珅旦领先,五个雄木卢齐头向前跑了三、四步,身子就腾空了,飞了起来。
唐秘书长和颜律己大呼太神奇了!
雄木卢飞上天空,在空中绕开了圈,我象打拍子那么比划着,它们在空中开始变换队形,一会是一?二二,一会儿是三?一一,一会儿又是二二?一。
注意那一个点,那不是使用的标点符号,那是标明珅旦所处的位置。
它们的表演,就好象我在下边发给它们信号一样,其实我就是瞎捂扎,我和这些雄木卢们之前根本也没练习过,它们天生就是有灵性的神兽,你说,那有什么办法?!
小泊看出点儿门道了,她张开两只胳膊,打着斜在院子里转着圈儿,雄木卢们在天上也打起旋来,把旋圈儿从大向小聚集。
小泊又两手一并,向上一挺,打头的珅旦一下子冲天而上,后边打旋的五只雄木卢也随它冲天而去,一时间,天空上只能看到一只雄木卢,其它的那些,视角上,都重叠在一起了!
地上的几个人,包括我,都忍不住鼓起掌来。小泊没鼓掌,她还仰着头,向空中起舞着。天上的雄木卢们也随性地在空中曼妙舞动,真真是美轮美奂啊!
舞了一会儿,我叫停小泊,“收吧,客人的脖子都酸了。”
小泊这才停下来,回归刚开始的姿势,打着斜往下旋,天上的雄木卢也开始往下旋。
珅旦先落在院子里,跟着五只雄木卢依次降落在院里。
“泊,先给客人介绍一下这些雄木卢的名字。”小泊听我叫她泊,又本能地低头去地上找——她找皮粒的这毛病是改不了了!
找了一会儿,小泊便抬起头,指着一个雄木卢说,“这是五合新。”
五合新呖呖叫两声。中型雄木卢的叫声,不象小雄木卢那么叽叽地叫,也不象大雄木卢那么嘀嘀叫,而是发出大、小雄木卢中间的音。后来我查资料发现这可能和它们声带发育的不同阶段有关。
小泊继续往下叫,但叫到最后,她本该叫图山,她犯了的一个错误,把“图”叫成“如”,她叫成“如山”。而如山是什么,就是“吃货”的意思,你说那个叫图山的雄木卢能答应吗?所以,小泊叫了两声如山,都没人回应她,她急了,想叫第三声的时候,才意识到叫错了,小泊一抓头,“卧槽,我叫错了!不是‘如山’,是‘图山’。图山!”
叫图山的雄木卢这才打个响鼻,就算回应了她,大家哈哈大笑。
当小泊把“图山”和“如山”两个词用汉语解释完了之后,大家更笑,颜律己说,“你本来封人家连长排长的,却叫人家‘吃货’,要搁我,我也不应声啊。”
唐秘书长也笑着说,“看来这些神兽精通满语啊!”
小泊相当高兴,小脸蛋红扑扑的,“那是当然,它们千百年来,就是我们满族人养的嘛!”
颜律己指着小泊问我,“这小姑娘是……”
我说,“是我妹妹。”
“你妹妹?”颜律己这么一问,我就知道他是又往岚岚、缕缕的身世上猜小泊了,肯定以为我爸又和一个什么满族女人生出了小泊,所以我急忙解释,“这是我老奶的孙女。”
对我老奶,颜律己早有耳闻,知道是我爸的干妈。这才深切领悟般地点一下头,“啊……”然后,对小泊伸出手,“过来,二爸希罕希罕你!”
小泊有些扭捏,为了给颜律己面子,我就紧着催促小泊,“快叫啊,我叫二爸,你也得叫二爸,你还糊涂啥?”
小泊这才走过来,不太爽的叫了一声,“二爸。”
颜律己不知为何眼里潮了起来,一把抱住了小泊,和小泊的脖子紧紧缠在一起,然后使劲地在小泊脸颊上嘬了一口。
唐秘书长在一旁跟着起哄,“压岁压岁压岁呀!”
颜律己放下小泊,果真从他的手包里,抽出一沓子百元钞,塞给了小泊。
小泊直劲地看着我,不知该不该收这钱。我说,“二爸给你的压岁钱,你还糊涂啥?拿着呗!”
小泊应了一声,把那沓钱接了过去。
我敢断定,小泊从小到大,也没经历过有人给她这么多的压岁钱。压岁钱本来是在过年拜年的时候,长辈给晚辈的,什么时候开始,不年不节的随随便便地就给压岁钱呢?
见小泊收了钱,我又对这五个雄木卢下了一道命令,“这回都认识了吧,这几个人可以自由进出这个楼明白了没有?”
五个雄木卢“呖呖”地应着,颜律己想说什么,又噎了回去。
几个人在往屋里走的时候,颜律己叫住了我,“小白,过来我跟你说两句话。”
他搂着我的肩膀头走到一边,说,“你不能那么告诉你的‘兵’啊,这幢楼除了我们几个,还得有服务员啥的,你得想法儿让她们进出啊?!”
颜律己对我说这两句话的时候,乌总和唐秘书长都听到了,他们俩一听颜对我说这方面内容,便把注意力收回去了,专心于他们俩自己的谈话。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