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是抵防白玉宇的,我认为她和她那个假教授爸爸是以不可告人的目的来这里的,他们俩心怀叵测,算计所有的人!我后来都把他们俩和白.殿风连在一起。
可是,现在她和那些小女孩儿们站在一起,令我真假难辨,不知她到底是村姑,还是白骨精。
“我逗我妹玩儿呢……”我有意敷衍她。
“玩的好!到时,我可以给你们兄妹俩作证,咱们一起在我们一号楼逗竹子玩来的,竹子你拿来没?”
小泊不知是计,听白玉宇这么一说,立马就被她给唬住了,“在我这儿!”小泊说着,就把手插进裤兜里,等再把手抽出来,竹子已缠在她的手腕儿处。
原来小泊把竹子放在她自己的裤兜里!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白玉宇很好奇,上前用手指拨弄竹子,竹子立马弓起身来。看它弓身的样子,它就是要准备袭击人了,我和小泊赶忙制止竹子,吆喝着它不要甩白玉宇。
竹子还是挺听话的,它立刻就放软了身段。白玉宇才又敢去用手指拨弄它。竹子让她拨弄得舒服了,竟然打出两Ω形,以示谢意。
白玉宇不明白这是感谢的信号,急忙缩回手,我就告诉她,“没事儿,竹子是谢你呢。”
“谢我?谢我干啥?”白玉宇一脸奇怪。
小泊说,“你弄舒服它了。”
“我这么弄它,它就能舒服?那到时候我就说,我用手指弄竹子,它还打了两Ω型谢我——不是说得更具体,更可信吗?法庭就能采信我说的话了。”
白玉宇讲得神采飞扬的,“采信”一词,令我感到很新鲜,又很怀疑,这是一个专业性很强的词,她究竟是个什么人呢?
接下来她对我和小泊到他们一号楼的具体时间、地点、细节进行了布置,对于她的布置,谁听了,都无懈可击,都会信以为真。
她说先让我和小泊到他们住的一号楼,让我俩熟悉熟悉她们一号楼的家俱和间壁的具体位置,说我们在一楼会客大厅里逗竹子玩来的。谁先说什么,谁又插什么话,布置得相当认真,象要拍一部侦探、法庭辩论的电影似的。
她的爸爸苏教授不解,过来插嘴问,她也没说我们犯什么事儿,只是嘱咐他爸说,“要是有人问起干白和他妹妹什么时候来的,在这干什么,你就照我说的回答。”
苏教授说,“我记不住那么多,我就说我当时在二楼拿望远镜寻找红喙鸟呢,只知道你们在下边,至于说些什么,你们自己编去,我一概不知。”
白玉宇想了想,说,“那也行。说差了,还不如一概不知来得干脆。”
“但是,你为什么要帮我们哥俩呢?”我怀疑地看着她。
白玉宇挺起上半身,义正严辞地说,“我恨那个小导演!我没有你们有竹子的条件,如果有的话,我一大早就下手了!”
我和小泊相互看了看,又一起去看她。
白玉宇显得很气愤,“昨天晚上,我和白玉汾跑步的时候,玉汾当我学了那个小导演的恶行,令人发指,不弄残他,不足以平民恨!那个小导演就是个流氓恶棍。白玉汾对我学他对其他演员岂止是简单的占有,几乎就是残害!你们可能看到了什么,才决心整治他一下。看来你们没想让他残废,只是想用竹子稍微教训他一下,但你们知道了他的恶行之后,难道不想废了他吗?!”
白玉汾所指的小导演的恶行,因有碍于我是个男的,没有细说。如果他真要是那样,那真是令人发指,而且,据白玉宇讲,小导演做的那些恶行,还往往是打着演员犯错,惩戒的旗号实施的,真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小泊牙齿咬得咯咯响,埋怨起我来,“哥,就怨你,你不让他跳水,他那只眼睛也能抹上竹子的辣酱,让他双目失明,该有多好!”
我一摆手,“拉倒吧,给他留一只眼吧,咋地也得让他尿尿尿到坐便器里吧,别尿到他的饭盆里。”
小泊和白玉宇听了我这话,咯咯地笑起来。
白玉宇突然想起了什么,叫着我的名,“干白,你不是说我们楼下有暗道吗?我下去了,只是通往中心餐厅的。”
小泊嘴快,接上白玉宇的话茬问道,“通往宏利山的暗道你没打开?”
我知道小泊这是被白玉宇帮我们的义举打动了,她这个时候,什么事都肯对人家说,我恐怕拦也拦不住,我只好附和道,“是啊,你没打开。”
“怎么打开?”白玉宇说着,带我和小泊就往地下室走去,我只好和小泊跟她下到地下室。在途中,我扒拉小泊一下,一向聪明伶俐的小泊这时糊涂了,一抡搭我,“你扒拉我干啥呀?”
白玉宇猛回头,我急忙跟小泊争辩,“谁扒拉你了?只是不小心刮拉你一下。”
白玉宇有些警觉了,她把我和小泊让过去,她跟在我们俩的后边走,这下我就不能给小泊使暗号了。
来到地下室一看,和我们住过的六号楼是一样的,地下室走进暗道,在直角弯处有三块并排的铁板。小泊伸手就去按焊点,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