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电视里的娱乐节目,感到象耍猴似的,演员脑瘫,导演脑瘫,因此以为观众也脑瘫。
电视剧,偶尔那个角色表演得一假,象把我臭着似的,立即调台。这不看那不看,我都看啥?
中央9纪录节目,那还有点儿意思,都是些真事儿,起码不象别的节目,动不动就有被骗被唬的感觉;再不就看中央10,动物世界。看动物怎样生活,有的时候,很羡慕它们的生活方式。
前两天我还寻思,托生一回,托生个动物也不错,比如托生个豹子、狮子,抓羚羊,咔咔的,逮住,一口咬在脖子上,咔咔地把颈骨就咬断了,然后和一些雌豹子或者雌狮子一起大块朵颐!
我要是一只雄豹子或者雄狮子,我不独食,打着猎物,用吼声召来我的妻妾嫔妃们,大家一块儿地干活!谁让咱们好了呢?
或者,托生一条蛇,也不错,那家伙的,悄无声息地逼近猎物,快如闪电地袭击,把毒液注入猎物或敌手的体内,让它呜呼哀哉,杆屁朝凉,那家伙的厉害!
我有的时候内省我自己,实际上我是个蛮凶狠的角色,总在想,一招致敌于死地。我知道这种想法不好,我就尽量地少看动物世界。看新闻,看中央4晚上八点半的海峡两岸。报告完时事之后,往往有军事分析,我愿意看,要不乌总怎么说我整整就整到军事上呢?
就看那个时段的嘉宾访谈录看的,他们总说第一岛链第二岛链的,我就记住了。不过,乌总对于我的中元节宏利湖放灯计划不感兴趣,这很出乎我的意料。
我曾设想,他听到我这一计划,会把大腿拍得啪啪的肉响,大呼,好!因为,这一计划非常有利于我们宏利庄园的经营啊,你说你是东北什么第一,但收入上不来,或者收入不能大幅提升,空口白牙喊口号也不行啊?
那你怎么宣传你自己?还整其它酒店那些老套子?现在还好使吗?还有人认吗?出奇制胜,我们在鬼节搞个活动,你说有没有意思?奇不奇?特不特?招不招人儿?
尤其招那些吃不愁穿不愁,就愁没新奇玩意的人,这些人有钱哪!啥都没有,就是不差钱!
参加完中元放灯节,往你宏利庄园一住,哎,这地儿好哎!和别的五星级酒店就是不一样,自己一个空间,没有任何外来人的干扰,“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春夏和秋冬?”
吃的,住的,玩的,全了!尤其是有那种土豪住一次,逮谁跟谁夸耀这里的好!
土豪的周围一般也是土豪,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嘛,土豪们听到土豪的夸耀,心里就刺挠了,悄莫声地,还没到第二年中元放灯节就提前赶来住庄园了,你说说,老乌,这么简单的事,你也想不开?!
你身残,脑也残了不成?!况且种种迹象表明,据陈薇艳和干丽清证实,你身没残,那你脑也未残。你莫不是间歇性的身残症,因而也带来间歇性的脑残症?
算了,说不通,拉倒吧,到时候我自己搞!搞出名堂来,你们可别眼馋!真是的!
我想到这里,跟乌总说,“那我走了。”
说完,我就拉开大步,从他身边走过。我听他把他的残障车转向的声音,那我也没停。我听乌总在我身后说,“到时,公司会给予你们物质上、人员上的支持!”
他说“给予”不是jiyu,而是geiyu,有个叫琦的女孩子,对此深恶痛绝,我也万分瞧不起他,头都没回,只把右手掌举起来,摇一摇了事。
你说我不尊敬他?他这路人你让我咋尊敬吧?他值得尊敬吗?乌总又在我身后喊,“到时候把我那个胖妞给送走了,省着她闹我!”
我还是摇了摇手。心里想,没有那个胖妞也就罢了,要是有,我才不送呢,就让她跟你闹下去,闹得你天翻地覆海浪蹿的,抓耳挠腮翻白眼儿!
乌总好象还有话对我说,我也不听他的。只管径直走回我们三号岗。从门玻璃上看到小泊撅个小屁鼓在沙发上逗苏勒宾苏和珅旦玩儿呢。
敢情她自从我手里接过那个小狐狸以后,就一直在逗它玩儿?这家伙的,可给她弄来一个玩物!
我一开门,小泊回头看我一眼,马上又嘻笑着转向小狐狸,而小狐狸苏勒宾苏看到我,扭出身子,摆脱小泊身子摭挡,对我说,“主人回来了?”
我“嗯”了一声。小泊惊喜地嘻笑,“小苏挺懂礼貌哎!知道打招呼!”
我没出声,因为我从乌总那儿惹来的气还未消散。小泊看出我的情绪,她故意往别的地方岔话,“哥,你知不知道苏勒宾是什么意思?”
我有一搭无一搭地问,“什么意思?”
小泊说,“苏勒宾是我们满语‘狐狸’的意思。”
啊!我说呢。苏勒宾苏说布克春管它们家族都叫苏勒宾,它们就仿照人类把它当成姓了。而“苏”才是它的名,所以,它叫苏勒宾苏。小臊狐狸!乍一听象外国人的名字。
小泊这一说,虽然转移了一些我的注意,但并没有把我从和乌总刚才谈话的衰败中拯救出来。神情变一变?便未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