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王珠那么仙?!抚了两下,眼角膜就长了出来?!”乌总一脸的怀疑。
我仍旧支吾,因为我说不出所以然来,迄今为止,我连眼角膜是什么都没搞清楚。
“八,成吧……反正,她能看到了……”
乌总盯着我看,半天半天的,禁不住说道,“有的时候,我会想,如果你不来,这园子会怎样?”
啥意思?我把园子的秩序搅乱了?可是,我的到来,使你们,使你发生了多大的变化?!没有我,那些孤魂野鬼,你们都受不了。
我不来,园子甬道两旁遮蔽的高棵树还会一直存在的,这是其一,也是你们承认我的功绩之一;还有,我要不来,你们好些人得被孤魂野鬼缠得整天抱着头喊疼。你、驺玉才、吴巧巧都被鬼缠过,不管那鬼是无意识的,还是蓄谋的(你不可能知道是我授意的吧?)总之是我为你们消除的。还有干丽清,我要不来,她即使来应聘,也不会投入你的怀抱,因为,你都有可能不认识她,她也不见得舍身炸吊堡。
于是我向乌总抢白道,“我要是不来,干丽清也不一定能来,即使她来了,也不一定被你选入双化办公室主任。”
说到这里,乌总一激泠,问,“啥?”
我说,“啥,大马牙,好吃不好拿。”
乌总再不作声了——装啥糊涂?以为谁不知道?就你那点儿事我溜清楚。我还想说第四第五第六第N,当然有第N,你那么尖个人,能把高薪,三分之一的股份给一个对你毫无用处的人?你是慈善家呀?
乌总说,“评功摆好,等咱园子年终开总结表彰大会时,你再提。我来找你,是想让你说说那个新聘来的副理,井桂华。”
我心里一抖,“啊,井桂华,她咋啦?”
听我这话挺诧异的,乌总停下来,怔怔地看了我一会儿,才说,“作为副理,她应该坐住了她那张椅子,怎么她东打听西看的?她来干什么?”
看看,让他怀疑上了吧!
“乌总,您的意思是让我找她谈?”
“谈,倒没必要,”乌总赶紧制止我,“她是马利山人,来之前,你不认识她?”
我连忙否认,“不认识,不认识,不认识。”
乌总翻愣着眼睛看着我,“那她话里话外的,怎么说是认识你?她男友和你很熟?”
我原来以为乌总在诈我,但他一说,井桂华的男友挺熟我,我就知道了井桂华这是和谁说话说漏了,把这秘密说出去了。
她男友,就是栾哥,栾哥可不跟我挺熟的嘛!她是来卧底的,就这么个素质还卧底?但是,话说回来了,她毕竟年轻,没看影视里剧卧底的都是一些老辣角色,很少有嫩妞儿去卧底的,就算《风声》里有个雏儿,但那是个坚定的有主义的人物,井桂华顶多是从职业出发,干这样的角色,我一直认为没有主义是不行的。
此时的我相当镇定,“乌总,那你没问问她,她男友是谁?我是马利山人不假,但我从小到大,除了我爸,没和哪个男的挺熟。”
我突然想起一个人,就紧接着又说,“啊,还有一个人,那就是颜律己,我和他挺熟。要这样说,我还有一个熟的男人,就是颜书记的小舅子,我算和他也很熟。他来颜书记家,满屋子的人,他就看中我了,让我领他去派出所。”
说到这里,我的眼睛被一层水雾迷.离了,因为每每谈到这里,我都忍不住要激动的。
乌总看我这个样子,就说,“小白,你以前说过这个人,也是很激动的样子,为什么呢?”
我说,“世界上什么都可以被忘掉,只有被人信任这件事,是无法丢掉的,而且是很让人感动的。”
乌总很感概,“看来,你很在意这件事。”
“那是当然了。要搁你,你会不在意吗?别人信任你呀!”
乌总又盯着我看了半天,“是啊,尤其是那种缺乏……可是,作为咱们,要长着一双怀疑的眼睛,因为我们这么大个产业,各种各样的人怀着各种各样的心态窥视着我们,为了我们自身的利益,我们不得不防,你要留意一下那个姓井的,她别是……你说的白.殿风的人。”
他认为井桂华是从白.殿风路子上来的人,他还不知道他们已经被抓了。还好,他没去怀疑井桂华是警察。
但是,“她别是”后边顿一下,说明他最怀疑的话没说出来,找一个我熟识的白.殿风说出来。他最怀疑的是什么呢?能是警察吗?
不能吧?他就说出是警察,我能咋地?能引起我怀疑他这里有违法行为?我怀疑不怀疑能咋地?
这可不好说,我这人!哼!比如,我要怀疑他个这园子有违法的行为,我就会想到医处馆。
因为医处馆的这些人,小佃、白玉汾、齐彩凤和大泊都和我挺密切,他知道白玉汾的事那么多,也掌握我几次三番地去探望白玉汾,那么,另外三个人他也会知道的。
我熟识的这么多人都进了医处馆,不能不让我怀疑医处馆,他若再一提醒警察,我一下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