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九郎听了这话顿觉有些奇怪,这个姑娘怎么说起什么都张口闭口提起那个济世堂的女人,难不成两人有仇?
“怎么又提起那女神医了?”
安九郎说起神医二字咬的格外的重,程云儿脑子一懵,觉得自己话说的有点多了,可是说出的话泼出去的水,怎么都收不回来了。&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还不是因为白大夫太过优秀,日子又过的滋润,我们住的也不远,所以很自然的就经常提起她,让安公子见笑了。”
程云儿浑身冷汗涔涔,见那男人听了这话面色缓和了许多这才放下心来。
这个白薇也真是是个狐媚子,才去了安家一趟就弄的这安公子魂不守舍的,若不是她从中作梗,恐怕这人早就上钩了。
“原来如此,姑娘怎知我姓?”
“镇上没什么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您一家搬过来这里自然是全都听说了的,哪会不知道您的姓呢。”
程云儿细声细语的说着,安九郎听言哈哈一笑,心情大好。
“姑娘你忙吧,安某先告辞了。”
安九郎朝着她一抱拳,带着随从离开了。
他们走了很远程云儿还是收不回目光,还没听说安家要在这里做什么买卖,不管怎么说这人总比那柳淮山出身高贵又儒雅,要真是能靠的上也是不错的。
翌日这个时候,安九郎又来了济世堂附近,程云儿一眼就瞧见了他,耐着性子没有凑上去。
正当她踮脚朝着那边望着,摊位前那热乎乎的烧饼突然被人拿走,她余光之中瞥见了,可是转眼又没看见人,她奇怪的皱了皱眉,紧接着又朝安九郎那边望去。
“好啊,你这个贼人真是贪得无厌,没完没了是吧?”
殊不知那偷烧饼的贼人就躲在她烧饼摊位的下面,趁着她往远处望的时候又伸出了手,那只手正巧被她抓个正着。
程云儿力气不小,一把就将躲在下面的小贼拉了回来。
这人的手不大,摸着倒像是个女人,她仔细瞧了瞧觉得这人有些熟悉,细看之下越看越觉得像是当初在醉仙楼里谈曲子沈珍珠。
“求求你别打我,我好饿,我已经三四天没有吃过东西了。”
沈珍珠说完这话低头狠狠咬着手中刚刚偷来的烧饼,生怕下一秒这饼子就被人抢回去了,能多吃一口就是一口。
起初她还觉得奇怪,这人怎么可能是沈珍珠,可是听见了这声音她完全肯定了,她就是沈珍珠。
当初听说这人时她还特地去醉仙楼里打探,那时候她多惹人注目,她站在上面唱曲儿,下面的食客全都为她拍手叫好,现在可好,居然成了要饭花子了。
思及此,程云儿呵呵笑个不停,沈珍珠吃的太急,没吃几口就被噎到了,豆大的泪珠滚滚而下,越是这样她心里就越痛快。
“哟,这还是当初那个明艳动人的沈姑娘么?怎么这么惨啊,成了要饭花子了。”
沈珍珠故意将脸涂抹成锅底色不是为了面子,而是怕受到欺辱,自从刘富遭难她就成了这样了,也不在乎什么面子不面子了。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沈珍珠。”
好半天她才能说出话来,拿着那剩下的半块饼子转身就要走。
“原来你不是沈珍珠啊,我对那沈姑娘印象十分深刻,她有一副好嗓子,姿色过人,我可喜欢她了,要是她来吃烧饼我一个铜板都不要,可若不是那就不好办了,谁不给银子都不能走。”
程云儿故意逗着她,给她难堪,沈珍珠最近感觉眼泪已经流光了,她已经这么惨了,可是听见程云儿这番奚落还是会心痛,她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在这里指手画脚。
“我现在身上没有银子,等我有了银子自然会还给你的,你知道我是谁就别那样说了,我不会赖账的。”
“原来你是沈姑娘呀,那为何还要躲躲藏藏,偷偷摸摸的呢?你们大家快来看呀,这就是原本在醉仙楼里谈曲儿的沈姑娘啊!”
程云儿吆喝有一套本事,嗓门本就不小,一提到沈姑娘三个字镇上来来往往的百姓全都围了上来。
“这不会是沈姑娘吧,怎么可能呢?”
“沈姑娘前阵子突然不见了,到底去哪了?还是觉得她不像。”
百姓们一时七嘴八舌起来,程云儿抱着手臂站在那里看热闹,弄的沈珍珠十分难堪,这一围上来她又跑不掉,只能站在那里干着急。
“这位姑娘,这镇上几乎没有不认得那沈姑娘的,他们都说你不是,那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为了两个烧饼和我撒谎至于么?”
程云儿故意去整理摊位上的烧饼,故意仍到了地上一个,沈珍珠饿了几天了,两个烧饼怎么可能吃饱,看见她扔在地上的烧饼恨不得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