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杯，趁这个空，邹主任和他的伙计，想磨身就走，让我给叫住了，也倒满了两杯，和我们一同干了。

这才是我们中国人的喝酒的氛围——宁落一群，不落一人。在一个屋里，必须都一起举杯。

大家喝完这杯酒，我和乌总让菜，这才开始了真正的宴席。乌总向众人推荐他的“斗土豪”。

大家夹一块，都说好吃。这个时候，我向小泊挤眼，小泊就把酒瓶拿了起来，给大家斟酒。

第二杯酒喝下去，陈薇艳和吴巧巧同时站起来去抢酒瓶，吴巧巧将酒瓶抢在手中，她给大家斟酒。

吴巧巧坐在我身边，给我倒酒的时候，俯在我耳旁，说，“再抱我。”

我没懂，“啊啊”的，她就嘻嘻笑。第三杯酒喝完，吴巧巧仍旧斟酒，斟满酒，大家就比较放松了，各自找话伴说话，趁一片混乱之际，我寻思出来吴巧巧刚才对我说的是啥，就歪过身子问她，“抱上瘾了？”

吴巧巧转过脸来，“嗯，找个时间那么的？”

这小女子！省城来的女孩子就是开放！我要和别个地域的女子，她明明感受到了，也会假装不知道，打糊涂语。

我问她，“你敢吗？”

这时就听乌总说，“……是不是啊，干总？”

我急忙应承，连连说“是”。其实，乌总和干丽清说些啥，我一点儿也没听到。我回答完，吴巧巧就别过身子，我也靠过去，吴巧巧一个耳语，但她说得特别凶狠，“谁不敢，谁是狗娘养的！”

陈薇艳挨着吴巧巧，这时，她探过身来，“你俩说的啥？”

吴巧巧身子往后一仰，用手指着我，那意思让陈薇艳问我。

我探过身去，对陈薇艳耳语，“她让我侵犯她。”

陈薇艳抬头看了我一眼，伏在我耳朵上，“你可不敢啊！”

陈薇艳这话很有意思，通常她应该说“你敢！”可是，她没用警告或威胁的语气，而是劝慰的语气。

我很不明白，我去看吴巧巧。她象是听到陈薇艳对我说的话，一幅洋洋不采的样子，意思：是啊，你敢不敢啊！

我立即没了脾气，躲闪开吴巧巧的眼光。我的小心脏怦怦跳着，是那惊悸的跳动，心里又油油地升腾起一百个不服气，我不是一个千锤百炼的战将，也不至于被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吓倒啊！

吴巧巧有多大？她也就二十二、三岁到头了。猛一抬头，看到门外有人影攒动，门打开，有两个餐厅后厨的师傅撑着门，让着道，邹主任端着个长圆白瓷盘子，盘子里放着一只侧卧有型的大鹅。

邹主任叫喊着，“‘云林鹅’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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