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丽娟抚它时,小苏抬起头来,看洪丽娟一眼,看来它又“那个”了。小泊催促白玉汾快躺下来,快点治,好吃饭去,都饿了。
听小泊这么说,洪丽娟才停止摸索小苏,张罗去扶白玉汾,但她还是恋恋不舍的样子,还回头回脑地看。
白玉汾仰面朝天地躺在我们的大床上,把两臂两腿都收拢回去,板板的。她这是在医处馆里有人总这么要求她,养成习惯了,一听说给她治疗,就躺成个木乃伊。
小泊上了床,跪在白玉汾的头侧,手里拿着雄王珠,放在玉汾的左眼上,渐渐地放开五指,用掌心轻轻抚着雄王珠,在玉汾的眼罩上滚动着。
滚动了两个来回,白玉汾就喃喃地说,“有道白光照进来……”
我心一喜:莫不是雄王珠真旋展了它的神力了?!
白光照进来,说明她那只眼有感知了?一只好眼睛的作用,不就是感知光线吗?我兴奋地对小泊说,“泊,你可以快些擀,擀八十一个来回。”
小泊问我为什么是八十一?
“九九八十一,八十一被看作是最大的数。”
小泊象跟我“跳大神”样地,有些唱咧咧的说着,“八,十,一,下,八十一下。”同时加快了在白玉汾残眼上的擀动速度。
这样,一会儿就擀完了。小泊抬起头,“哥,擀完了,八十一下。”
“好,中午就到这儿,小白起来,咱吃饭去。”我说完,玉汾立马从床上坐起来,右眼突噜一下睁开了。又坐了一会儿,说,“哥,我想我能看见了!”
“有那么快吗?”
“快,我能看见了!”玉汾说着,抬起双手去够向脑后,要去解眼罩的带子,我赶紧阻止,“玉汾,你先把右眼闭上,先把眼罩边儿掀开个缝儿,看能不能看到光,要清清楚楚看到有光线透射进去,就是好了。”
白玉汾很听我的话,把右眼闭上,把解眼罩的手,收回前边来,掀开眼罩的边沿,嵌开些缝隙,让外边的光线反射进去。
“看得见吗?”
玉汾说,“有一点点……模模糊糊的,不象以前,漆黑一片。”
我们都很兴奋,那就是见好啊!连小苏都说,“‘千方容易得,一效最难求’!”
我低头看它一眼,看它来到床上,紧挨着洪丽娟的身体。洪丽娟也看下去,发现了小苏挨着她,自言自语地说,“我说嘛,我的肚子咋这么热乎呢!原来是小,小……”
我提示她,“弟弟。”
洪丽娟便接下说,“原来是小.弟弟在给我焐着肚子啊!”
小苏仰起头看着洪丽娟的脸,“要是舒服,我天天给你焐肚子。”
我打小苏一下,“别又来了连片子嘴!”这时,我想到,编辑不让写,让写的话,我就写一段小苏和洪丽娟,也象《画皮》一样。
——这是没影的话,就不说了。
我们都为了治疗白玉汾的残眼有了效果而欢欣鼓舞,立刻,胃都空了,就很饿,就都张罗着吃饭去。
小泊把雄王珠放在床上,拉过一个枕头,盖在上边,似在对小苏讲,“你们都给我看好了,不要让别人动!”
小苏小嘴甜甜地回应,“你就放心吧!泊姐,有我在,没人敢动雄王珠!”
我心里想:你?就能说嘴儿,谁不一脚就把你卷到一边去!你说出话来还有杀伤力咋地?要保护王珠,还得靠珅旦和牟度里两个。
“珅旦、竹子你们都听清了,和你们的小苏弟弟一起看守好咱的王珠!”听我一说,珅旦从沙发底下钻出来,叽叽叫两声,小竹子在花盆里打了两个Ω,以示应答。
小苏对我把它安排在珅旦、竹子下边当弟弟,不太满意,叨了嘁咕的。我看它一眼,心里话,这有啥?咱们就是这么个习惯,你没看唐僧收徒弟,先收的为大,吴承恩吴老啥时候考证过孙悟空、猪八戒、沙僧三个的年龄,来分老大老二老三了?不都是谁先进来,谁是大徒弟,第二进来的,是老二,你比它们俩来得都晚,叫你一声弟弟,你还不服是咋地泊姐,小泊听了嘴上不说,心里说不上多美呢!管是谁,有人管她叫姐了!
我们四人走到餐厅时,碰见白玉宇和她二姨妈吃完饭走了出来。我听说她二姨妈来陪她,可是头一次看到。
白玉宇就给我介绍,又马上向她二姨妈介绍白玉汾。二姨妈直盯着白玉汾的残眼看去,象是在此之前,她当她二姨妈详细介绍了白玉汾的残眼似的。
我看她二姨妈比白玉宇大不几岁,而且,雄激素很旺盛的样子,一身的斗气,穿着一件体形裤,箍出满腿的肌腱肉。
我们堵在门口,有进进出出的人,就很碍事,没说几句话就散了。白玉宇约白玉汾、洪丽娟下午去她住的一号别墅玩,也约了小泊。小泊说她下午还要上班。
我们就进了餐厅,看见陈薇艳、吴巧巧、井桂华三人在一张桌上吃饭。井桂华看我一眼,我给她一个手势,让她到取菜区。倒是警察,机敏,我一个手势,她就随我到了取菜区,在身旁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