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昨天洪丽娟问我来这儿干什么,那时还没定下来,我记得我只是含糊其辞地说,来这儿办事。今天可以非常有底气地说,我在这儿工作了。
洪丽娟很是羡慕,“在这儿工作可真是好啊!”
小泊听洪丽娟这么一说,很是得意,不再对洪丽娟充满敌意了。
白玉汾听说我在这儿工作,便用手里的勺子把儿指点着我,那意思是,好啊,你瞒得我好严啊!
我心里话:姑娘们,别怨我,我也是刚知道不久,不是有意瞒你们,就我这样的人,瞒谁也不会去瞒你们的!
小米粥来了,刚端进餐厅内,就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我和洪丽娟条件反射般地站了起来,一齐拿着个碗去盛粥。
把粥盛到碗里,还没等端到桌上,我们就开喝。小米粥要有点儿烫烫的才好喝,喝着才过瘾。
看我俩一喝,也是闻到米香的香气了,好多人都拿着碗去盛小米粥,我怕别人抢没了,又去盛一碗,闪开等着盛粥人群,在一旁,转个三五圈,就把一碗小米粥喝下去了。
盛粥的碗小,粥已不太热;粥太香,喝完这一碗,我又去盛一碗,这时,盆里的粥已经不多了,我就又取来一只碗,又盛了一碗。
待洪丽娟去盛第二碗粥时,盆里已经没有了,我便把我备下的那碗给了她,她还不好意思。我说我就是给你盛的。她深情地看我一眼,接过了我递给她的那碗粥。
她说,“谢谢,哥!”
自此,我才算真正交下了这个妹子。
每天早饭,要是小米粥上来了,不见她来,我是必备下三碗的,我喝完一碗,再去盛,而那两碗盛好的粥,是绝对不动的,等着洪丽娟来,给她留着。
她也是,我偶有一次早饭去晚了,定有两碗盛好的粥在等着我。
晚上餐厅专门给我做的小米粥更是,我往往把粥盆独霸过来,放在我眼前,等着洪丽娟来……
吃完了早饭,我回到六号楼,洗漱完毕,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突然想到我来的时候,用包袱皮包来陈薇艳的一件绒衣找不到了。那是我给陈薇艳打电话问这边对我的态度,陈薇艳没及时接,后来打过来,找要绒衣的一个托词,虽然她并不一定非要那件绒衣,可是,现在找不到了,很令人上火。
小泊帮我回忆,说我拿来之后,放到一楼茶几了。她还提醒我,让我给交她嫂,我都没应声。
我当时为什么没应声?我想了想,是因为我想以此为借口,傍晚让陈薇艳来,哪里想到晚上发生了小泊开了一枪“打出工资”的事,跟着,我脑袋就嗡嗡了……
那,那个小包袱哪里去了呢?小泊说,“能不能我嫂看到了,拿走了?”
我说,“那能吗?拿走了,她不吱一声?再有,没见她打开包袱皮,她没看里边包的是什么,她就拿走?”
小泊说,“那你就给我嫂打个电话,问问能咋地?”
我想了想,还是拿出电话打给陈薇艳。
陈薇艳接了电话,“咋地,要请客咋地?”
我说,“请啥客?”
“一下子让人家聘为总监,吃干股了,还不请客?”
“干股?么个干股?”
“不懂,问你律师,你不是个受聘律师吗?”
我没明白陈薇艳的意思。律师一事我懂,我想,陈薇艳指的是尹安尘律师,七月份我给她一笔律师费,又续了五年约,这一点薇艳知道。
可是,我和宏利庄园签约,和尹律师没什么关系,她是专门负责处理我爸遗产的,还有五个人的房产挂在我爸、因而也挂在我名下。
那五个人要是有什么变故,房产便被我爸继承了,那我就去尹律师那里收房子,和我应聘签合同没关系。
我真是不明白,还追问陈薇艳,她却不跟我说了,问我给她打电话干什么。
我说,“你看没看到我房间里的一个小包袱?”
她说,“就是包我绒衣的那个?”
我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那里包你的东西?”
陈薇艳说,“我家的包袱皮我还不认得?”
“那你拿走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陈薇艳说,“怎么没告诉你?你那是没听进去,我可是喊给你的!”
“是吗?有那事吗?我怎么会……
我可能有那种情况。我上来那劲儿,你对我耳朵喊,我都有可能听不到。
有没有的,说那个干啥?我问她,“你咋知道我被他们聘为总监?”
陈薇艳说,“我咋知道,大堂这边都一哄哄的,说昨夜骑在怪兽背上的那小子被聘为环保总监了——你不会说你不知道吧?”
“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乌总只说那么两句。”说到这,我转了话题,问她,“薇艳,你在哪儿?”
“我在大堂我的位置上。”
我感觉陈薇艳的语气很生硬。
我又问她,“一会儿签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