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姝月靠近她,偏着头笑:“听说新夫人禁足,姐姐可知道?这秋家可不是好惹的,父亲刚好与秋家长子在一处供职。”
云开月再傻也明白了,她说呢,好好地找上门来干什么?!原来是为了小秋氏禁足的事……
“你这话我却听不明白,新夫人禁足是爹的决定,你找到我又有什么用?”
“姐姐当真不明白?比如说,五姨娘小产……”云姝月以帕子掩唇,靠近她,在她耳边轻声道。
云开月心里咯噔,不敢相信,可是又说服不了自己,五姨娘才小产,小秋氏就禁足……真的有这么巧合?
云开月收了笑意:“你不要胡说,白白地告诉我这些干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云姝月呵呵笑:“当真不知道么?听说五姨娘专门派人来请你,你们母女情深沆瀣一气!”
云开月生出几分怒气:“大胆!你胡说八道!你敢血口喷人,就同去我爹面前辩白辩白,看看我爹是信你还是信我?!”
云姝月笑着瞧她一眼:“最好不是我想的那样,否则你母女都没有好日子过!”
云开月瞪眼。
“你想让谁没有好日子过?”淡淡的声音带着寒意。
云开月大喜,扑过去:“相公!”
谷云笑意盈盈地接着她,后退一小步,眸子一厉瞪向云姝月,怒气不加掩饰地看着府里的下人:“你们的差事越发当的好了,随便的阿猫阿狗都放进来,白白地咬了夫人一口!”
云姝月气得脸涨红:“你!”
云开月笑嘻嘻的:“相公厉害!”
谷云搂着她进去,看都不看云姝月,吩咐管家:“打出去!”
左右无人,云开月胆子大了,缠着要谷云抱:“相公,抱!”
谷云将人抱起来:“日后她再来不必相见。”
“嗯。”
谷云含笑,着实想她了,一低头忍不住吻上她。云开月勾着他的脖子,有些生疏地回应他。
许久谷云放开她:“看上去出了不少事,嗯?”
“是啊。”云开月不高兴,“你出门都不带上我,哼!”
琼州的事好不容易解决了,他就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回来了,心里打定主意,下次出门还是带着她,省得自己悬心!想起自己收到的那封信,还有路上遇到的几拨埋伏,谷云眼里闪过阴霾,好个晋王,路上埋伏人就算了,还敢惦记我的人!有些恼怒地瞪了怀里人一眼。
云开月莫名其妙:“怎么了你?”
“没怎么。”
“骗人!那你干嘛瞪我?”
谷云一滞,若无其事:“听说你在路上帮晋王解围了?”
“是啊,小喜说的,晋王帮过我们嘛。”
“小喜的话你倒是听,我说的你全当耳旁风。”
“没有啊,相公的话我也有听。”
“哦,是么?那你倒说说我都跟你说什么了?”
云开月讪笑,眼睛左看右看,就是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口。
谷云又瞪她一眼。云开月忙谈好地笑:“相公,我错了!”
“晚了。”谷云神色淡淡。
不好!云开月就想跳出他的怀抱,谷云不许:“陪我沐浴!”
哪里是沐浴?!云开月挣扎两下,可是根本就挣扎不脱!
谷云反倒气得笑了:“没出息。”
云开月嘿嘿地笑,拿脑袋讨好地蹭他:“相公,我知道错了!以后您有什么尽管吩咐,我一定用纸笔好——好写下来,放在身上时不时地拿出来看。”
谷云忍俊不禁:“这可是你说的,还有下次让我知道你叫别人相公,就……”
“就怎么样?”
谷云有点无奈,真要这样叫别人,他能把她怎么样?瞪她一眼,有点底气不足:“就不带你出门!”
“相公要带我出门,我不这样叫别人!”竖起两根指头,“嘿嘿,开玩笑的也不会!”
谷家的澡堂是由一根根竹管连着厨房的,一天从早到晚都有热水。谷云将人放进浴桶。
云开月急:“我还没找衣服呢!”
谷云不理她,自顾自脱了衣服一脚跨进浴桶。
呃……云开月顿时红了脸,像个小媳妇似地转过眼睛。
谷云一边解她衣服,一边促狭地看她:“月儿。”
“嗯。”
谷云将人搂紧,有点迫不及待:“这些日子可有想我?”
“嗯。”
谷云满足了,专注地去揉她,哑着声音:“准备好,我进去了。”
“嗯。”云开月又羞又喜,双手紧紧地抱着他健壮的腰。
谷云浑身一紧,又香又软的身子贴着自己,她又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自己忍得了才怪!
时间推移,光影斑驳,不断的有光线从窗格子里漏进来。房里渐渐地暗了,不知道从哪跑出来一只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