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秒点点头，死士丁又匆匆退了出去。素凡回想起初见死士丁时对方那睡眼朦胧的模样，与现在还真是判若两人，看来公子秒在这些手下们眼中还是颇具威严的。

公子秒起身离去，羽然则默默跟在后面。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公子秒的房间。羽然的后脚才踏进门，公子秒立马就转身把门关上，并用一只手抵住，把羽然逼迫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

羽然背靠在门上，抬头直视公子秒的眼睛，却发现两张脸意外的近，她甚至能嗅到公子秒身上属于风尘的汗味。

“你知道我想要问什么。”

羽然吐出一口兰香，似乎是在哀叹：“我也不知道‘老祖宗’究竟是谁，至于臣服与否，我只听从于上面的命令。”

公子秒眯眼道：“这么说他不是秋长道的人？”

“或许吧！”

不肯定的答案让公子秒知道没有再的必要，抽身向内屋走去，转口道：“坪山的局目的是什么？”

羽然坦然道：“毒鬼龙。”

公子秒道：“我回来的时候就听说坪山的战况很不好，王上这时候叫我，应该是想让我统兵。”

羽然依旧直直道：“这也是我计划的一部分。”

公子秒忽然转过头来直视羽然，郑重道：“你确实比神策司强多了，听说毒鬼龙对他有杀父之仇，他的心思终究还是很容易看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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