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到一件事,就是白玉宇提出来的,暗道下边这七十年是不是始终有电。
我看乌总很闲,就问乌总。他想了想,看着我,点了点头。
七十年来始终有电?不可思议!
我们这顿接风宴,一直吃到将近十点钟,才散去。,
驺玉才推着乌总走了出去,在门口立着,等着陈薇艳、吴巧巧她俩。
陈薇艳对干丽清说,“丽清,你过我那边睡吧,咱俩一个床,挤一点儿,不过,也可以,夜里不热了。”
干丽清看看我,看看我的寝室,说,“嫂子,你不在这边睡呀?”
陈薇艳说,“我不在这边,小妹和干白住。我在大堂二楼,住女生宿舍。一屋四个人的那种。”
干丽清一幅难以理解的样子,吭吃一会儿,说,“那我还是在这儿住吧,两个,这还是双人床。”
“那你别和干白一个床,他睡觉不老实,翻身打把的。”陈薇艳这语气和态度真令人难以琢磨。
干丽清不管这些,向陈薇艳挑衅道,“我今晚非得把干白拿下!”
“那不行啊!这头一口,怎么也得我先吃。”今天不知啥原因,陈薇艳也来了兴致。
吴巧巧上前抓住陈薇艳的胳膊,“第二口是我的,谁让我是陈姐的助理呢。第三口才能轮到你。”你说说这个吴巧巧,她也来凑热闹。
“我是唐僧啊!”我半真半假地嗔怪道,三个女子,包括小泊,咯咯地笑起来。
小泊对陈薇艳说,“嫂,你放心吧,我替你看着!”
几个人又哈哈一笑,陈薇艳和吴巧巧这才走了出去,眼看着她们都走到五号楼楼角了,我就回过身来,和干丽清、小泊一起收拾饭桌,可不一会儿,陈薇艳跑了回来,打开门叫我出去。
干丽清说,“嫂子,不放心啊,得再三叮嘱?”
陈薇艳回道,“可是的,男人呐,得提喽耳朵告诉着。”
我心想,陈薇艳真是多余,大家就是打哈哈凑笑话,我能是那样的人吗?所以,我走出去,对陈薇艳一幅埋怨的语气,“你是不是多余?”
陈薇艳还挺奇怪,“我啥多余?”
“你怕我和干丽清啊?!”
陈薇艳嘴一撇,“我在乎你们那个?”
“那你回来干啥?”
陈薇艳说,“我是让你注意点儿,吃饭的时候,你和谁通电话?”
“一个小朋友。咋地?比小泊大不多少的一个小女孩儿,你还嗔心?”
陈薇艳说,“我嗔什么心?可是有人嗔心。”
“谁?”
“乌总和驺玉才。在你通话的时候,他俩交换了至少两次眼光,那小女孩儿咋地啦?你别一下子不注意,一脚踏进沤粪坑里!”
啊?!洪丽娟说的内容,乌总和驺玉才还能关注?他们关注那事干啥?那是剧组的事,关他们啥事呢?
我知道,洪丽娟说的话,屋里的人,除了不留意,要稍加留意,就能听清,但不一定明白是咋回事儿。给谁家挂电话,谁跟剧组出去得的病,手术是咋回事儿,不经历这事儿,谁能知道啊?所以,我对陈薇艳说,“没事呀,和他们都没啥关系。”
陈薇艳很是担心,“最好是没啥关系,你别踩不进沤粪池,又捅了马蜂窝,可够你喝一壶的!另外,别招惹吴巧巧,那女孩儿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敢作敢为,甚至不计后果。”
对此我很不屑,“再不计后果,她也就是个服务员呗,乌总是她干爹,干爹能咋地?干亲干巴嘴儿,到时候,她跌倒了,连扶她一把都不能够!”
陈薇艳再次提醒我,“你可别那么看,实际上,这个园子里,她当一半家,连驺总助有时候都得征求她的意见。”
“啊?!她是谁?难道乌总不是她干爹,是她的亲爹不成?”
陈薇艳紧锁眉头,“我也搞不清,按理,亲爹就亲爹呗,还怕谁咋地?富二代在自家企业管事的,不多的是?犯得上隐着瞒着吗?我看不那么简单,也许这个企业的大股东,另有其人。”
我说,“吴巧巧的亲生父亲?”
“要不,她就是以二主人的身份出现的?乌总在她面前也不叫那么很硬。”陈薇艳分析得很有道理。
哇!这个吴巧巧是个什么角色?我记得我向她请教一级安保时,她就侃侃而谈,我当时就觉得她胜任我这个角色,是一点儿没问题的,这源于她非常的自信。
她的这种自信源于何处呢?她没有一定身份,她能有这样的自信吗?
“这些日子我就想,我不管你是谁,我一心朴实地干好我的本职工作,让谁都说不出啥来,这叫以不变应万变。我希望你同意我的原则。”
我点头赞赏她的想法,陈薇艳继续说,“另外,不要和她逗壳子,我还是那句话,吴巧巧敢作敢为,天不怕地不怕,你想震住她?想都不要想!”
我不服气,跟陈薇艳进行狡辩,“我震物住她干啥?要不是有阴魂缠着她,我多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