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的小牧童啊？我意识到她说的是齐彩凤，而且，齐彩凤对她讲了将军白马，小牧童和母青牛的事，起码讲了后者。干丽清没有搞明白谁是青牛谁是小牧童。

我惊问，“齐彩凤咋地啦？”

干丽清说，“她对我说，她失眠一个周了，我就领她去了医处馆，医生给她开了安眠药。人家医生让她傍晚睡觉时再吃，可是她吃完午饭时就吃了，具体吃几片我不知道。吃完不一会儿，她说她躺下歇一会儿，躺下就睡着了。上班时间到了，我叫她，她也不醒。我寻思她有病，让她再睡一会儿，谁想到，她睡到现在也不醒，我叫她好几回了，叫不醒她。你去看看你的小牧童吧！”

我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对干丽清吼着，“乌总给我打电话，让我不要再管花房的事。齐彩凤是你们花房的人，我管不好吧？”

“你不管？”

我说，“我管不好！”

“那好，我干脆把她退给乌总，这样的人我不能要。”干丽清要是把齐彩凤退给乌总，那乌总肯定开她的帮啊，我急忙说，“丽清，你别地！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管咋地吧，她也是我的小牧童，再者说了，这个齐彩凤鬼神尚且惧她三分，正好给你作个伴儿。”

干丽清软了，她翻愣我好几眼，说，“我也不能要一个大天白日睡觉的啊，乌总问起来，我咋交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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