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被推开了,陈薇艳出现在门口,接上我的话,“我比谁强十倍呀?你这么抬举我?”
我对着小泊说,“这回本人来了,你让你嫂子说,她是不比吴巧巧强十倍?!”
小泊还试图掩饰,冲陈薇艳嘻嘻微笑,冲我挤咕眨咕的。我看着她,“你冲我挤咕眼干啥,你嫂不在乎她吴巧巧,别说我昨晚和她,就是孩子出来了,她也会给我养着!”
小泊一听我这话,还有啥不能说的了?一幅撒气撤火没脾气的样子,手背冲我一挑,意思是得了得了,你说,你随便说随心所欲,天马行空地说!看我嫂怎么摆治你!
我转向陈薇艳,“薇艳,你想摆治我吗?”
陈薇艳摇摇头。
我说,“就因为你老爷们儿瘪不住了,和吴巧巧,你就嫌弃我了吗?”
陈薇艳还是摇头。
“更何况是吴巧巧找的我,谁他.妈的要能忍得了这个,谁就是有问题!你说是不是薇艳?”
陈薇艳这回是点头。说到这里,我实在忍不住了,我哭出声了。
小泊埋怨陈薇艳,认为她对我太放纵了。她冲陈薇艳跺着脚,“嫂子!”
陈薇艳把一根指头搭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小泊大晃动着身子,胯里胯步地走到陈薇艳跟前,一头倒向陈薇艳的怀里,在她怀里扭动着身子,怪她怎么不骂我打我,起码鄙夷我!
我看陈薇艳对小泊的口型是“你哥有病。”
“谁有病?!”我大声地喊着,“别总拿我有病说事儿?我没病,正因为我没病,我才不拒绝呢!我还跟你们说了,吴巧巧再不找我也就罢了,她要是再找我,我还要她,你们说,我怎么办?”
陈薇艳半搂着小泊,对我说,“干白,我理解你,我认为你的判断是对的,自己认为对,就走下去,不管别人说什么。你相信我,我理解你,信任你!你是我的男人,永远是我的!”
我心里想,我成她的“唯我独食”了!所以你看,保不齐谁是谁的,一想到我成为她人专属作品,我就悲从中来,瘫在沙发里呜咽起来。
陈薇艳和小泊都过来劝我,劝我勇敢面对,劝我鼓足干劲,小泊不会用词,竟然对我说,节哀顺便!
听了这个词,我扑吃一声笑了。陈薇艳还说,“小泊真会劝你哥,仅仅四个字就把你哥劝笑了,转悲为喜了。”
这句话更加可笑,我大笑不止。致使陈薇艳紧着捋我前胸,小泊紧着捶我后背。我平息了,陈薇艳才说,“乌总昨夜接到省里的一个通知,他让咱们吃完了早饭,到他的办公室开会,他说要传达精神。”
我说,“各自的助理去不去?”
陈薇艳说,“不用。”
乌总的办公室,就是他的寝室,一号岗楼的下边。我去的时候,乌总、驺总助、陈薇艳已等候多时的样子。
陈薇艳也参加,说明是行政会议,不是董事会。如果是董事会,陈薇艳是没有资格参加的。
乌总寝室里有一长形两侧是椭圆的桌子,平时,椭圆部分折叠起来,这张桌子也就瘦溜溜的一条,靠墙放着。开会,就把它抬出来,放在屋中间,把两边的椭圆部分支起来,成了一个很象样的会议桌。
我进屋时,看到乌总坐在靠里边的那个椭圆处,驺玉才和陈薇艳分坐两侧。我一走进去,乌总一指对面的那一侧椭圆,“干总,你就坐在那里吧。”
我有点儿不大好坐下去。开会,坐在老总的对面,那是什么位置,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要是吃饭,这是个副陪的位置,仅次于主陪,我能仅次于乌总吗?
那也太了吧,起码还有个驺玉才呢!可是,乌总让我坐,我有什么法儿?我就坐下了。
乌总说,“都到齐了,咱们开个会。昨天晚上七点半,省办召开了一个全省餐饮住宿业电话会议,要求我们落实这个讲话精神,开展美化、绿化活动。
“这两项活动开展得好,省里会给政策的,实际也会成为咱们这类企业的一张漂亮的名片。所以,各单位首先在组织上加以落实,成立由总经理牵头的‘双化’委员会,下设一个办公室。
“咱们企业不用说,这个‘双化’委员会就由我来兼任,副主任由干白兼任,因为他抓的那条线是环保,虽然安全保卫是大头,但环境管理也在他的统筹之下,所以,我只是支了支了嘴儿,领导工作主要是由干总抓。那么,具体工作就由这个办公室来抓了。我们今天这个会议,主要是商议一下,这个办公室主任人选。”
说到这里,乌总停下了,看看我们三人,又说,“这个办公室主任,属于中层干部,我看起码要有这么几个条件。
“这一呢,要热心这方面的工作,不热心不行。要有热情,干起事来,有那么热情似火的劲头儿。我们园子里的中层干部,普遍存在一种冷漠情绪,干什么都木个障的,一锥子扎不出血来,就象,就象,什么也触不到他(她)那个兴奋点上,这不行,这干不好工作,尤其是‘双化’工作,这项工作,既要扎扎实实,又要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