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胸前的俄契合哼哼唧唧地叫了起来。我知道有阴魂来到了,而且,是俄契合熟悉的,仔细听上去,好像是李艳花来了。在大亮的白天,我看不到究竟是谁。
刚刚离开我们的隐形车,走出不很远。边走边问小泊,“泊,咱的镜子没拿来?”
小泊一下子明白我想要墨镜,就说,“我去拿。”说完,就往回跑。
前边的五个人停了下来,一号白.殿风干脆回转身,直盯盯地看着我。嘴角处现出一丝丝不屑。
我心里骂道,你母.亲的,敢小瞧我二笔呵呵的干小白?我看他一眼,很随意地对他说,“我还有一支阴魂部队,我胸前的神器告诉我,她们来了。”
一号白.殿风听后,竟然抽动一下嘴角,继续扩大他的不屑。
“你不信?”然后,又空空地说,“来呀,把这厮的头,给我整疼了!”
我心想,让李艳花先演练一下,先搞个热身,别这么多天不整了,业务都生疏了。
一号白.殿风就像看我表演似的,斜斜地瞄着我。忽然,他眉头一皱,哎呀一声大叫,跟着,就双手捧住了头,蹲了下去,五官挤在了一起,嘴角咝咝地抽着气,哎呀妈哎呀妈的一声一声地叫起来,好像谁用棒子往他头上敲击似的。
太给力了!不过,这不像李艳花以前的手法,以前,她都是揉上去,让对方逐渐感到头疼,那样好,无论如何像个女人的手法,这像啥?像一个男性厉鬼——怎么,这些日子不用,把自己的手法都给忘了?
很快小泊就从车里把我们俩的墨镜拿了来。我拿过我的墨镜,戴上一看,哪是李艳花,是岚岚!只见她站在一号白.殿风的肩上,正一脚一脚地往他的头上踢呢,怨不得,一号白.殿风这样嘶叫,敢情岚岚是把他的头当成足球练上了!
我急忙说,“岚岚,别地,那样谁受得了?你揉,就行。让他疼,别疼的爹一声妈一声的,整的这么惨烈。”
岚岚冲我一笑,蹲下了身,双手捧住了一号白.殿风的头,揉.搓起来,边揉着边请示着我,意思是让我看看,她这样揉行不行,对不对?
我说行,就这么的,小女孩儿,就得像一个女孩儿的样子,别像个粗咧咧男的似的。
一号白.殿风好过了一些,他苦咧咧地求我,大哥,管是怎么的,也别让她整了,这头还是疼啊。
我就对岚岚说,行了行了,岚岚,让他知道就行了,你放手吧。
岚岚看我一眼,放开了手。
一号白.殿风体会体会,晃晃头,哎,真好了!一点也不疼了!
“她放手了吗,你还会疼?”
这时,缕缕飘了过来,她嬉笑着,冲一号白.殿风伸过手去,看她那表情,她是想试试,把人的头搓疼了,怎么搓,她以前没搓过人。
我连忙说,“别的别的,缕缕,你别拿他试手了,刚才让你岚岚姐把他好顿搓磨,你换个人吧。”
“我,”脸上没有白斑的那人挺身而出,“你让小.妞搓磨搓磨我,我就愿意让小.姐们搓磨。”
我心想,这家伙是电线杆子刷油漆——色.棍一个,这是没少往夜店、洗脚房之类的场所跑,没少接触小.姐啊。听我说“岚岚姐”,就知我驱使的是两个小姑娘,色.心就来了,是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角色,那么好,就让他先流泪流鼻涕,再风.流吧。
“好,有个自告奋勇的,缕缕,你就试他。”
屡屡听我说,就上前捧住着了那个小子的头。
缕缕不会,就问旁边的岚岚,岚岚就上手教她。
缕缕人小心灵,一学就会,她挣开了岚岚,自己捧住一颗头像捧住一个冬瓜似的,就开始揉.搓起来。
有感了,那家伙的眉头皱了起来,我问他,怎么样?受得了?他咬着后槽牙说,行,好受!
我说,这是两个小姑娘,死前还在初中上学,手上没劲儿,我让她们加加劲儿?
“行!”那家伙很汉子似的。
于是,我对缕缕说,缕缕,你别偷懒,使点劲儿不行啊?
屡屡听话,双脚踩在了那个家伙的双肩上,躬下腰身,拉开了架势,在头顶上转着圈地揉起来。
这家伙的,可是上上劲儿了,那小子的嘴角暗自往嘴里抽气。
我问,能挺得住?
“能!没事儿,来吧!”那家伙说。他是个好汉,好汉原本就应该是这样的,我佩服,够尿儿!
我对缕缕身旁的岚岚说,岚岚,你就别光顾看了,帮帮你妹妹。
岚岚上手了。
那家伙的额角,开始渗出汗水了。
“还行?”我戏谑问那个汉子。
“行!来吧!”汉子大喊着,“是鬼的话,你就再加把劲儿!”
岚岚和缕缕相对看了看。岚岚用手把缕缕搪开了,她站在了汉子的肩头上,拉开了双跨,一个球门球的踢球动作,一脚就向汉子的头踢去。
汉子大叫一声,倒在