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六号楼的院还有三、四十米的一棵高棵树下,我看吴强和小泊站在一起,他俩站得很近,几乎要贴上了!
小泊前会儿还讽刺吴强要泡她,还起誓发愿地说,自己不能够中吴强的套儿,可是,我看,再呆上十分钟,小泊就得倒在吴强的怀里了。
吴强这小子好有手段啊!他俩看我走来,连忙分开一些,吴强向我打招呼。我对吴强说,“你应该去三号岗那儿,那里正在给雄木卢修房子呢,你去监监工,别让他们瞎对付,弄不结实了,房顶塌了,把咱的雄木卢拍在下边了。”
吴强爽应,而且快速向三号岗走去。我回头看看吴强走远了,就对小泊说,“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再晚一会儿,他就拥你入怀了?”
小泊说,“啥呀……”
“不用啥不啥的,我可告诉你小泊,你和小佃的关系怎样,小佃和吴强又是啥关系,这一切,我都不管。但雄木卢我们不能拱手让给别人!必须牢牢控制在我们自己手里!”
小泊翻白一下眼睛,赖了巴叽地说,“人家谁也没想从你手中抱走雄木卢啊……”
我说,“小吴强的目的昭然若揭,就是奔掌握咱雄木卢来的。我说是奶的俄契合使我能够号令雄木卢,就有人想方设法地从我手里诓走了俄契合,想以此来号令雄木卢。”
“是谁?”小泊厉声问我。
我指的是吴巧巧,到现在为止,我总觉得园子里的三吴,他们三个有着某些关联,虽然长得都很大气、顺畅,但性情上好象在忍隐着什么。他们虽然身处卑微,但都处于要害部门,都在往大事上抓,象有个人在指挥着他们似的。
难道他们和白.殿风之类的犯罪分子有勾连?想里应外合……干什么呢?
我对小泊说,“事情过去了,提她就没意义了。反正我这儿是严把死守,绝不能让掌控雄木卢的大权旁落,要那样,咱们俩就一文不值了。小泊你想过没有,咱们俩为什么能在这里安身立命,一是,我们能驱鬼,第二就是我们手里有雄木卢,人家才封咱这么大个官,给咱这么多的工资。现在看来,鬼附身,搓磨他们,是他们惹下的孽债。这孽债总有了结的那一天——阴魂总是要托生的,那样,咱们手里的王牌就只剩下雄木卢了。谁都知道雄木卢是可以保园区平安的。一旦谁要是把雄木卢控制在自己的手中,就可能取代咱俩,到那时,乌总就会把咱俩扫地出门的。”
小泊重重地点点头,“怨不得封了咱们名号,却不给咱们实权呢。”
什么意思?小泊这么说,是把园区内的高层和这些在底下直劲儿鼓捣的几个小人物联系起来了?或者干脆说就是乌总指使他们这么干的?
不……能吧?乌总至于那么小气吗?我总觉得小泊说的不给实权是另有原因,以前我也往那上边想过,后来听驺玉才说,园子里每个人都有试用期。我就想,其实这一切均缘于此——我们还都没过试用期呢,仔细想想你就会理解的,谁会把大权交给一个处于试用期的人呢?
比方密码锁的密码吧,过了试用期,乌总会一个不落地告诉我的,不用急。
和三吴搞的名堂不是一回事儿,常言道“君子坦荡荡,小人常嘁嘁!”嘛。
于是我对小泊说,“你别瞎胡乱想啊,总而言之,雄木卢、牟度里、俄契合还有神刀,这一切都要牢牢地掌握在咱们自己的手里,这叫以不变应万变。这些都是唯我独食的。”
小泊抢白道,“还有我一份呢!”
我说,“有你什么一份,你也是我的,也是唯我独食的部分。”
小泊还是不服气,瞪着眼睛问我,“可是,我是你妹呀!”
“是我妹怎么了,难道你跟小佃用了皇色小号就跟我分心眼儿了?”
小泊嘻嘻笑,“那不能,在我心里,你永远是老大。”
“超过小佃?”
小泊说,“和小佃没法比,不是一回事儿。哥,你说小佃咋还不醒呢?他睡的时间是不是太长了?”
我说,“你咋知道的?”
“我让吴强问过两次,寻思小佃醒过来,我俩去看看他。可是,听说他一直在睡。”
“噢?是长了点儿。可是,吴强问谁了?”
小泊说,“吴强是给四号岗的他哥打的电话,他哥现去病房亲眼看到的,两次都说还睡着。能不能……”
“别瞎猜。刚手术完,连麻药啥的得相当疲劳了,他这么睡没准是好事,有利于他恢复。唉,小泊,你还用总在这儿看着吗?”
小泊说,“不用。哥,你干啥?”
“走,咱去一号楼看看。一是看看树起的怎么样了,二是看看白玉宇,她从医处馆出来没有?我感觉她又象小佃和白玉汾似的,都是肚子痛进去的,结果却是别的病。”
“哥,你是说,医处馆有毛病?”
我说,“那我倒没觉得,反正不知为什么,我就是哈么央这么认为的。”
小泊盯着我,说,“小佃可能有问题。”
“有啥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