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纠正小泊的这个怪念头,但我还没有有力的证据能够证明我的说法是对的,只有放弃这种无谓的辩论,把话题引到别处,我对小泊说,“刚才乌总说了一个词,你看是不是成语?”
小泊不知所云,我就把乌总刚才说的“我如入无阻之境”,这个无阻之境算不算成语?
小泊说,象,非常象,在电脑里查查不就查出来了?
我阻止她,让她别动,仍旧用王珠在她腿上纱布的上方抚.摩着,一边说,“其实好多成语在人们语言中流传着,不一定在《成语词典》里,有许多成语就在人们言语中被创造出来,不信咱俩在和别人交谈中,经常提及我‘如入无阻之境’,久而久之这‘无阻之境’,就会在咱园子里流传开来,慢慢地,咱们园子里的人和他们的家人,和外边的朋友交流时就会提及‘无阻之境’,那这个成语不就逐渐地形成了?!你象‘一了百了’、‘一干二净’、‘一口咬定’这样的成语,多白呀,也没什么出处,就是谁谁,在哪本书里用过,就成了成语了。那‘无阻之境’,可不可以这样写:干白在《□□□□□》,第□章写到‘乌总又转向我,说,这么看来,玻璃门是挡不住你了,十多米宽的护园河你也一步就迈过去了,你在园子里如入无阻之境啊!’”
小泊听着,噘着嘴点着头,连连说,“象,真象,就是解释的稍长一点儿,有自吹自擂之嫌。”
我说她,“什么叫自吹自擂呀?!像你这样不能规范使用成语的人,不利于成语,尤其新创作出的成语的推广!我倒想着新编写一本《干白成语词典》,想招募你为推广人呢,这么看来,只好取消你推广人的资格了。”
小泊急忙说,“别介呀,哥,你不能在这个问题上,任意所为,‘如入无阻’之境啊?!
我笑了,“还行,你终于把这一则新成语带入你的废话当中了,但是不咋贴切,需要锤炼锤炼!”
小泊高兴了,一拍床板,“不取消我推广人资格了?!”
“不取消了!反而任命你为《干白成语词典》首席推广人!”
小泊手舞足蹈——此成语我运用失当,因为现在小泊坐在床上,手舞可以做到,足蹈却做不到,只是把大腿急速收回,又急速放开一次,好玄没把我手里拿的王珠下给得瑟掉了。
我赶忙用手掌兜住了王珠,不地话,它就滚落到地上了。我双手捧着王珠,把它举至肩平,躲着小泊的手脚,愣愣地看着她。
小泊的兴奋劲儿过去了,从我的眼光一直捋下来,捊到她大腿伤口处,她怔怔地,“真的哥,一点儿也不疼了,我把绷带打开呀?”
我点点头,“你打开吧!”
小泊爬巴两下,爬到床头柜处,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把剪刀,顺着绷带的缝隙把剪刀伸进去,我想阻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你知道她这样做意味着什么吗?
她把绷带齐齐地剪开就意味着,再也无法使用这些绷带了,这些绷带都断了!今天晚上睡觉,她的伤口就露在外边了!
小泊已经齐齐地把绷带剪开了,她一层一层地掀去绷带,最后露出伤口,我们看到,如嘴样张开的伤口,现在已经被缝合线缝上了,微微发肿的周围,已经消靠了,伤口已经合上了!
小泊去拆那缝合线,我又想阻止,又没阻止成,该不该拆线,她腿上的伤口到底处在什么样的阶段,她自己心里不清清楚楚的吗?
小泊抽出了绳头儿,就停下了,自己喃喃地说,“还是有点疼,哥,把王珠给我。”
我这才把举至肩平的双手放了下来,把右手打开,雄王珠展现在我左掌心里。小泊手成莲花指,十分恭敬地把雄王珠拿了过去,小心地放在她腿上伤口处,突然“刺拉”一下,冒起一股黄烟,一股敷在伤口处药的味道。
上药的时候我看到的是一种膏剂,象牙膏一样,挤在伤口上,也是黄色。看来王珠和这种药膏犯相,所以冒出一股黄烟来。
小泊赶忙把王珠刚才接触伤口的部位翻过来,我一看,见王珠上有黄色的东西贴在上边,我连忙把王珠拿了过来,在衣服上擦拭那块黄斑,擦下去不少,但还能看到王珠上那块儿发黄。
我心想,这一块黄,能影响整个王珠的成色啊!可是,为了给小泊治腿伤,就算搭上这颗王珠,也值了!
我又把王珠向小泊伤口处敷去。小泊却握住我的手腕子,另一只手把她剪下来的绷带拣了几块,铺在伤口之上,更把一块洁白的绷带铺在污染的绷带上边,然后从我手中拿过去王珠,轻轻地放在被绷带敷盖的上面,把手掌压上去,在上边滚动摩.挲着。
就这样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小泊才把王珠交到我手里,她继续一层层打开绷带,到把伤口完全暴露出来,我们看到,那伤口已然长出新肉来!粉嘟嘟的颜色!
我甚是惊奇!“这么快!”
小泊也一幅欣喜之色,她又去抽缝合线,这次不象上次有点儿不忍,这次大刀阔斧的,象在一只皮靴上往下抽鞋带那样,把缝合线一遭拆了下来。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