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心思听你讲故事?!你快说!老太太眼睛复明了没有?”
小苏和我逗起壳子来了,“主人,你猜。”
我从床上支起身子,冲它举起手,“你再跟我逗壳子,我抽你,我!”
小苏赶紧说,“复明了复明了!”
“是用雄王珠弄的吗?”小泊在一旁问。
小苏说,“那时哪有雄王珠啊?总之是用一棵大珍珠,在瞎老太太的眼睛上滚了两滚,老太太的眼睛就能看到东西了。”
我问它,“你听谁讲的这个故事?”
“邹主任他妈,她讲这个故事的时候,周围有许多人呢!”
我瞪着它,“没人说老太太单独给你讲的呀!”
小泊一下子找到了证据,“哥,你看看,有这事儿吧?肯定行!”
我只好说,“试试再说吧,民间故事多了去了,有的只是人们一个美好的愿望而已。”
小泊热情很高,“反正咱有雄王珠,就试试怕啥的。”
我向小泊示意,“那就试试吧。”说着,我就掏出手机给洪丽娟发了两个感叹号,紧跟着,她就回了电话——可能她们剧组的人都吃饭去了,唯有她们俩没走,等着我的短信。
我接了电话,对她说,“你们俩过来吧,到我们寝室来。”
她俩是既紧张又兴奋地来了。进了屋,我够着身子向她俩后边往门外瞅了瞅,看看有没有谁看她俩进来,感到安全了,才对她俩说,“一,这件事,不能出外去说,叫作守口如瓶,能不能做到?”
白玉汾和洪丽娟答道,能。
“二,我觉得不能象民间故事讲的那样,滚两滚就啥都能看到,我觉得要有个过程。小白做好这一思想准备,要和你那只眼睛打持久战。每天你和小泊分早、中、晚定个时间,到我们寝室来,由小泊给你治,三天为一期限,三天要有所好转,就继续治,要一点儿作用没有,就停。”
我说到这里,三个姑娘互相看看,露出许多疑问。我只好解释给她们,“小苏讲的那个渔夫的妈妈,我估计可能是老年白内障,那肯定容易治。而小白这个,照现在的推断,是把什么东西掀下去了,比如眼角膜什么的。你想啊,掀下去,就得长出来啊,长出来不是慢吗?雄王珠是神啊?!滚动几下,眼睛就能复明,眼角膜就长出来了?我觉得……”
“哎呀,你啰嗦啥呀,主人?”小苏在窗台上不耐烦了,“快点儿治吧,行不行的,治治试试,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小苏这句话,可能正好反应出她们三个姑娘目前的心声。她们仨儿都点头称是,连从来没见过小苏的白玉汾都被这个口吐人言的狐狸震到了。
是我,为小苏随便打断我这个当主人的话,而逼视它的时候,两个姑娘才意识到不对劲儿了,先是看去两眼,跟着,露出惊诧之色,再往后,洪丽娟就往白玉汾身后躲,白玉汾便伸手来拉我。
我赶忙说,“不怕不怕,这是我收的‘小啰嗦’,没别的毛病,就是连片子嘴,得吧得吧总说!”
我转向苏勒宾苏,训斥它,“你能不能不得吧得吧得?!能当哑巴把你卖了?!再说,你不能啥都说你主人!我啰嗦啥?这回你们都管它叫啰嗦!叫它小啰嗦,我要啰嗦,你就是小啰嗦!没大没小没老没少!从今以后,要对我恭恭敬敬的!说我啰嗦!有些事,不说明白了能行吗?砸咐又砸咐的,还容易出错呢,不砸咐住了,还得了?!”
“你快把情节往下进行吧,”小苏白了我一眼,“要不,读者该说你灌水了!”
我一想,也是。
你们这些读者啊,个个属猴子的,一急,屁鼓都红!
我往下继续写!说到哪儿了?啊,说到三。
三,我想说啥来的?让这个小脏东西一个岔打到南天门去了,忘了三要说啥了,算了,不说了!
“白玉汾,来来,你躺在床上,小泊把你、我的雄王珠拿出来,麻溜治,要不,餐厅的小米粥该凉了!”
我说完,洪丽娟就在背后把白玉汾往床上推,玉汾躲着闪着小苏,往床那边蹭。
我一看这样不行,哪里见过提心吊胆治病的?就是头发梢儿长疮,也没人能治好。我就对苏勒宾苏说,“小苏,你下来,近距离和你两个小姐姐互动一下,看把她们俩吓的!”
“主人,你让我管她俩叫啥?叫姐姐?那我姐姐管你叫哥,我也管你叫哥呗?”
“不行!没大没小!”我吼它,“那不差辈儿了吗?!”
“我看行。”小泊搭上了话,“哥,你说,小苏不叫我们姐,叫啥?叫姐,从我们这儿吝,自然就叫你哥了,不叫你哥,才叫差辈儿了呢!”
我一想,也对,再一个,肚子咕咕叫了,要喝小米粥去,就说,“行啊行啊,叫哥就哥吧,你下来,到我怀里来!’
我对珅旦动不动就让它到我怀里来,对小苏很少抱它,它一听我要抱它,很是兴奋,从窗台上直接一个纵身跳到我怀里来。
把白玉汾和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