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好奇,他甚少有这样慌乱的时候,笑问:“怎的了?”
“月儿不见了!李梓朝,派人找!”谷云四周的空气凝滞,但愿只是出去玩玩走走……
“可否需要本王加派人手?”
自己的娘子不见了,还需别人插手?!笑话!
“不必了,多谢王爷好意!李梓朝,你叫上人去找,随后再去王爷府上。”话音未落,谷云人已经急匆匆地走远,心里焦急,月儿这些日子有些神思恍惚,从前出门的时候自己尚且不放心,更何况现在?!
天色已经黑了,人还是没有找不到。谷云大怒:“找不到人,你们回来干什么?!再去找!找不到人,一个一个的都给我滚!”
一群人又开始找,可找到第二天天明仍是毫无消息。
谷云在心里恨自己,当时会什么不把她带在身边,为什么要让她一个人在马车上等,为什么要和晋王说许久的话?!揉着眉心,月儿,但愿你不会有事……
四周透着蒙蒙的亮光,云开月有些害怕,不知道是天要黑了,还是天要亮了。
小木屋外响起了脚步声,沙沙地声音让人有些害怕。云开月浑身紧绷,听着门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手里抓着个木棒,一脸戒备地盯着门口。
门缓缓地推开,一个身材苗条的女人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面相粗犷的男人。
“是你们?!”云开月瞪着眼睛。
慕容南轻佻地一笑:“你还记得小王?”
云开月白他一眼,怒道:“你们把我带到这儿来干什么?”
慕容北敏高吊着眉梢:“本郡主自有用意,你只要乖乖地待在这儿,自然无事。”
云开月悄悄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他们。
慕容北敏看她这个模样,嗤笑一声:“把她给我看紧了,出了半点纰漏,用你们的命来偿。”她头一偏,冷冷地看着身边跟着的人。
慕容南轻咳一声:“你先出去。”
慕容北敏冷笑:“这个女人很重要,你可不要误了大事。”
“你去吧,小王自有较量。”
等到人走了,慕容南大咧咧地往房里唯一的椅子上一坐,眼含兴味地看着云开月,笑道:“你手里的那个东西可以放下了。”
云开月瞪眼,猛地摇头:“我要回家!”
“不可能。”
“……那你想我怎么样?”
“不想你怎么样,你只需好好在这儿待着,等到人来赎你。”
“……”云开月把手里的东西更握紧了些,站在墙角一眨不眨地盯着慕容南。
慕容南觉得有几分好笑,咳嗽:“这个地方偏僻了点儿,这样吧,小王另带你去个地方。”
门外走进来几个人,预备押着云开月走。
云开月心里害怕,露出一点怯意,但是仍然咬着牙,气道:“我自己走!你们走开!”
慕容南摇摇头,笑了,倒是无知张狂到可爱!
云开月在心里盘算,谷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自己?!在心里预备暗暗地记下路。
哪知慕容南就像知道她的想法,笑道:“小王把你的眼睛蒙起来,这样你就不知道我们走得哪条路,更加无法一路留记号了。”
云开月瞪眼,心里却暗暗发笑,这个北粲来的以为这样自己就没办法了么?!缩在袖子里的手暗暗解开手上的红绳……这手链还是当时居云寺的方丈大师送的,一直戴着,没想到今天居然派上了这样的用场,到了一处,云开月估摸着走了一段路,就扔下一颗珠子。
谷家。
已经一个晚上过去了,谷云动用了所有的人手,结果仍是毫无消息,难道要自己亲自动手?!可恶!不知谁敢如此大胆?!想了一想还是觉得与左相商议一番为好。
“你怎的来了?”左相刚刚起身,看见谷云坐在自己厅里,不禁惊讶。
“月儿一夜未归,谷某迫不得已才来打搅岳父大人,谷某自问在京城并无得罪人之处,此事莫非是冲着相爷来的?”
左相沉吟:“老夫在朝堂上虽得罪过人,但也只是朝堂的事,绝不至于害人性命。”
谷云皱眉。
左相轻叹一口气:“老夫会派人去寻。”
“多谢岳父大人!”谷云又冲冲地走了。
“主子,我们从各处的眼线传回消息,是管驿那边的人做的!”李梓朝看见谷云回来,已经赶忙迎了过去。
“管驿的人?!是谁?”
“北粲王子慕容南等一干人。”
谷云心里怒火翻天,慕容南他要做什么自己不会管,但他敢抓走月儿,就是该死!冷着一张脸,煞气弥漫:“打听了许久未有消息,你从哪儿听到的?”
李梓朝有点犹豫,如果告诉他消息是从晋王那得来的,眼前的这位……
谷云脸上闪过不耐烦:“说!”
“是,主子,是晋王传回来的消息,北粲王子给晋王爷写了信,要拿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