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务之急是探六号楼暗道口。我说被山石封住了,乌总不放心,非要我、小泊领着驺玉才、潘立军再探一次。
我们这次是每人拿着一个手电筒下了暗道。到了洞口,一看,果然如我所说,山上滚下的乱石,把洞口封得严严实实的。
这绝对是经过精心计算的,要不,不能那么精准地就把洞口给堵死了。
我对潘立军说,“下午咱们再探,凡是原来的建筑,免不了会有类似的机关暗道,咱不能留死角。”
潘立军向我立正回答“是。”现在我是他的顶头上司,他一切听我的指挥。
小泊已然成为我的助理,到哪儿跑跑跶跶,传个风送个话,我都让她去。
从六号楼暗道出来,我对驺玉才说,“驺总助,你过那边,和乌总把暗道的情况说了,问他用不用把洞口再找人封一下。我这边和小泊整理一下,我们搬到三号岗去,正好和乌总住的一号岗形成南北犄角之势,一旦有什么情况,好协调应变,做到快速处理。
驺玉才爽快地答应了,一点为难之色也没有,就和潘立军走了。
其实,驺玉才这人挺随和。按理说,他的官职是“总助”,我管的两项工作,也是在他“总助”之下的,但他给分出来了。
乌总亲自过问,他就不再管了,和我处得绝对平起平坐。我让他办啥事,比方让他过去顺便向乌总汇报的事,他也痛快地答应了,没有二话。
驺玉才和潘立军走后,我和小泊收拾收拾东西,就搬到三号保安岗了。
我和小泊拿着东西一过去,立马就有两个小伙子迎了出来,帮我们拿东西。把下边住人的房间也给我们打开了。看来,他们的队长潘立军早和他们交待过了。
我进去一看,里边和乌总住的那间是一样的,设备也几乎是一样,只是没有那煤气灶和煤气罐,少了这么两件东西,屋里就空出很大一块。门旁,有一排衣帽挂,但是还没有衣帽,只是挂了一串钥匙和一把日本武士刀。我摘下刀,把刀从鞘里抽出来,一看,是一把装饰刀,不过也能刺伤、砍伤人的样子。
接着我叫两个小伙子过来,和他们俩搭讪一会儿,才知道他们一个姓马一个姓麻。姓马的,叫马晓光;姓麻的,叫麻金龙。
我笑了,“咋把你们俩整到一个岗了?”
两人莫名其妙的,不大明白我为啥笑,我的意思是“麻”“马”有时分不那么清,叫这个容易刮拉到那个,比方叫小马,小麻就有可能奔过来。
但我很快就找到了他们俩的形象特征:马晓光大高个,脸也很长,马脸。
麻金龙呢,脸上有几个粉刺坑,象麻子,因此他就姓麻。
我对“麻”“马”说,“这屋里的设备朝谁要?”
两个齐声说,“国后。”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国后”叫国勇文,专门负责后勤这一块,因此大家就管他叫“国后”。
当时,我并不知道。我对这两个小伙子说,“你们俩去找国后,给我要一张床,单人的,还有与之相配套的席梦思、被褥、枕头之类的。”
二人应,便一同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有好几个人走来,国后也来了,到我跟前,才知道他就是“国后”。
他们叫他国后,我不能跟着叫,知道他的名之后,我叫他勇文。
国勇文说,“我知道您和您妹在这住,但陈经理说,你们哥俩离不开,用一张床就行了,我才没加床。”
我看了一眼小泊,说,“挺大姑娘了,正好到外边了,应该锻炼锻炼她,让她一个人睡一个床吧,从小到大,总缠着我!”
小泊斜着眼睛看看我,还一撇嘴。我心里话,撇不撇嘴咋地,这回可下子和你分床了,我岂能不顺坡下驴?
他们忽啦啦地就把床搬进来了,摆好。把席梦思,被、褥,床单什么的一一铺好,完事就走了。
小泊坐在她那张小床上,掂了掂,说,“挺好啊,吃住都不错,一个月还拿三千五,这工作值得一干!”
说完,小泊又一歪脖子,“哥,你咋不张罗着和我嫂睡了呢?”
我撇了她一眼,“有你,我咋和你嫂睡?”
小泊说,“你们睡你们的,我不耽误。”
“别胡扯!不过小泊我得提醒你,要有点儿眼力件,你嫂来了,你适当躲躲。”
小泊立即答应下来,说,“行,小佃来了,哥,你也要适当躲躲。”
我一听,急了,指着她,“不行啊,不能把二毛子领到咱这里来搞!大小我也是个领导了,在我眼皮子底下玩不规矩,小心我把你当月的工资扣了!”
“你敢!”
“要不你看着!”我也只是喝唬小泊一下,我哪能扣她工资呢?可是,把二毛子领到这里搞,我是坚决不能答应的。小泊也知道这一点。
小泊突然凑近我说,“哥,乌总姓啥?”
“乌总姓啥?你没发烧吧?”我真不相信小泊会问出这种话。
“真的,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