭上,看着碧波荡漾的湖水,仿佛回到了那天。
那天也是在这个湖心亭上,他知道有人要为难她,可是她偏偏那么倔强,就是不肯认错。若是那天她服个软,他会放过她的。
可是她不仅不认错,还找了个更加残酷的方式作为“惩罚“。那时候湖面还没有完全开化,她就那么直接被推到水里,上岸后还一点怨言没有。那个时候的自己真混,连一件衣服都没有给她披上,那个时候,她是恨毒了自己吧?
恨?不会的,若是恨了过后她不会去救他。更不会用那种亲密的方式去救他。
想到她不会恨自己明安心里好受了许多。才有心情欣赏这湖上的景色,看到湖上有人划船,还拿着鱼竿钓鱼。他忽然想起那日米亚格兰给他们做的第一鲜了。
“上来了,上来了,你慢点。“
“别喊别喊,把鱼吓跑了。“
船上的两个人专心在钓鱼,当左边的人把钓竿小心翼翼地抬起来时候,右边的人哈哈大笑不止:“哈哈,还什么鱼呢,原来是一只鞋子。就算我在大声也吓不跑的。还说你钓鱼技术高,怎么样?我钓了三条,你算这只鞋子菜才两条呢。不过你再找一下,把另一只找来凑成一对,正好给你相好的送去。”
“去去去,你一边呆着去。鞋子怎么了?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明安循着声音看去,发现船上的那两个负责钓鱼的下人正在因为一只鞋子打闹。他看着鱼竿上的那只鞋子很眼熟,可是在什么地方看到的已经想不起来了。一只鞋子而已,何必在意?吩咐安吉“让他们找大一点的鱼,中午吃第一鲜。”若是那个女人能回来就好了,第一鲜的味道让他如何也忘不掉。
红尘客栈内,拓拔曜抱着罗溪一路轻功飞回来,到了房间,亲自褪去罗溪的衣袍,把她清洗干净,然后自己也快速清洗了一下,回来继续守着罗溪。
至于后来上了床,放下了窗幔,或许是为了给那个女人解余毒,或许是为自己讨福利。反正事情就是那么个事情,经过就是那么个经过。目的究竟是什么?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第二日一大早,拓拔曜精神饱满地从卧室出来,感觉天气是那样的美好。
罗溪早上醒来,身子骨又如同散架了一般,她心里把那个贺楚以及拓拔曜骂了遍,却也不能缓解身上的酸痛。
“你起来了?”
罗溪白了一眼:“干嘛?不起来还等着被你上啊?”嘴上污习惯了,一不小心暴露了。
拓拔曜小有兴趣地坐在床边,给罗溪光滑的肩膀上批了一件衣服,若是不遮着点,他怕自己狼性再发:“你若是希望,我一定满足。难不成是我昨晚的表现不够好吗?”
罗溪赶紧躲到被子里,道:“你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拓拔曜被她萌萌的样子逗笑了:“我帮你穿。”这是他一直喜欢做的事情。
“不用了,你把我衣服拿来就行了。”
拓拔曜知道,若是再撩,恐怕这只小猫就得炸毛了。于是把罗溪的衣服整整齐齐地摆到床边,起身向门口走去:“我出去给你准备早餐。”
换好衣服,罗溪到了餐厅,看到拓拔曜已经把早餐摆放到了桌上,有皮蛋瘦肉粥,南瓜粥,豆浆,虾饺,奶黄包,小笼包,糯米饼,梅花糕,玫瑰香酥,还有她最爱的桂花糕。看到这些,罗溪口水都忍不住了,她把刚才骂这骆驼的话都忘记了,还跟自己说:这头骆驼也不是一无是处嘛。
在一派祥和的氛围中吃完饭,拓拔曜用帕子擦着罗溪油花花的小手,问:“两天后你们要去劫狱?”
罗溪点头:“是啊,我得把地牢里的那个人弄出来。他可是我好朋友的男人呢。”
听到这个,拓拔曜忽然松了一口气。他以为那个男的和罗溪是青梅竹马,可是现在听起来,那个男人心里有女人,而且这个女人不是小溪。一个危险警报暂时解除。
“有什么计划?”拓拔曜直接问罗溪计划,当初她答应让他参与以后所有的活动,那么这次就是开始。
罗溪把自己的计划讲清楚之后,拓拔曜皱眉,说实话,这个计划风险实在是太大了。他们设计的这些路线根本不是寻常人走的。
“小溪,这条陆续是不是风险太大了?而且这里,还有这里根本没有路。除非你那个朋友轻功很好。”
罗溪耸了一下肩膀:“风险?做什么没风险?你觉得这里没有路,那是你还不了解我这个同乡。他的本事大着呢。”
“那么需要我做什么?”
罗溪道:“我们整个计划里,变数最大的就是白琉璃。我实在是不知道她又能出什么幺蛾子。昨天晚上的事情,少不了她的分。要不是这次我有别的事情缠身,我早就教训她了。”
听着有白琉璃算计罗溪,拓拔曜的脸上明显不好看了:“小溪,不用你说,那个女人我自会收拾的。”
罗溪冷笑一声,并不相信。因为前世的婚姻生活给她一个警告,那就是男人若靠得住,母猪都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