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火莲的灵力突然出现,故而打断了族会。
凤九天趁机宣布暂停放会,着人端上午膳就地用食,看情势是要连堂开审,今日没有结果,他绝不罢休!
婉蓉与禹后容颜几乎一模一样,而在禹君尚与禹君佑眼中,婉蓉也紧紧是五官与母后相似,至于其他……
见们他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婉蓉有一瞬间的慌神,秀容机不可察的微微一沉,看见侍人奉上了午膳,立即笑逐颜开的装傻,“弟弟说什么啊,哦,是刚刚啊,是啊,我是有一点难受,一下子就过了,这有什么奇怪的吗?”竟然亲密的拉着禹后,笑容满面的开始撒娇,“娘,女儿饿了,我们吃午饭好不好……”
禹后笑看着她,顿了一会儿,算是无声应允。婉蓉极快的帮着上膳食,小嘴极快的说这个好那个好,全往禹后碗里搁。
禹君尚细长的眼睛,突然拉得很长,可那笑意却未达到眼底。他似乎松了一口气,母后很冷静!
许是胞胎兄弟的原因,虽然俊颜并不相同,但心底意念却因额中火莲灵力,而越来出奇的心意相通。禹君佑眼光也转了转,突然发现许多人都看着他们,于是立即宽颜笑了笑,活跃起来,“……哎呀儿子也饿死了,君初快快过来吃饭啊……”
禹君初僵沉着脸被他拉过来,一直神不守舍得他,因为禹君佑手下加重的力道,而堪堪回神。
注视着这面的族人们,见他们都用起了午膳,于是纷纷无趣的收回了目光,不过适才那两束异光,却让人再难忘怀。
凤驭天席地而座,快速的吃完饭,碗筷一放便对柳老太爷说话,“……没有明确的证据摆上案,就大张旗鼓的审讯咱们,我们的凤族长当真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呀……”闲闲的语气漠是讥讽,正安静用膳的人们无不往他这处看看,又异样的扫了眼左上而座的凤九天。
柳老爷八十多岁,身体时病时好,此时呼息不迎的正难受着,恰好给凤驭天滋生更多由头,“……老太爷啊,你家里人都在堂外等着您呀,您老身正不怕影子斜,不管凤九天怎么污蔑咱们,咱们可都得坚持下去啊……”
“砰!”正堂大响,震得堂门嗡嗡作响。
凤九天终于发怒了,“来人啊,把午膳撤下去,族会继续……”
众人纷纷一怔,谨慎的放下才端起的碗筷。
“凤九天……”凤驭天却是早就等着这一刻了,心里得意,脸上却做足了挑衅,“老夫的耐性是有限的,陪你虚耗这么久,你倒是罗列了老夫诸多罪状,条条也是铿锵有声啊……可是,证据呢?不会是没有证据就抓人吧?”
凤九天微怔,厉颜回驳,“是医女临终所托……”
凤驭天立即断话,“医女是临终遗言,那也得有理有据吧,总不能为她一句话,就让老夫和柳家老爷受天大的冤枉啊……”他果真一脸含冤莫白,抓着颤抖的柳老太爷带向大众面前,“有眼睛的人都看看啊,看把我们柳老太爷折腾成什么样了,八十多岁的老人啊,一直被他无理戏耍到此……族会也是想开就开,名头事由全由他起,无证无据…哼,天理公道何在啊……你们说说,这高堂上的人他还有资格作我们族长吗……”
“凤驭天,你放肆!”
“我只说出族民不敢讲的话……”
“老夫才是族长!”
“但老夫身在凤族人,于凤族人就要管凤族事,你族长再大也大不过一个理字……”
“凤驭天……”
二人对峙大堂之上,一时言语相争,互不相让!
“……”
而此时,族堂大会外院也围满了族人。
男女老少全是一副肃然谨慎之色,若有议论传来,方是小心又小心的低低言语,就连孩子们也没敢多哼两声。
除了高高在上的族老,以及身份高贵的外来女子,凤青莲等族中女儿家是没有进大族堂的权利。所以这些身份又不同于一般族民的女子,便全按主次集于安座于大堂外面的宽院之中。
左右两面坐满了人。
柳家以柳二奶奶坐首,其下便是地门中一概妇孺,以及现在依然拥护凤驭天的族中大户。另一面便是凤青莲坐首,可她之下却不是别人,偏是昂着头,一副很不可一世的凤纭仪。
里面审了多半天,却仍没有停滞的意思,凤纭仪养丽的凤眼闪过丝丝困惑,然又有意无意的打量族堂四方,顿时露出安定自信的神色。
凤青莲看她不够端庄,已引起族中老人注意,便肃颜低声过来,“人前人后全是这等模样,要耍你大小姐威风便离本公主远一点。”其实她的声音很平坦,有点就事论事。
方知今日全族族民几乎全到齐了,她们身为族民的表率,就是那厉害的柳二奶奶,可也没敢像凤纭仪这么不识礼数,岂敢有失礼仪。
“哟,你是不得了呀……”凤纭仪精钻的笑了笑,“要不是大禹皇后坐在里面,我们那凤族长还真当自己是一回事不成!”
凤青莲敛眉恨她。
她嗤笑了一记,“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