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嘀~”警哨响起,负责治安的士兵来得不可谓不快。
带队的军官还没走进酒楼就大声呼喝起来:“妈的,活得不耐烦了,敢在太原城闹事!”
12个士兵冲入了酒楼,看到地上躺了六个个,围着桌子逃窜的有四个,另外有四个醉汉大呼小叫的在后追赶。
带队的军官拔出手枪:“都给我住手,全部抓起来!”
“你是哪一根葱?俺为啥要听你的。”大牛一边追赶着跳窜的阔少,一边呼喝。
“咦,妈的,活的不耐烦了!”军官对着手下的士兵一挥手,在太原城他可不敢随便朝人开枪,敢在这里闹事的一般都有很大背景。
前有车后有辙,曾经有过这样的事情,几个来历不明的家伙在此地闹事,士兵因为脾气火爆,开枪打伤了对方,事后才知道对方是师长的小舅子。结局很悲惨,开枪的二个士兵不到三天,就人间蒸发。
虽然不敢开枪,但是职责所在,制止对方还是没问题的,十二个士兵大呼小叫的冲了上去,挡住了大牛他们追赶的道路。
“彭!彭!彭!”四人得到了任从云的命令,要将事情闹大,哪里会客气,装疯卖傻,干脆和士兵们交上了手。
楼下打得不亦乐乎,任从云顺着窗户的缝隙,见到一路跟踪自己的家伙,鬼鬼祟祟的在远处看热闹,决定再添一把火。
“走,下去!”
“妈的,难道老子不是山西人,到处受欺负。”任从云站在楼梯上,满脸通红,浑身酒气,手舞足蹈:“上!打!出了事情老子负责!”
听到命令的另外四人,嗷嗷叫着扑向十几名士兵,加入了混战的队伍,将好好的酒楼砸的乱七八糟。
“这。。。。。。”带队的军官看着对方又多出四人,目瞪口呆。没见过这么楞的闹事者,这是什么地方,阎督军的老巢啊,这几个家伙竟然这么不知死活。
“妈的,这几个家伙是什么来历?胆子也太大了点。”军官越想越邪乎,更不敢开枪了。
整个一楼大堂乌烟瘴气,板凳飞舞,盘子乱飞,稀里哗啦。
看热闹是中国人的特性,不到一会儿,酒楼的门口围满人头。
“打得好,踢他,对对!”
“小心后面,有人偷袭。”
“好家伙,这一凳子下去,是个人都受不了。”
“当兵的偷袭,太不要脸了。。。。。”
围观的人群中,不断的有人大呼小叫,增加着打斗的气氛。
“我的妈妈呀,这不是少爷吗?”一名围观的人亡地上一瞅,发现那正在哼唧的正是自家的少爷吗?大惊之下,一溜烟消失在原地。
随着几个躺在地上的家伙慢慢的引起人群的注意,一个个通风报信的人消失。大约半个小时后,酒楼的百米外,人头涌动,上百的大汉朝着酒楼杀来。
“连长,事情闹大了,快出面吧,否则那个二世祖死定了。”警卫人员看着远处的人群,对着连长说道。
“这小子真能闹事,呵呵,差不多了。”连长看了一眼在楼梯上大呼小叫的任从云,哭笑不得:“无知者无畏,这家伙以为这里是大同啊。”
“你们站住,不要动。”连长带着人挡住了前行的大汉。
“糟糕,是张连长。”那些商家的护院们见到警卫连长,大吃一惊,身子不断后缩。
对方是什么人?太原城的地头蛇哪个不认识,此人虽然官职不大,但确确实实是阎督军的心腹。
“回去告诉你们的老爷,不会出事的,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张得彪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带着人向酒楼走去。
“让开让开。”几名士兵上前分开人群,留出了一条道路。
“砰!”一声清脆的枪声响起,人们齐齐一震。
“都给我住手!”张得彪吹了吹枪口,慢慢的收入枪套,从人群让出的道路,慢慢的走进了酒楼。
任从云见到对方终于露面,心里暗暗冷笑,表情上可是一点都不含糊:“打!打!”一边喊叫,一边从口袋里掏出阎锡山亲笔签署的通行证,连连挥动。
“任少爷,我来晚了。”连长看着任从云的样子,心里非常郁闷,这家伙将通行证当成了什么了?以为是圣旨啊。
“张连长,你来了,现在你看到了吧,路上我被人欺负不说,吃个饭也不安宁,不行,我要找阎伯父说理去。”
张连长哭笑不得,心里暗自奇怪,督军为何要护着这二世祖,要是换了自己,早就找个荒郊野地,悄悄的拾掇了。
想是这么想,给自己十个胆子,也不敢动这位被督军重视的二愣子。
“任少爷,你好歹也是个旅长,怎么和他们一般见识,看在我的面子上,今天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吧。”
“算了?不行,要是这样我太没面子了。”任从云一蹦三尺高,大呼小叫起来。
“是谁?反了天了!”
“小三子,你怎么了?牙齿怎么掉了?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