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渊见欧阳宇又了沉思后,一只手又在身下白虎的那袋上重重的拍了一下道;“我看三位也就不必在彼此玩谦让的这种游戏了,这中宫之位还是有能力者居之,今日我们四位也就别藏着掖着了,痛痛快快的来一战吧,谁若胜出那么谁便可坐这中宫之位如何”,说完也不废话左手一挥,一柄三尺大刀凭空就出现在了手上,只见这刀,背宽刃薄信子腰,蓝哇哇紫遥遥青翎燕宇火焰烧杀人不见血分毫,一条五彩斑斓的大虎雕刻在刀面上发出遥遥白光更是衬托出这柄大刀的高贵与不凡,若是七界中有人在场的话看到这柄大刀一定会惊掉自己的下巴,因为这正是传说中可斩风破气的“破日刀”,随着夏侯渊拿出“破日刀”他身上整个气势也跟随变化,身上的衣襟也开始了无风自舞,身下的白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战意,本就数米长的身体更是瞬间激增了几十倍,两只斗大的前掌在地上不停的挪动,嘴中发出一正正的低吼,尾巴来回摆动做出一副随时出击的样子,而虚空之东诸葛聪坐下青龙,感受到来自白虎的战意后,也是一声龙啸,原本数十米长的身体也是陡然倍增,达到了数百丈长,发起龙威向着白虎的方向吼出一阵阵的龙吟,声音直传太虚之上,而坐在龙头的诸葛聪在青龙变身的时刻,也是从怀中取出一柄一尺长多长的小剑,只见这剑还未出鞘,剑气已经溢散了出来,剑鞘上有一白龙缠绕,在剑柄处有一黄龙,龙头俯瞰剑身,龙口处似有青色的龙气盈盈散出,识货的人一看便可知正是与破日刀齐名的“斩月剑”,只见诸葛聪斩月在握后,“破日刀”与“斩月剑”尽然双双发出嗡嗡的声音,看到争锋相对的二人,虚空之南的孤独白连忙出言相劝道;“我说二为仁兄何必如此动怒,有话好好说”,可是话虽如此从他的怀中却也飞出一道红光悬浮在了他的头部犹如孔雀开屏一般,待看的仔细才知这是一柄黑骨白纸扇,在这白纸扇上有一只展翅欲飞的朱雀,随着纸扇的晃动上面的朱雀似是活过来一般,正所谓灵光化作灼日烧,笑看世间纷纷饶,只因利欲把梦做,灭世却在手中遥的“屠戮扇”而他脚底的朱雀却也是不甘落了下风,斗转双翼一对火红的翅膀发出烈烈火焰,身体却也是变大了数十倍,脑袋高昂喙中发出清脆的啼鸣之声,感受到来自三个方向的气息后,虚空之北的玄武似乎是感受到危险,在欧阳宇未动下,它的身体竟然也是瞬间增长了几十倍,原本就巨大的龟壳与长长的蛇颈更是显得伟岸,变化后身体大小竟然白虎之下,细长的脖子一伸一缩似是就要与其他三兽争锋,而坐在玄武背上的欧阳宇依旧是双目紧闭,似乎这一切真的都与自己无关似的,但是之前在他手中揉盘的玉球此时却似两轮曜日一般,一白一黑犹如棋盘上的阴阳子一般在他头顶一前一后的追逐飞行,随着两颗玉球的飞行,尽然在其周围形成了一个灵气旋涡,源源不断的把周围的灵气吸收过来汇入了玉球之中,只见这对玉球随着灵气不断涌入本就曜日的玉球更是显得诡异无常,正所谓大风不予小风嬉,小风却在大风藏,阴阳隔世本不见,却见江东泪两行,的“阴阳双子球”而就在“阴阳双子球”的转动时,虚空之东的“斩月剑”和虚空之南的“破日刀”以及虚空之西的“屠戮扇”也在疯狂的吸收来自四方涌入的灵气,诸葛聪看着因转动形成一个太极班的玉球发出艳羡的目光,随即开口道;“看来欧阳兄的修为又精进不少,这对“阴阳双子球”吞噬能力似也更胜一筹了”而坐在宣武背上的欧阳宇却对来自诸葛聪的奉承不为所动,依旧是睡着了一般闭目养神,见欧阳宇不说话到是把诸葛聪弄了个满脸通红,可就在此时原本还尺许小的“斩月剑”却是突然就爆发出一道青光,却如一股疾风般就斩向了对面,而对面的夏侯渊似乎是早就知道诸葛聪会对自己下手,就在“斩月剑”发出青光的一瞬间,夏侯渊左手一动一道白光就从“破日刀”中飞出,一白一青的两道光柱犹如两条蓄积已久的闪电一般飞速的撞在了一起,随着两股力量的撞击原本灵气浓郁的太虚似是一瞬间被榨干一般,而诸葛聪身下的青龙与夏侯渊身下的白虎更是齐齐发出一声吼叫,震的太虚似都微微颤抖,而就在二人二兽针锋相对之时一道红光犹如一柄火箭一般射向了一清一白的光柱,本来交织在一起的两股力量还算平衡,但是在第三股力量介入后,原本势均力敌的两股力量立即就像是被点着的炸药桶一般发出剧烈的爆炸声,而随着三股力量的熨散太虚更是发出明显的颤抖,要不是有神帝留下的“太虚大阵”恐怕这太虚也会被这三股力量被崩的支离破碎,在三股力量完全熨散后,虚空四圣似也是受到了不小的冲击纷纷调动自身的法器来调解自身不让自身受到伤害,似乎是早有准备的孤独白到是受到的冲击最小,率先开口道;“我说二位仁兄何必大动干戈,以二位的神通就是斗上个三天三夜也未必能分出个胜负,所以小弟倒是有个主意,或许可解来自魔域的危机也可解决我等今日来此的心意不知道三位仁兄意下如何”孤独白说完后又潇洒的遥起了他手中的折扇,面带笑容的想象了来自虚空之东的诸葛聪和虚空之南的夏侯渊,诸葛聪似乎是对孤独白的突然出手颇是不满看到孤独白投向自己的目光后鼻中发出一声沉闷的气哼声,相对于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