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除你以外还有姓干的？”

“是，而且，这个干丽清和我是大学时期的同学，她和我们老总是那种关系。”

“懂了。还有谁？”

我说，“总之，除了我、我未婚妻以及我妹妹，其他人都不可靠。尤其是各个保安岗的保安，医处馆的人，对了，还有一个管总务的国主任，还有驺总助——啊，他死了，我现在就接替他。”

“怎么还死了一个？怎么死的？”

“是鬼给咬死的……”

井桂华很吃惊的样子，“鬼？！鬼咬死的？！”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是，你要去侦破案子，我现在就了解一个。一般是吴巧巧犯的案子。她把一个叫张淑云的从三号保安岗上大头朝下推下去摔死了。”

井桂华问我，“你有人证物证？”

我说，“人证物证我都没有，但那个事儿，一寻思就是那么回事儿。”

井桂华很认真地看着我，说，“老百姓讲话了，人命关天。刑事案件，可不能靠谁一寻思就定案的，得有人证物证。好了，小白，那些咱先别说了，咱就回园区吧。本来没打算这个时候和你接头，刚才我在局里分析这么个形势，还是和你联系了，比较有利于开展工作，要不，两头懵，别造成误解，和你接头联系的事，之叶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不让我当我栾哥说呗？”

井桂华无所谓的样子，“说不说的，都没无谓，我的意思是，你别因为这个事特意和他联系，别因此走漏了风声，哪天我和他联系的时候，用暗语告诉他。哎，咱俩的关系，也别当你未婚妻和妹妹说，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知道，咱这是入虎穴，而且是在老虎的身边晃荡呢，一不留神，老虎吭吃就一口，那小命就没了。”

“你可不象我栾哥。”

“嗯？哪儿不象？”井桂华好奇地问我。

“我栾哥不怕死。”

井桂华说，“我也不怕死，但，咱不能做无谓的牺牲不是？”

我只好点点头，“是，那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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